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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航父親和劉董在集團一直都處於對立面,也導致劉董和盛航處不到一塊去,但今晚劉董對盛航異常熱情,賢侄賢侄喊得很順口,一個勁的給盛航倒酒,那陣勢一看就是要把盛航灌醉。
“我不知道酒裡有沒有東西,但喝完都去廁所吐了。”
盛航說,“劉董以為我醉得不輕,找了幾個人把我架到樓上房間裡。”
當時他很清醒,也知道這是劉董給他設的套,只是沒想到套裡的另外一個人是池歡。
盛航問程仲亭,“你又是怎麼發現的?”
程仲亭抬頭,回答得輕描淡寫,“我被一群人圍著走不開,也不知道葉瑾華說了她什麼,很顯然她後面就不高興了。”
“原本看你過去了,剛有點放心就發現你倆都不在了,而今晚陳碧笙異常安靜。”
盛航心頭一跳,“你意思陳碧笙連葉瑾華都收買了?”
程仲亭最後抽了口煙,將菸頭插進旁邊垃圾桶的大理石菸灰缸內,“多半有什麼把柄在她手頭。”
沉默幾秒,盛航又問,“池歡怎麼樣了?”
程仲亭:“睡著了。”
盛航忍不住笑,“真有她的,睡得就跟豬一樣。”
程仲亭也笑了兩聲,在弟弟肩頭拍兩下,“走了。”
後來程建寧和陳碧笙是否發生了激烈爭吵,程仲亭沒過問,不過第二天雅熙園的年夜飯陳碧笙沒去,程仲亭大概也就明白那兩人起了衝突。
當晚回到瀾庭居,程仲亭把池歡放到床上她
也沒醒。
程仲亭覺得這人很沒良心,自己扔下一大堆爛攤子讓他去收拾,自己則什麼都不管呼呼大睡,也不知道她是哪裡來的自信,自己就一定是安全的。
半夜池歡醒了,也沒完全醒,藉著酒勁發了會兒酒瘋。
“你到底是盛航還是程仲亭?”
她騎在程仲亭身上,沒輕沒重的揪他的臉,說著胡話,“我是不是認錯人了?明明是盛航在說話,怎麼這張臉就變成了程仲亭了咧?”
某個男人躺著被她揪來揪去本來就火大,她還認錯人,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倒是好好看看我是誰!”
池歡嘻嘻一笑,撲上去歪著腦袋看他:“是我那高貴冷豔的老公。”
程仲亭:“……”
後來她就睡著了,趴在程仲亭身上睡著的,後半夜程仲亭一直容忍自己身上有一隻考拉。
直到第二天早上十點多,池歡才徹底醒酒。
起床時程仲亭已經不在床上了,她穿上衣服下樓去找他,卻看見他和一大群人又在客廳開會。
池歡沒去打擾他,程仲亭卻已經發現她了。
他跟她打了個手勢,讓她先去吃飯。
池歡這個點兒起來,也算是吃了頓brunch,昨晚喝那麼多烈酒,導致第二天沒什麼胃口,囫圇吃了幾口就又上樓去了。
快到中午的時候,集團高管們才離開,程仲亭回房裡找她,看她有氣無力趴在床上,在玩手機。
“幹什麼呢?”
程仲亭走過去坐在床沿,將她
抱起來放在腿上。
池歡情緒說不出的低落,程仲亭看出來了,他就是不知道葉瑾華到底是跟她說了什麼,讓她昨晚的心情不好持續到現在。
“沒什麼。”
很顯然池歡不願意說,程仲亭也沒勉強她,只摸摸她腦袋說,“洗把臉換身衣服,今天去老宅過除夕。”
池歡問:“奶奶出院了?”
程仲亭道:“醫生沒讓出院,最多明晚就得回去。”
池歡突然嘆氣,“人老了真是沒意思啊,一點自由都沒有。”
程仲亭被她這傷春悲秋的言論給整笑了,“誰老了都這樣,奶奶年紀大了,不得不謹慎些。”
池歡垂著眼,訥訥的點著頭,“知道了。”
想了想,主動跟他招了,“昨晚我心情不好,陳碧笙叫我去她房裡,我看見有酒我就喝了點兒。”
程仲亭唇角微挑,“你那才只是喝了一點兒?”
池歡用拇指和食指比了比,“就這麼點兒。”
統共就喝了兩杯,她記得陳碧笙還給她到了第三杯來著,但她好像沒喝完就醉倒了。
那也不知道是什麼酒,太容易醉了。
程仲亭沒接她的話,只是看著她,眼神十分平靜。
但池歡覺得他平靜得過了頭,至少也該說她幾句,換和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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