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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南深是被人生生捅了一刀。 最開始田隊知道陸南深受的是刀傷時只以為是劃傷,沒料到傷口能這麼嚴重。 跟獵豹一案是否有關係,行兇之人是不是同一人這是田隊關心的。可關於這點,陸南深表示對方不是兇手,至於有沒有參與獵豹一案,目前來講還很難下定論。 做筆錄的時候年柏宵和杭司也都在,多少都算昨晚事發的目擊者,再者說這倆人對於獵豹一案也是參與其中。 陸南深畢竟剛醒,做筆錄的時候虛弱得很,說話的速度就很慢。 田隊沒催促,就很耐心地等著他補充情況。 杭司坐在病床邊,一手託碗,碗裡是溫熱的水,陸南深說話停歇的時候她會喂他一兩勺水。 年柏宵沒地方坐,就靠著窗子而站,對於陸南深遇襲一事他也是很好奇。 “跟我差不多的身高,體型看著很結實。”陸南深儘量去回憶昨晚那人的特徵。 據他描述,昨晚那人的確是有衝著要他命的意圖來的。 他的身手相當不錯,沉默寡言卻又出手狠辣,陸南深為了躲他鑽入小巷,本打算利用暗巷的複雜路況將其甩開,不想卻被他步步緊逼,最後他沒躲開對方的刀子,就生生地捱了一刀。 年柏宵不解,“你沒躲開對方?” 田隊聞言後心想,這問題問得很是多餘,如果能躲開的話他還至於受傷? 可轉念反應過來後才明白這問題問得絲毫不多餘,陸南深的耳朵敏銳,都能聽見留聲機裡別人聽不見的聲音,想要透過聲音來避開危險是很容易的事。 陸南深也明白年柏宵的意思,搖頭說,“對方身手很強,我幾乎聽不到他的聲音。” 之前以為是在死亡谷裡的原因,像是陸北辰分析的那樣,特殊的地形產生異常的磁場,會對聲音有吸納和改變的作用。 可那是條暗巷,四周靜得很,別說他這麼敏感的耳朵了,哪怕是一般人也能聽見異常。 由此陸南深的話讓年柏宵和田隊都很詫異。 杭司沒驚沒訝,她是覺得這世上就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能出個像陸南深這種耳朵拔尖的人,那也同樣會有行動悄無聲息的人,否則……這世上怎麼能做到能量守恆呢。 她只是覺得陸南深這一刀挨的…… “怎麼不往客棧跑呢?”說這話的時候她略有責怪。 暗巷路況複雜,這也是昨晚上她敏感又覺得心裡惶惶的,要真是一忙就忙到後半夜把他忘腦後去,那他在巷子裡血流乾了掛掉都不會被人第一時間知道。 尤其是他躺靠的所在巷子,更是長年累月不走人的。 陸南深微微偏頭看著她,“對方來勢洶洶,我往客棧跑,就給客棧找了麻煩。” 杭司聞言,心口微微一熱。 這人還真是,都什麼時候了還能有這種想法。趨利避害是人的本性不是嗎,都危急關頭了他竟還擔心會給別人帶來麻煩。 “你是不是傻?”杭司真是又氣又心疼的。 陸南深沒狡辯什麼,眉眼有清淺的笑意。許是失血過多的緣故,他臉色蒼白,嘴唇也泛白,身上的漢服換成了病號服,是醫生誤拿了最大號的,淺色條紋的病號服穿他身上也是寬大,顯得他就羸弱病嬌到了極點。 看得杭司也不忍苛責,只是輕嘆一聲,往水裡加了一點點的紅糖。 心想著未來幾天是不是要一天幾個雞蛋和大魚大肉給他把那點血補回來。 田隊進一步又問了陸南深被襲的情況。 陸南深告知,“對方最顯著的特徵就是臉上有疤,他還自報家門,叫陳凜。” 話音剛落,等在他唇邊的勺子微微一顫。 他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身邊人,身邊人眼底明顯漾起一絲驚恐,可很快的就恢復平靜,那勺糖水就安安穩穩地送進他嘴裡。 如此細微末節的變化田隊沒關注,一心就撲線上索上了。 “陳凜?”田隊皺眉,這個名字陌生得很啊。 年柏宵提出靈魂拷問第二波,“一個要殺你的人,還告訴你他叫什麼?” 自報家門這件事陸南深也想不通,或許對方太自信了? 田隊分析,“對方也未必是真想要你的命,否則這一刀會捅在致命部位上,你剛剛說對方身手了得,所以殺人不該留活口才對,或許對方真正的目的,就是要阻止你去做什麼,給個警告罷了。” 年柏宵聞言汗顏,這還算警告呢? 不過田隊的分析也有一定道理。“對方想阻止他查獵豹的事?”年柏宵遲疑。 田隊一想,皺眉,“這樣的話,那對方就跟兇手無關了?至少不是兇手。” 陸南深語氣輕淡,“跟案子可能無關。” - 田隊做了記錄,又詳細記錄了有關陳凜這個人的長相線索後就撤了,臨離開前千叮嚀萬囑咐要陸南深養好傷,如果有什麼最新情況要第一時間與警方聯絡。 他前腳走,後腳客棧老闆娘就快到醫院了,年柏宵生怕她找不到病房多走冤枉路所以親自下樓去接。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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