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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管家站在一旁聽著,直等到二夫人的牢騷發洩的差不多了才將手中的盒子送了出去,“這是柳姑娘送給二小姐的見面禮,老奴替二小姐接了過來!”二夫人一看,示意身旁的人去接,可是張管家卻並不打算遞出去,反而越過那位僕人,直接來到了司徒彩的床頭,雙手將盒子送上。司徒彩捂著半邊臉呻吟著,看著張管家遞過來的盒子,突然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她怔怔的伸手將盒子接了過來,突然感覺手上有一股粘稠的感覺,司徒彩身子一僵,呼吸一窒息,鬼使神差的將盒子開啟。“啊!”突然一股寒意滲透全身,好像有一隻骷髏手在向她伸來,司徒彩直接將盒子掀翻扔了出去。盒子裡的血飛濺出來,裡面的那一節舌頭如蹦蹦球一樣跳了幾下落在地上。屋子裡的人瞬間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倒抽一口涼氣,具是心驚肉跳,發不出一絲聲音。那一條活生生的沾血的舌頭就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張管傢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轉身離開。二夫人身子一軟早就癱了下去。司徒霞臉色慘白,渾身發顫,目光堅韌,越發的肯定起來。 大佛?柳辰風殘忍處置司徒府丫鬟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府裡上上下下,而當聽到這則訊息的時候,每個人都噤若寒蟬、膽戰心驚,為老太爺的默許,也為這位其貌不揚的小姐的手段毒辣恐慌。司徒彩原本只是受驚,可是經過血舌頭事件以後,成了真正的臥病在床,看來是嚇得不輕,連續好幾天都失眠,整個人神神叨叨,精神極度衰弱,總在呻吟控訴有人要害她。而與司徒彩同居室的司徒霞也好不到哪裡去,她既要看顧司徒彩,又要穩定心神,同樣的苦不堪言。司徒霞剛剛安撫司徒彩睡下,面容疲憊至極的走出屋子,眉宇之間滿含憂色,抬頭望了望空中的暖陽,心頭卻黑暗一片。此刻正好有一名婢女匆匆走了進來,恭敬的給司徒霞請了安,行了禮。“情況打探的如何?”司徒霞伸手用力的揉著眉心,企圖以此來緩解勞累,但是不管怎樣,心頭的那一塊烏雲怎麼也消散不了,反而是越來越濃厚,讓人覺得越來越壓抑。那婢女低著頭,遲疑著搖頭,“奴婢打探了許久,小姐在玲瓏閣安排的人都被趕到了外院,內院的人只有來的那三人……至於身份,一點兒線索也沒有,請小姐責罰!”那婢女喃喃開口,“不然,奴婢去大房看看?”司徒霞一早就預料到會是這種結果,擺擺手,“算了,大房那裡,一隻蒼蠅都不會洩露!”司徒霞冷了臉,示意對方退下,“不用去了!”司徒霞慢慢吐出一口氣,原本柔和的目光漸漸的失去溫度。“小姐,您這段時間一直在為二小姐操心,應該好好歇息了,不然身體會吃不消。”身旁的貼身婢女心疼著開口。“人是怎麼處置的?”司徒霞深吸一口氣來舒緩心情,輕聲開口,“娘那裡可有人陪著?爹爹捎來訊息什麼時間到?”司徒霞正問著,原本掠過去的視線又突然轉了回去,她所在的位置是二樓,正好可以將花園中的場景盡收眼底。婢女順著司徒霞的視線看去,瞬間瞪大了眼睛,“咦?那不是二少爺!只是二少爺身旁的女人——”婢女突然倒抽一口涼氣,“竟然是她!”婢女愕然的看向司徒霞,結結巴巴的開口,“小——小姐,紅兒的舌頭——”婢女嚥了咽口水,顫巍巍的說道,“就是,就是這個女人動的手!”看著花園裡的那一男一女,司徒霞原本緊蹙的眉頭突然舒展開來,唇角幾不可見的勾起了一個詭異的弧度。奴兒本是要去辦事,在經過花園的時候恰巧遇到經過的司徒雲,所以奴兒的去路就被眼前這個男人給擋住。見到司徒雲,奴兒的臉色不怎麼好看,臉上的陰冷僵硬越發的凝重。從軍營到現在,奴兒本以為自己已經說的夠清楚、夠明瞭,為什麼眼前這個男人就是不明白?奴兒擰著眉頭,面無表情的看著擋路的司徒雲,閉口不言。司徒雲凝望著奴兒,原本冷硬的心瞬間柔軟,整個人如同化成了水,他對奴兒的冷情所生氣、憤怒,奴兒對自己的不信任而傷心,同時也為自己的晚到而自責。怪不得奴兒會如此冷酷狠戾,一想到奴兒遭受過那種蝕骨般的屈辱,司徒雲就恨不得將那些人剁成肉醬!司徒雲本打算伸手去抓奴兒,但是卻被奴兒靈巧的躲避開來,司徒雲心裡哀嘆一聲,灰暗的掃過空洞的手,無奈的看向奴兒,“你就打算這麼一輩子不和我講話?”司徒雲盯著奴兒的雙眼,“奴兒,那並不是阻礙!”聲音很輕,輕的如同那拂面而過的羽毛。奴兒身子猛然間一抖,她的心足夠冷硬,這麼多年過去,她足以能夠獨自面對那些傷疤和齷齪,可是,沒有想到,自己面對這個男人的時候竟然有種想哭的衝動——這個該死的心動!奴兒深吸一口氣,眨眼的功夫,眼底的軟弱已經被剛硬所取代,奴兒抬起頭正眼對視上司徒雲,唇角帶著一絲譏諷和殘忍,“不是阻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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