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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拜地看著他,問他可不可以再彈一首。
魏成林明著表現得很靦腆,暗地裡不知道有多得意。他又彈了《不能說的秘密》裡面那段加快加長的《secret》,他的手速真的太快了,就像《海上鋼琴師》裡那樣,鋼琴都快起火了,沒準還能把煙給點著。
四周的掌聲此起彼伏,魏成林這個13裝得心滿意足,他還想繼續裝下去,但是他還得趕火車。他站起身來,發現法國少女正含情脈脈地看著他。
魏成林當然很享受這種崇拜,但是還得裝作滿不在乎。就這種裝完13接著裝悶騷然後再酷酷地離開的做派,不知吸引了多少小姑娘暗送秋波。
這一點,跟他做過同班同學的趙琳琳瞭解得一清二楚。但是很顯然,他的朋友們對他這樣的表現並不感冒。
那個少女還跟著他,直白地說著崇拜之情,但是魏成林可並不奢望能跟她發生點啥。自從出道了之後,他可謹慎多了。本來他的黑歷史就不少,可不能再給自己惹上麻煩了。這一點,也算是成長了吧!
沒有活動期間,魏成林也不是整天遊手好閒,滿世界撩妹,他對待工作還是很認真的。在那年九月初,他就跟“一枝春”合作,出了第一首中國風單曲《蟬》。
那時夏天剛好過去,只能聽到隱隱的蟬聲了。但是這首歌顯然不是緬懷夏天的,歌詞並不是那麼好理解,比如“你在蔥鬱樹間高歌,我不解其意匆匆路過;故園雜草叢生,我卻不知歸期。江上船隻隨波逐流,只有你的歌聲解我憂愁。”
???
估計歌詞一出來,大多數人都是這樣的神情。文藝的一枝春變成了詩壇畢加索,拋棄了華麗的辭藻,只留下了抽象的意向。
但歌還是很好聽的(也有可能越聽不懂越覺得好聽),歌曲發行不久,一枝春就發了個微博:“不解其意的,請參照李商隱的《蟬》。這首歌本來就是向李義山致敬的。”
喬琳沒聽說過這首詩,詩詞愛好者孫瑞陽也不知道。百度之後才發現,這首詩寫的是李商隱的遭遇,當然,也是魏成林那段時期的遭遇。
詞作者出面解釋,聽眾們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有人說,ta的歌詞很有教育意義,能教會人很多道理。
但一枝春很耿直地說道:“我沒想那樣寫,但你們可以自由解讀。按照西方近現代的批判精神來看,若一個作品是按照說教式來完成的,那它一開始就是失敗的。”
……
如此耿直,又如此尖銳,弄得人都不敢評論了。
雖然說話刻薄了些,但一枝春的才華是毋庸置疑的。也有其他歌手想跟ta合作,但是除了魏成林,ta誰也看不上。
理由很簡單,ta曾經懟過一個說他高傲的音樂人,說道:“你家境貧寒嗎?經歷坎坷嗎?能像魏成林那樣在泥潭裡掙扎許久重新站起來嗎?……你不說話,那就是沒有。你還沒有閱歷,我當然看不上你。”
……
魏成林擔心ta把話說得太絕,可能會得罪人,但一枝春一點都不在乎,只跟魏成林做黃金搭檔。
之前魏成林寫過一首比較另類的情歌,當然詞作還是來自一枝春。魏成林寫得比較大膽,雖然詞很清新,但曲調頗有些魅惑之氣。一枝春非常喜歡,但僅僅用了四個字評價:“騷,且清新。”
一個“騷”字,引發了一場軒然大波,很多鍵盤俠攻擊ta,說一個文化人,不應該用這麼粗鄙的字眼。一枝春同樣用四個字回應:“關你屁事。”
……
除了作詞,一枝春還經常寫些文藝評論。ta說閱讀理解不應該有標準答案,因為文字寫出來之後,就已經脫離作者了,該怎麼解讀,怎麼評判,完全是讀者的事情,哪裡有標準答案一說?
此言一出,又引來一番論戰,當然有支援,也有反對。一個教師模樣的人,非常嚴厲地批判了ta這種行為,認為ta完全是在胡說八道,脫離了作者本身,怎麼可能理解作者創作的意圖?
一枝春非常迅速地回覆道:“我只是闡明我自己的觀點。請您讀完羅蘭·巴特,米歇爾·福柯再來跟我爭辯,我隨時恭候。”
……
當然,沒有人再跟ta爭辯,但是有更多人猜測ta是做什麼的。ta的微博沒有申請認證,簡介一欄寫道:“世界充滿絕望,但鰻魚燒飯很好吃。”
依然讓人費解。但是熟悉的人都知道,大概,ta曾受過99份的傷害,但是努力記住那1份美好,並勇敢活下去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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