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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糧撒到適可而止,大家就言歸正傳。

陸南深之所以後來跟年柏霄兵分兩路,原因是他捎帶腳去了趟田嬸子家。

去給放煙霧彈了。

畢竟是外村人,來梅棠村就是因緣際會的事,終歸是要走的。陸南深同田嬸子說,這兩天梅棠村大雪,山路都封了,等雪停了方便趕路的時候就走。

“總不能一直下雪。”陸南深當著田嬸子的面,說這番話時風輕雲淡,“梅棠村沒有連著下大雪的前例吧?”

當時在田嬸子家照顧的親戚家裡臨時有事走開了,就剩陸南深和田嬸子在家。田嬸子聞言他的話後雖說情緒上沒太大變化,可口吻裡有遲疑。“打從你們來村到現在就一直在下雪,怕就算雪停了,這周圍山路也不好走。倒不如,你們多留幾天,既然是出來玩,那玩得不痛快也挺遺憾的。”

圍著柴爐烤火,陸南深是原封不動把這番話講給大家聽。

“這麼聽著,她好像不大希望我們離開?”杭司心頭泛起異樣,隱隱有這種感覺。

方笙沒覺出什麼來,“有嗎?我怎麼聽著就像是客套兩句呢。”

年柏霄是個中文半吊子,眼下算是說話利落了,可要想從語境裡聽出個所以然來還是為難他,所以他沒發表任何意見,怕把樓蓋歪。

陳葉洲沉穩,等著陸南深說下去。

陸南深轉頭看杭司,嗓音低低的,“是,你的感覺沒錯。”

許是下雪的緣故,村中往來的腳步聲沒有,安靜從外面一直蔓延入室。陸南深這麼挨著她坐,嗓音輕輕沉沉地落進她耳朵裡,她的心口就縮了一下。

他的嗓音還真是輕,又沉。

宛若窗外皚皚白雪,飄落時溫柔,落地時就沉澱出萬般厚重來。順著耳朵一直往心裡鑽,磁性,深沉。

像是昨晚。

夠了,杭司。

她將自己昏昏漲漲的情緒從欲流中狠狠拉出來。

想什麼呢,大家都在討論重要的事。

她下意識抬眼,不經意跟陸南深落下來的目光撞在一起,他眼裡的笑似明媚,卻總帶著一絲瞭然。

杭司又很絲滑地將視線移開,可一顆心都跳到嗓子眼裡了。

大腦嗡嗡間就聽陸南深又開口了,同樣還是勾著人心魄的聲線。“我去田嬸子家是想做最後的試探,當時很明顯她不想讓我們走,另外,”

他頓了頓,手持乾柴撥了撥爐內的柴火,火苗就竄高了些,映亮了他的手指。她正好是斂著眸,所以視線自然而然就落在他修長的指節上。

擺弄樂器的手指,漂亮得緊,也禁慾得很,可順著她面板的肌理就能燃起串串火花來,杭司渾身又是一燙。

拜託老天,別想了。

他可真是個禍害。

“我再次問了田嬸子需不需要帶話給田大宇,她這次沒逃避,很乾脆地拒絕了。”陸南深接著說。

“很乾脆地拒絕?”陳葉洲挑眉。

陸南深點頭,“就差話沒明說,田嬸子的態度很顯然,在外面的那個不是她兒子。”

不像上次還委婉幾句,許是這次家裡沒別人,田嬸子的話說得就很直接,她沒有話要帶給田大宇,半句話都沒有。

陸南深出了田嬸子家後沒立馬往回走,而是站在離院子不遠處的梅花樹下點了支菸,是從陳葉洲那順來的煙。

他平時極少抽菸,只有在靈感極大缺失的情況下或者極其痛苦的時候才會利用煙或者酒來打發,像是他在北歐待著的時候,他幾乎天天買醉。

可這麼想也是不對,確切說是他的記憶留在了北歐,他的身體被喬淵帶回了國內,對著杭司伺機報復。

煙點了沒怎麼抽,陸南深的真正意圖是想看看田嬸子會在他走後做什麼。

那是他唯一能發揮靈敏聽覺的地方。

果然田嬸子在他離開後就下了床。

身體是真不好,陸南深聽見她下床後的腳步沉重緩慢,幾乎是蹭著地面走,抬腿挺費勁,這身子骨一看就是病入膏肓。

田嬸子走到某處後停了步子,像是開啟了匣子一樣的東西。

陸南深回憶,“匣子不大,雙開門,金屬合頁,但是挺老舊的,開啟的時候有摩擦聲。”

他這麼一形容,讓其他幾人都愣住了。

杭司反應得快,“供龕?”

陸南深好半天才把自己描述的與供龕對上號,他在之前很少見過那東西,尤其還在家裡藏著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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