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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學佳點了點頭。
阿大長吁一聲，嘆息道：“他們最終還是選擇了離開，這是他們的願望嗎？”
劉學佳沒有回答，也沒有否認。
阿大此時也終於明白，劉學佳為什麼能夠在資源如此缺乏的仙界之中晉升為聖者了，那是那十幾位人類聖者以自身修為為代價，將劉學佳的修為給提升到了聖者。
既然天地之間沒有資源，那就以修者為資源，以聖者為資源。
“他們還好嗎？”阿大問道。
“幾位師父還安好。”劉學佳說道：“但他們現在都只是金丹修者而已。”
阿大這才鬆了一口氣，倘若是以那麼多聖者的性命為代價，那劉學佳的壓力就沉重了。
對於那些聖者的生死，阿大漠不關心，他關心的只有劉禹濤的兒子而已。
“既然如此，那就讓阿大我看看你的本事吧。”阿大笑著說道，它剛剛的全力出手已經耗費了大量的體力，正好劉學佳的出手，能夠讓它換來一絲的喘息之機。
“求之不得。”劉學佳笑著說道：“我可沒有打算死在這裡，幾位師父還有話讓我轉告父親呢。”
“那就好。”阿大心中暗歎了一口氣。
這場大戰，或許能夠贏下來，或許贏不了，但實際上都改變不了仙界的結局。
仙界，已經不行了。
原本劉禹濤在天界戰場，那就是仙界的唯一希望，但小夜叉帶回來的訊息，卻已經徹底讓阿大絕望。
連輪迴城都已經堅持不下去了，又會有什麼力量和時間來拯救仙界？
而且，仙界如今的情況，阿大也不覺得有什麼方法可以拯救，那不是個人實力的問題，而是規律。
仙界順應規律，已經走到了它命運的盡頭。
這不是人力可以改變的，即便是劉禹濤回來，恐怕也一樣無能為力。
“去吧。”阿大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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