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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的表情？
………
與此同時，卓佳琦卻是找到了張學芸，跟後者說明了情況。
“這些人都是衝你來的？”張學芸有些難以置信，“你就是一個科研人員，為什麼要這麼大動干戈？”
卓佳琦卻是嘆了一口氣，說道：“幾年前我就預料到這一天了，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地給我們這麼一大筆經費，讓我們在這裡的專心研究的，終究事情還是敗露了。”
“你的那些研究經費是從哪裡來的？”張學芸柳眉一皺，問道：“不是正規渠道？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我要是跟你說了，你肯定是要去查的……”卓佳琦落寞道：“我怕查出來的結果，會讓我失去研究的機會……”
“胡鬧！”張學芸責怪道：“那麼多來路不明的錢，你也能安心的拿？那些人眼中只有利益，他們既然投入了這麼多錢，就肯定是為了更大的利潤，難道你這點都不明白？”
卓佳琦愧疚地低下了頭，“我想做這個研究……”
“現在，你又瞞著我，跟那個劉禹濤做了怎麼樣的交易？”張學芸柳眉緊鎖，目光在卓佳琦身上上下打量，似乎要將後者看透一樣。
“沒有，沒有交易！”卓佳琦嘴硬道，但目光卻是忍不住心虛地看向了窗外。
“你從來都不會撒謊，你騙不了我。”張學芸說道，“他到底跟你提了什麼要求？”“沒有，沒有，沒有。”卓佳琦拼命地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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