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決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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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柳生飄絮回到了自己的家中，站在她父親柳生但馬守門外面，停住了腳步，有點猶豫，畢竟自己今天也算是背叛了自己的父親。但她轉念一想，畢竟是自己的父親，沒什麼好怕的，於是便推門走了進去。

進去之後，眼前的那一幕讓柳生飄絮大吃一驚，只見外面的屋子裡，躺著一地的人，而且還都是切腹而死。柳生飄絮心想著，“這些人問什麼要切腹自盡呢？到底發生了什麼？”。

想著想著想到了自己的父親，急忙快步走了進去，進了柳生但馬守的內屋，只見柳生但馬守雙腿跪在地上，眼前還有一把刀，看樣子是準備要切腹自盡了。

柳生但馬守看到柳生飄絮來了之後，冷冷的說道：“你來了。”柳生飄絮見狀急忙跑了過去，並且跪在了自己的父親面前。扣了一個頭，問道：“父親，你們為什麼要切腹自盡。”

柳生但馬守淡淡的說道：“任務失敗是我們最大的恥辱，我已經沒有臉回去見將軍了。只有切腹自盡才能夠洗清恥辱。”

柳生飄絮哭著說道：“父親，都是女兒不孝，女兒只是想，想”

柳生但馬守抬手示意不要說了，他說道：“我知道，你和你姐姐一樣，都深愛著段天涯，寧願與為父做對，也不願意傷害段天涯。這是我柳生但馬守教子無方，落到了現在這個下場，我無話可說。”

柳生飄絮一邊哭著一邊搖頭說道：“父親，女兒知道錯了，求父親不要切腹自盡。”

柳生但馬守立馬生氣的說道：“混賬，你要我回東瀛被人恥笑嗎？即使我可以不要臉，但是絕不能丟柳生家的臉。我的追求和夢想，在這一次失敗中，已經全部完了。我現在只求你答應我一件事情。”

柳生飄絮直接跪到了柳生但馬守身旁，說道：“女兒答應你，我可以什麼都答應你。”

柳生但馬守還是淡淡的說道：“你的同門現在已經全部都死了，現在輪到我切腹自盡了，現在由你來監斬。”說著把劍拿起來放在了柳生飄絮面前。

柳生飄絮急忙搖頭說道：“不要父親，父親你不要切腹。”

柳生但馬守雙手握住劍，說道：“父親我是個武士，武士有武士的尊嚴，武士的死也要有名譽，你來為父親監斬，然後把我的頭顱帶回到故鄉安葬。”

柳生飄絮急忙哭著說道：“不，不。我不可以，我不要，我要父親好好活著。”邊說還一邊搖著頭。

柳生但馬守接著說道：“飄絮，你過去一向聽父親的話，可是現在的你已經變了。我讓你去殺段天涯，可是你卻和他私定終身，我要你來監斬，你又是不肯。你這是要我帶著恥辱死去嗎？”

柳生飄絮搖了搖頭，繼續大哭著說道：“我不要爹死，父親，我不要你切腹自盡。”

柳生但馬守反問道：“那你這是想要我一生都抬不起頭來，被人恥笑嗎？”

柳生飄絮停止了哭泣，緩了一下說道：“父親，我不要你死。父親，只要你不切腹自盡。我什麼都答應你。”

柳生但馬守急忙問道：“這是你的真心話嗎？”

“是。”柳生飄絮回答道。

“絕無戲言？”柳生但馬守繼續問著。

柳生飄絮用力的搖了一下頭回答道：“絕無戲言。”

柳生但馬守還是不肯相信，說道：“那你起誓，只有你發誓我才相信。”

柳生飄絮拔起刀，以手指劃過刀刃，舉手發誓道：“我柳生飄絮對天發誓，只要是父親不切腹自盡。我願意聽從父親對我的一切指示，無論父親有什麼樣的要求，我都會按照父親的要求去做”。

柳生但馬守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好，那我就暫時不切腹自盡了，之後就看你的表現了。我知道，如果讓你去殺段天涯，你還是會辦不到，所以我決定讓你去找段天涯他們，然後要出來三步去功散的解『藥』，之後告訴段天涯，三日之後，我要和段天涯在你姐姐雪姬的衣冠冢之前進行一場決鬥。這是我們兩個人的個人榮辱之戰，不死不休，而且那個叫做玄清的不準在場。”

柳生飄絮聽完之後猶豫了一下，有點不想答應，畢竟一邊是自己的父親，一邊是自己最深愛的男人，決鬥之後，兩個人中必然會有一個離開自己的。

柳生但馬守看到柳生飄絮不回答，於是問道：“怎麼，這麼一會就要反悔啦？那你還是來監斬我切腹自盡吧。”

柳生飄絮急忙搖頭說道：“不，不，我不要父親切腹自盡。我會去找他們的，但是為什麼玄清少俠不可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