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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嗎？”
“以前不信，但是現在，我信了。”佛爺微微的嘆了一口氣，他笑道：“沒辦法啊，人老了，不比以前了，一旦年紀大了，就會胡思亂想。”
“其實有些時候想想，我覺得命運這東西，還是存在的。”
“呵呵，信就好。”葉皓軒點點頭道：“可能，這就是因果吧。”
“因果？”佛爺微微的一怔，他轉過身看著葉皓軒道：“何因？何果？”
“那在問佛爺一句，你自認為自己是一個好人嗎？”葉皓軒看著佛爺道。
“算不上。”佛爺搖搖頭道：“現在我的年紀大了，所以對於以前的事情，看的不是那麼重了，但是我剛出道的時候，為了上位，確實是做了很多不擇手段的事情。”
“現在老了，所有的東西都看淡了，反而想為自己積德了起來，所以現在我一般惡事不做，好事也不做，屬於不正不邪的那種人吧。”佛爺笑道。
“那佛爺，年輕的時候，做過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嗎？”葉皓軒盯著佛爺道。
佛爺不說話了，他一手持著柺杖，一邊出神的看著前方，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事情，良久，他才嘆了一口氣道：“天怒人怨的事情，我做過。”
“一個死對頭，對方也是惡人，我和他爭的時候，他敗了，在這個江湖裡面，向來都是勝者為王，所以我將他一家一十八口盡數屠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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