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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天翁不滿地嘟囔了一下,再次更換了音樂,這一次是一首舒緩而慵懶的音樂。 鋼琴家蹙起的眉毛舒展開來,微笑著繼續說:“要說我們這裡誰最容易欺騙到外交官,那絕對是凜。” 嗯? 風祭凜眨了眨眼,拿著球杆的手下意識一抖,結果球杆的頂部一下子擊中了一顆檯球,檯球順著球杆的衝擊力徑直落入了一個球袋。 “在場的人裡,我、外科醫生、信天翁和冷血他都很熟悉,是不可能騙過他的,至於中也,中也不擅長撒謊。而凜屬於那種無論心裡怎麼想的,但呈現在外面,可供人察覺的情緒波動總是處於一個很穩定的範圍之內,這樣的人說出來的話往往會有更強的說服力。” …… 外交官自從發現自己的車在開往“舊世界”的過程中遇見堵車的那一刻起,就知道了這是信天翁動的手腳,堵車對他最大的影響就是延遲他到達“舊世界”的時間。 為什麼要拖延時間呢,最大的可能就是他們在準備什麼東西,而且是在準備期間不能讓他知道的東西。 外交官單手撐在車窗上微微一笑,那張端麗明豔的臉上露出了明顯的期待。 這種期待不同於一般人對於自己生日驚喜的期待,而是期待他們會開展怎樣的惡作劇,而拆穿他們的惡作劇,並且想辦法反將一軍,便是他的趣味所在。 外交官在從路上到達“舊世界”的時候預想過很多的整蠱方式, 但他著實沒想到當他推開“舊世界”的門時,會看到現在這個場景。 現場的氣氛劍拔弩張,就彷彿是一鍋看似平靜的熱油, 只要小小的一滴水,就可以讓其陷入沸騰炸裂的狀態。 他秀氣的眉毛一挑,倚著門, 嘴角似笑非笑,默默地站在原地。 此時冷血手持一支鋼筆,鋼筆的筆尖直直刺向風祭凜的眼睛,然後又在不到一厘米的距離被一層薄薄的空氣屏障給隔開;風祭凜拿著一把已經開啟了保險的手槍,槍口對準冷血的下巴,眼睛眨也不眨, 渾身散發著凜冽逼人的殺意。 其餘人和他們隔著一點距離, 肌肉緊繃, 下頜咬緊,一副隨時準備著衝上去制止他們的模樣。 “各位, 你們是在做什麼呢?”外交官語氣玩味地開口道。 不出意外,他們現在都是在做戲,不過沒想到的是向來對他們一些幼稚的行為敬謝不敏的冷血和向來一副冷淡傲慢模樣的風祭凜會如此配合地跟著做戲。 “風祭凜, 你們不認為一直讓他以非青年會的成員參與到青年會的活動中是一件非常多餘的事嗎?”冷血瞥了一眼外交官, 態度尖銳刻薄地說, “作為一個準幹部, 他不費盡心思往上爬,反而花時間在我們這裡玩著過家家似的交友遊戲,這實在太讓人懷疑了吧!” “喂, 是你們自己眼巴巴地湊到凜的面前,所以凜才勉為其難地和你們接觸的吧, 別想著在這個時候倒打一耙啊!”中原中也目光銳利地掃了眾人一圈,他腳下的地板如蜘蛛網一般裂開。 “雖然從客觀上來說,現在的事主要是冷血的責任,不過我是青年會的組織者,冷血是青年會的成員,所以我可否要求你把你手裡的槍放下,否則我不介意和你稍微過幾招。”一根透明的鋼琴線從他的袖口伸出,他盯著風祭凜,就像是一頭隨時準備撲向獵物的狼一般。 “呵,”風祭凜冷笑一聲,青色的眼眸宛如終年不化的寒冰,那寒冰刺入人的心底,像是連血液都要被凝固凍結,“懷疑我?明明主動的人一直是你們,現在提懷疑,不是太過可笑了嗎?” 風祭凜表面上冷厲得讓人心生忌憚,但心裡早已尷尬得想要挖一個洞把自己埋下去,把這場戲演完,他感覺他以後都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他們了,妥妥的黑歷史。 說起來,被他們三言兩語蠱惑住的自己當時到底在想些什麼? “我不會無的放矢。”冷血不為所動地說,“向你示好的組織成員多了去了,為什麼你偏偏回應了青年會的成員。按理來說,你不是應該平等的漠視每一個人嗎?青年會為什麼會變成特別的?吶,我可不會給你任何利用青年會的機會。就算今天是外交官特意邀請你來的也一樣。” 就在冷血說話之時,鋼琴家向前邁了一步。 “砰!” 槍聲響起,風祭凜在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的時候一槍開在了鋼琴家的腳下,地板被擊穿,破碎的木渣伴隨著一陣硝煙揚起。 這一聲槍響就如同滴入油鍋的那一滴水,整個壓抑安靜的場面頓時炸裂開來。 冷血和風祭凜再次打了起來,想要支援冷血的鋼琴家和信天翁被中原中也攔了下來,外科醫生默默移動到風祭凜的視線死角,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支注射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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