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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南深挺佩服他的,就是不管什麼亂七八糟的話落進他嘴裡都能說得理直氣壯。 他不得不提醒年柏宵,那叫吃過的鹽比你走過的路還多。 年柏宵想了好半天恍悟,“哦,原來是這麼說。”又嘖嘖兩聲,“不科學,誰能吃那麼多的鹽?” 說完又反應過來,告誡陸南深不要轉移話題。陸南深笑說,“行啊,連轉移話題都聽出來了。” 年柏宵藉著火光,義正言辭的,“回答問題。” “我就是好奇,想進來看看。”陸南深直截了當。 “放屁。” 陸南深沒惱沒怒,似笑非笑地問他,“敢問年小先生,我怎麼放屁了?” 年柏宵說不上來,但就是知道他在扯謊。 “年紀輕輕的不要總懷疑人,多不好。”陸南深得了便宜還賣乖,又往火堆裡扔了一把乾枝,“要不是你蹦著高逼我跟你比賽,咱倆能落到這步田地?” 年柏宵一想,也是啊,說到底還是自己把人給連累了。但這內疚的念頭剛起就反應過來了,不對啊,怎麼就全是他的錯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撒謊。”年柏宵冷笑,“銅鈴聲聽見不是?又說什麼好奇看看,你心裡有鬼。” 這一番控訴陸南深是聽明白的,那意思就是他給出的藉口太兒戲太有破綻了。講真,如果他不提銅鈴的事,陸南深都快忘了這茬了。 因此隱隱覺得這可能就是年柏宵拿來繼續拆穿他的工具了。 果不其然年柏宵一針就見了血,“我想了好久好久,厲害的不是你的眼睛。”他指了指耳朵,“是這裡吧?” 陸南深心說,我跟你認識都沒有好久好久。他朝椅背上一倚,戶外椅本就不算太大,他手長腿長的身陷其中總是顯得有些委屈。 “怎麼講?”他悠哉地問。 年柏宵哼哼兩聲,看吧,他提到了這麼關鍵的一點這小子竟然不驚訝,說明他想對了。 但要是解釋起來就需要耗費大量的漢語應用,他先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用力吐出,給陸南深一個稍安勿躁的手勢。 陸南深不忘潑他冷水,“沒事,我也可以不聽。” 不聽還不行,必須得聽。 年柏宵捋好了邏輯,起身將椅子一轉,面朝著陸南深坐下來,清清嗓子。 “那隻銅鈴我看見了。”年柏宵先說了重點,“小姑娘的揹包上。” 陸南深一聲嘆,該說不說,聽年柏宵說話可真不舒服啊,全程倒裝句嗎?“其實你也不用對我好奇。” “小爺不是好奇,小爺是不想做冤大頭!”年柏宵一字一句咬得清楚。 陸南深這下耳朵順暢了,總這麼說話多好。 “她在林子裡,你在谷口都能聽見。還有之前的事……”年柏宵說得太累了,吧嗒兩下嘴,“切英文吧我。” “不行,我英文底子薄弱,聽不懂。”陸南深輕描淡寫得很。 年柏宵差點又要把那個字給噴出來了,他聽不懂?怎麼好意思說這句話了? 奈何陸南深還故意氣他,“真的,要不然你就別表達了,早點休息不好嗎?你風裡來沙粒裡去的也一天了。” 奈何糖衣炮彈對年柏宵不起作用,行,就拼國語了,為了弄清楚真相他就強迫自己說下去,還就不信邪了。 “你做外援,車況都是聽出來的,透過車輪與地面的摩擦,還有風也能傳遞聲音。你說我在風沙裡轉好幾圈,也是聽出來的,同樣的道理。”他往麵包車那邊一指,“包括她睡沒睡。陸南深,你的聽覺異於常人。” 說完,藉著火光盯著陸南深的神情,目光灼灼的。 陸南深挑眉,抬手為他鼓掌,“可以啊,異於常人這個成語都會用。” 要不說這人吶就得逼,尤其是語言方面,不逼的話永遠不知道自己的潛力有多大。瞧著一番話說的,很是順暢。 年柏宵一揮手,“我知道我說得好,不用你誇,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陸南深嘴角微微揚起,“我呢,耳朵是比尋常人靈敏了些。” 年柏宵眼睛一下亮了,果然啊!他簡直就是個大聰明。 “哎,那你能聽到多遠?”他湊近陸南深,挺興奮,“谷口外,我小聲罵你,你能聽見嗎?” 陸南深無語,“聽不見。” “怎麼可能?”年柏宵詫異,“銅鈴聲都能聽見。” 陸南深實在是不想跟他解釋太多,怎麼想的啊,站在谷口外面不說,還是小聲罵人,這條件還真具體。 見他的反應年柏宵也不追問了,換了個問題,“你嫌吵嗎?” 能聽見那麼多的聲音,好的壞的惡的善的,時間一長也煩惱吧。 這個問題陸南深回答了,他嗯了一聲,所以置身都市的時候他基本上都會戴上耳機。森林戶外也喧囂,可也不及都市的擁擠吵鬧。 這世上只要有運動就會產生聲音,任何東西都會成為聲音的介質,源源不斷傳送到他耳朵裡,想聽到的不想聽到的。有的聲音會讓他感到喜悅,有的聲音則是一把把的刀子。 “你是天生的嗎?”年柏宵跟刨墳似的。 陸南深拾柴的動作微微一滯,但也是瞬間,若不曾留意的話壓根不會知道他的情緒因為這句話而起了波動。 他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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