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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決定參加這場荒野賽,年柏宵就沒敢放開吃。 原想著賽後好好吃上一頓結果誤入死亡谷,好不容易從死亡谷裡出來打算跟隊友們大吃大喝結果遇上命案。 倒不是他心大,命案面前還有心思吃喝,但他就是想吃頓好的啊。他甚至都在懷疑獵豹臨走之前可能連頓像樣的飯都沒吃上,想想就覺得心酸,也想想更不能虧待自己的胃。 哪怕死,也得吃好了再上路。 所以一聽杭司要請客吃飯別提多樂呵了,立刻腦補出了一桌的滿漢全席。 但跟著杭司七拐八拐了一番之後,年柏宵心裡就沒底了。小聲問陸南深,“不像是去餐廳的樣子。” 陸南深倒是沒著急,反問了他一句,“聽過‘酒香不怕巷子深’這句話嗎?” 年柏宵說,“我哥提到過這句話,說什麼……現在不是酒香不怕巷子深的時代了。” 陸南深點頭,他知道他大哥年柏彥商業奇才,赫赫有名的鑽石商,那雙手碰過的鑽石真就是比尋常人走的路還多。據說此人一旦下了鑽石礦,單單就是徒手摸石都知道里面到底有沒有鑽石,眼睛和手比儀器還厲害。 他還聽說年柏彥不但熟知鑽石,但凡寶石類都相當瞭解。說他有一次在賭石現場,一賭一個準,生生開出的都是價值連城,看得賭石老闆都眼紅,差點把他扣下當眼替。 陸南深想到這兒就冷不丁問了年柏宵,“你會賭石嗎?” 年柏宵豈能不知道賭石?他比任何人都瞭解這行,想了想說,“馬馬虎虎,怎麼了?” 也沒怎麼,陸南深就是在想,如果他也生得他大哥那本事,還賽什麼車啊?他就拉著年柏宵直接去賭石算了,多賺錢。 可馬馬虎虎就…… 算了,還是腳踏實地做事吧。 見年柏宵不解地看著自己,陸南深不動聲色地將話圓回來了。“酒香不怕巷子深的確在大方向上不符合大眾文化了,但有些人呢,就偏偏喜歡去找巷子深的酒香。” 年柏宵果然是沒聽懂這一番的……中文。 “杭司帶我們去喝酒?” 他的重點只在吃什麼上,至於商業營銷,跟他今晚吃什麼有關係嗎? 陸南深:…… “我的意思是,越是藏得深的巷子可能口味越好。” 年柏宵恍悟,一拍手,對! 之前他去BJ的時候,藏在衚衕裡的館子可多了。 還真是藏得深。 不大的門臉,搖搖欲墜的店牌匾,進門是一條只及一人寬的小道,別提多逼仄了。一旁種著不知名的植物,另一旁就是收銀臺。 再往裡走就是熙熙攘攘,一樓用餐區坐滿了。老闆請他們上了二樓,算是幸運空了個憑欄的位置,用餐的時候就能瞧見老街的熱鬧。 杭司跟他倆說,“這家你們就閉著眼點,隨便哪道菜都好吃,館子裡的主廚就是老闆娘,祖祖輩輩都是做美食的,據說祖上是在宮廷裡做膳食的。” 年柏宵還真閉著眼點…… 這家點餐沒與時俱進,不能手機掃碼下單。就一張帶著硬塑封的選單,反正面一看店裡的菜都擱上頭呢。年頭長了,選單的四角都沾了油漬發黑發舊。 點什麼直接在紙上寫好。 年柏宵的手指頭在上頭劃拉的時候都變得小心翼翼,生怕手指甲裡都有刮下來的油膩子。 他劃拉,陸南深就在紙上記。 杭司抻頭看著他的字,很漂亮,筆鋒有力,看得出應該是有書法功底的。等選單寫完,陸南深打算喊老闆,杭司說了句不用,就將寫好的單子從夾子裡撕下來,攥成了團兒。 陸南深和年柏宵都沒理解。 就見杭司走到樓梯扶手那,朝下面喊了一聲老闆,將攥成團的單子就扔了下去。 陸南深就明白了,這家店還真是挺隨性。 樓下五六桌,樓上也五六桌,來吃上一口的都是老百姓,所以哪怕是一件命案,從推杯換盞間說出來也會沾了市井之氣,奔著大家都願意去相信的“事實”去的 比方說,鄰桌剛剛提到的尾房鬧鬼。不管什麼事一旦歸咎到鬼神之說上,就會成了主話題。 旁桌也在討論這件事,但相比鬼神論調,他們分析著肯定是得罪什麼人被殺了。桌上還真有懂行的,說這賽車真贏了冠軍不少錢呢,肯定利益相爭。 聽得年柏宵哭笑不得的,說懂行吧也不懂行,為了獎金殺人著實不值當。 總是食客們說什麼的都有,但不管什麼原因,大家都有一個共識,那就是死者極有可能是被害,不是自殺。 館子的菜是真不錯,別看餐具擺盤沒大飯店那麼講究,可這菜好不好只要嘗上那麼一口就知道了。 秦川醬牛腱牛肉味很濃,不柴不硬口感極佳。一道葫蘆雞外焦裡嫩入味好吃,長安大鍋貼肉餡十足,饃花炒涼粉這道菜更是讓年柏宵感到神奇,饃吸湯汁入味,涼粉順滑可口。 大醬肘子是年柏宵極力要點的,吃過一口後說軟糯到舌頭都要化了,除此還點了罐罐麻食,總之就是但凡店裡推薦的都要嘗上一嘗。 相比年柏宵對美食的貪慾,陸南深用餐始終挺雅緻,就跟個翩翩公子哥流落市井一樣,吃起東西來十分……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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