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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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康下朝回到威國公府就前往了婉閣。

第二蘇染讓人準備好了功夫茶的茶具，親自為第二康煮泡茶水。

第二蘇染將泡好的茶水倒到兩人的杯中。

第二康舉杯卻沒有喝的看著。

見第二康面色略重的樣子，第二蘇染便心想是不是在早朝上遇到什麼事兒了，語氣隨意而自然的問道：“阿爹，今日早朝可有事兒？”

第二康放下手中的杯子，鄭重其事的看著第二蘇染：“高恩王回京了，你知道？”

第二蘇染並不知情：“何時回來的？”

第二康的目光卻開始盯緊了第二蘇染：“你當真不知道？”

“女兒為何要知道？”第二蘇染有些頓悟，難道這件事情還牽扯到了宇文讓？所以第二康才會這樣目光帶著懷疑，“是阿讓做了什麼嗎？”

第二康看第二蘇染真是不知道的樣子便將今日早朝的事情仔細的說了一遍。

第二蘇染聽著時候眉頭微微一蹙的想著：“可阿讓並沒有與我提到這個事兒，只怕就是宇文叱自己跑回來的。”

“宇文讓是何等人物，縱使他對你一番心意，也未必就能事事與你交代。”第二康至今都還在想著第二蘇染嫁給宇文讓會不會是一件繼續錯下去的事情。

第二蘇染卻覺第二康多慮了：“就像女兒也未必會事事與他告知，但是並不傷害到彼此的利益。就算宇文叱的事兒真是阿爹所想那樣，是阿讓使的計謀又如何。”

第二康已經感受到第二蘇染對宇文讓的維護。

“但是我仍然肯定不會是他做的，畢竟他不希望在成親這個時候有多餘的事出來。”第二蘇染新增上一句，她自認她太瞭解宇文讓了。

第二康卻低了低頭，心有餘悸：“宇文讓這個人到底是猶如虎豹，想到你此後要在他那兒過日子，阿爹總怕對不起你阿孃臨終時候的囑託。”

“阿爹，我一直很清楚知道自己要什麼，也知道這往後的路要怎麼走，你什麼都不用做，只管看著就好了。”第二蘇染決定了的事情，便不會回頭了。

第二康看著第二蘇染，才越深刻的發現第二蘇染的眼睛裡已經不似以前，他似乎看到了一股志在必得的慾望，是任何人都控制不下來的了。

“唉。”第二康微微嘆了口氣，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

第二蘇染伸手握住了第二康的手：“阿爹，請你諒解。”

“既然你都決定了，只怕阿爹就是找了毒蛇猛獸在前面擋你的路，你必也是寧願一場廝殺也絕不肯撤離。”第二康心裡也很清楚，“阿爹還能說什麼，只能提醒你這條路不好走，宇文讓終究不是世人眼中的仁者，很多事情並不容易如願。”

第二蘇染垂下眼簾去尋思第二康的話。

一直等到第二康走了，第二蘇染在屋內來來回回地踱步，也始終是在想著第二康的話。

一番思來想去，第二蘇染猛然想到什麼的讓初見去把第二灃找來。

第二蘇染見到第二灃後直接了當的說明自己的用意。

第二灃看著第二蘇染：“這樣做對阿姐有好處嗎？還是隻對宇文讓有好處？”

“他有好處不就阿姐有好處嗎？”第二蘇染不禁一笑，“再說主要這好處宇文讓會有，我們威國公府也會有。”

第二灃倒是信的，只是還是總覺得便宜了宇文讓：“得到阿姐這麼會幫他做好人的，我要是他我也不放過阿姐，一定要娶到手才能罷休。”

瞧著第二灃的樣子，竟然還像是個吃醋了的孩子，第二蘇染不禁一笑：“你不說阿姐都忙得差點忘了你也該娶了，倒是和阿姐說說，可有什麼讓你歡喜的姑娘？”

“我能有什麼歡喜的姑娘？”第二灃嘆氣。

已經許久沒有和第二灃閒話八卦的第二蘇染來了興致，姐弟二人開始有來有去的說笑起來了。

初見站在外面，看到姐弟倆這般歡喜的說笑聲，不覺得也跟著浮起了笑容。

……

第二天的一早天微亮，第二灃帶著家奴前往了城外的一處堆滿了在戰亂時候跑來破廟避難的難民，開始行善發放糧食。

難民們感恩戴德的排隊上前。

這樣的陣勢才剛開始不久，便見到宇文讓帶著白虎騎馬來了。

白虎不解的看到宇文讓的身上。

宇文讓下馬走向第二灃，白虎看了馬上跟隨。

第二灃看見他們，便馬上對宇文讓使了使眼色，讓他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