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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杭司的認知裡,這天底下沒有不喜歡爸爸媽媽的孩子,同樣的也沒有不喜歡孩子的爸爸媽媽。哪怕她的父母經常吵架,因為直到現在再想起來,她總會在逼仄和窒息的童年記憶裡找出一絲甜蜜來。
但在那晚,不管她抱著小提琴如何追,她的母親還是頭也不回地走掉。杭司才知道,原來喜歡這個東西是相互的。
後來,她到了福利院看到了那些孩子,就更加明白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做父母的。
“我母親最在意她的小提琴,那晚上我就在想,如果她發現小提琴沒有帶是不是會回頭,然後就會發現我在追她?但是,她竟連最愛的小提琴都不要了……”
杭司說這番話的時候嗓子哽咽,發緊,“後來父親追上了我,我才發現我連鞋都沒穿,當時腳心裡全都是血。”
陸南深心疼,抬手輕撫她的頭,將她凌亂的長髮捋順。“不怪你,杭杭,你母親最想割裂的是她無法掌控的生活,有你和沒你,她都會做出一樣的選擇。”
沉浸藝術的人往往情感強烈敏感,他們會很迅速為一段激烈的愛情埋單,然而愛情需要保鮮劑,一旦保鮮劑沒了就露出生活的本來面目。
孩子的突然而至讓兩個都活在雲端的人陡然落地,不得不去面對柴米油鹽、養家餬口等生活瑣事,愛情在現實的雞皮蒜皮小事中折戟沉沙,就連最引以為傲的才華可能都成了生活上的負累。
有的人會硬著頭皮逆流而上,有的人會選擇逃避全身而退,顯然,杭司的母親就是後者。
杭司自小不易,她的林林種種都讓陸南深心疼。而她的音樂才華又是那麼的純粹樸實,一個有著如此強大音樂天分的人怎麼能就此被掩埋呢?
她對小提琴的牴觸來自原生家庭,陸南深不是不相信科學的脫敏辦法,但在他認為,杭司不是樣產品,她是人,是人就會有情緒。所以不管什麼樣的科學方式,前提之下都需要讓她將心底的情緒發洩出來,讓她心底的痛暴露在陽光之下,只有將心底的惡疾盡數剖出,陽光才能照進心底。
“你的痛我明白。”陸南深輕聲寬慰,“當年整個陸門動盪,權力大清洗,一起魂頌案又將整個樂團給毀了,不管是我的來路和去路好像一下子都沒了。那一刻我覺得自己就像個廢人,曾經多驕傲,那時候就有多絕望。作為樂團的負責人我不能不去面對死者家屬,他們恨不得將我活吞了,其實我當時在想,真是給我一刀解決了也是好事,死了比活著能輕鬆。”
“但是,人活著是本能,我父親跟我和我大哥說這句話的時候,我還小,覺得這就是句太普通不過的話了。可兩年前的經歷告訴我,哪怕你再絕望、再行屍走肉,當你身上還有膽子、還有牽掛沒法立馬去死的時候,那就只能硬著頭皮活著。誰不想往好了活呢?總得往前走,一直走,直到走出過往的陰霾為止吧。”
杭司抬眼看著他,眼角承受不住重量,眼淚就下來了。陸南深陪著她一同坐著,但高出她好多來,所以低頭注視著她時就跟在哄個驚慌失措的孩子。
他眼裡有淺笑,沒有不耐也沒有嘲諷,像是掬了清泉,溫柔又有力量的。“杭杭,我慶幸的是遇上了你,讓我覺得前路還不算那麼難走,所以這次換成我來拉著你,行嗎?”
杭司沒說話,可眸波微微顫抖。
“把你的心開啟,讓我走進去,杭杭,你要相信我。”陸南深斬釘截鐵地說。
杭司的眼淚止不住,陸南深就耐著性子給她擦眼淚,認識她到現在還從沒見她這麼哭過。
就這樣,一個猛勁地掉眼淚,一個安靜地擦眼淚。等杭司終於過了心底的難受勁後,理智也漸漸迴歸,瞅著陸南深就又破涕而笑。
陸南深看上去挺狼狽的,頭髮亂,領口都被她扯壞了,臉上、脖子上都是抓痕。杭司真是略感無奈,她抽了一下鼻子說,“你現在這個形象走出去,別人一定認為你對我做了什麼未遂。”
陸南深坦坦蕩蕩的,絲毫也沒在乎自己不入眼的形象,笑說,“整個別墅哪有別人?就一個姜愈,現在早跑琴房去練琴了。”他說著衝她微微低頭,“被你嚇跑了。”
“那你是傻嗎?必要的時候該鬆手就鬆手啊。”杭司瞧著他臉上一道子一道子的,不心疼是假的。
陸南深笑著反問她,“什麼時候算是必要?”
“就……”杭司一時間“就”不上來。
陸南深說,“必要的時候,你要麼抓我要麼抓你自己,我覺得我皮糙肉厚的,抓我幾下也沒什麼。你把自己抓得滿臉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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