第682章 蘇小酒,你哭什麼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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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去戰場上問謝容景索要就是。”
從長安出去東黎,即使快馬加鞭,也要半個月。
一來一去,就是一個月。
容徵不是傻子,他知道蕭廷琛是在拖延時間。
他等不了那麼久,他必須儘快拿到兵符,以絕後患!
而在他看來,蕭廷琛唯一可能託付兵符的人,是蘇酒。
他無法逼供蘇酒,可他能夠逼供蕭廷琛。
白衣勝雪的男人,淡漠點頭,“看來懷瑾兄還是不願意說實話……無妨,本官有的是手段叫你口吐真言。來人。”
兩名獄卒把蕭廷琛從水池拖上岸。
水牢角落燒著一爐炭火,幾根長長的烙鐵埋在其中,末端早已燒得通紅。
容徵撣了撣衣袖,“凡是被送進大理寺的犯人,都得施黥刑。本官念著和懷瑾兄的交情,本不願意做得那麼絕,可是逼供這麼多日,懷瑾兄始終不願認罪,更不願供出藏匿兵符的地點,著實令本官煩惱……”
蘇酒愣住。
大齊國的黥刑,是用燒好的烙鐵,在犯人的臉上烙印出各種字,再在傷口塗上不會褪色的墨,使刺字永遠鮮明,作為對犯人的羞辱和懲處。
難道容徵想要……
另一邊,蕭府。
初夏的午後,天色晦暗。
後院小閣樓,薛伶獨自立在花窗後,靜靜朝遠方眺望。
她手中握著一枝白梔子,修剪得精緻乾淨,在沉悶的空氣中散出幽甜芳香。
背後傳來腳步聲。
她沒有回頭,“時隔多年,你又來了。”
“老夫該稱呼你太子妃,還是薛姨娘呢?”
薛伶把玩著白梔子,“我亦不知,該稱呼你司空帝師,還是司空院長?”
“往事如雲煙,二十二年前那場宮變,大約早已被人忘卻。可是我沒有忘記,相信太子妃也不曾忘。”司空辰信步走到她身側,負手眺望遠處景緻,“這趟前來,乃是有事相求。”
他仍舊穿寬大的雪白儒袍,蒼蒼白一絲不苟地用玉簪束在頂,眉眼之間雖然慈和,可細看之下,卻能窺視到眼底的殺意和涼薄。
薛伶正色:“只要能復仇,程程但憑帝師驅使。”
司空辰微微一笑。
庭院裡起了風,捲起落葉,蒼涼寂寥。
風聲掩蓋了司空辰的細語,將那縝密的計謀盡數吞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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