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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這樣,那麼他待的地方就未必是醫院了。因為除兩名護工和醫生外,他沒有見過這棟樓裡的第四人;沒有聽到過其他人的聲音、腳步或名字。 要麼是這棟樓的隔音效果極好、對病患的監管極為嚴格,要麼是這裡根本沒有其他病人,只有他自己。 ——為什麼把我關起來?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到底得了什麼病? 他無數次質問照顧他飲食起居的護工,可對方如同聾啞盲人,對他的需求、失控、憤怒視而不見。 在某一個數不清日子的清晨,杜彧最後一次叫住了從小窗送進早餐的護工,說:“我要見醫生。” 為什麼他不在崩潰之前就提出要見醫生的要求呢。 因為他堅信不疑:懷揣著某種目的的人不是他,是假扮醫生的鬱臻;所以對方一定會主動來見他。他非常肯定這一點。 ——也正是他的盲目自信,導致瞭如今的結果。 這場互相消磨耐性的較量中,是他先認輸了。 還是那張桌子,相同的座位。 鬱臻照樣一副醫生裝扮,眼眸烏潤,耳後的髮梢微翹,面板淨白,臉頰發粉,不止不像醫生,也不太像成年人。 “怎麼樣,你想得起來自己是誰嗎?” 杜彧:“那是自然。” “嗯,說說看呢。”鬱臻的右手指伸進口袋,這次掏出的不是圓珠筆,是一根棒棒糖,包裝紙上印著黃色檸檬。 當著他的面,對方撕開糖紙含入糖果,鼓著半邊腮幫子,盯了他半晌,見他不開口,敲桌子道:“快說。” 杜彧失笑道:“你究竟想要我說什麼。” “說說你的家庭、成長經歷、私生活……等等,關於你的一切。” “你難道不認識我嗎?” “是我在問你。”鬱臻作勢要走,“不說就算了,下個月再見。” 杜彧:“等等。” 鬱臻坐回來,嘴裡包著糖笑了笑,彎彎的眼睛瞧著他。 杜彧仰著脖子,凝望了天花板許久,娓娓道來:“我出生於單親家庭,不知道我的生父是誰,我基本算是姐姐帶大的;後來災難來臨,我們跟隨多數人逃亡,並一路倖存,活到在峽谷定居,我……” 鬱臻蹙眉搖頭道:“不,這個不是你。” 杜彧屈起的食指關節蹭了蹭眉心,重新道:“我們初次見面是在一家咖啡廳,從我一進門起,你就躲在雜誌後面偷看我;我坐下之後,你過來和我搭訕……再然後,我們住在一起,你有一群很吵鬧的鄰居,邀請我們一起去鬼屋……” 鬱臻發音含糊地說:“也不是,我還沒有和人同居過……” 杜彧:“不對,我們一起生活過不止一段時間,還有一次是在島上,你還失憶了。” 鬱臻拿出棒棒糖,唇舌得空,聲音鏗鏘有力道:“閉嘴!那是你誘拐我!” 杜彧右手撐著下巴,好奇道:“我一直都想問,你到底多大年紀?” 鬱臻豎起兩根手指比著v,“我永遠比你大兩歲。” “你是想聽點什麼呢?”杜彧問,“如果要聽刺激的,我倒是有個關於美人魚的恐怖故事可以告訴你。” “我才不要聽。”鬱臻說,“還有更有趣的故事,你再想想。” 杜彧:“嗯,那就是……我不是人類,我是擁有智慧的機器人……” 鬱臻:“打住!你沒有去過外太空!” 杜彧放平手,正襟危坐道:“別的我想不起來了。” 鬱臻堅持道:“那就努力想啊,你想起來了,我就放你出去。” 杜彧:“你這是強人所難。” “杜彧。” “怎麼?” “你真的那麼討厭人和現實生活嗎?”鬱臻的表情神似向老師提問的學生,單純、直白,以及不加掩飾的迷惑。 “在你想象的世界裡,人好像都是邪惡、可惡的,就算有好人,最後也得不到好的結局。現實就這麼讓你失望嗎?一點希望也沒有?世上就沒有什麼人和事……值得你留戀或睜眼去看的?” “嗯。”杜彧也不加掩飾地承認了。 “這確實很難辦。”鬱臻彷彿遇到此生最大的難題,腦袋像枯萎的向日葵那般耷拉下去,“可是我答應了你姐姐,要把你帶回去。” “那是你跟她的事,與我無關。” “當然和你有關了!”鬱臻握住他的手,眨著閃爍的眼睛,“那我呢?你會有一點點喜歡我嗎?” 喜不喜歡,可以是個很膚淺的問題。 誠然,他喜歡。畢竟鬱臻長了一張很佔便宜的臉,能夠輕易博得他人的喜歡,但那種喜歡,和喜歡一隻小貓小狗並無區別。 是賞玩。 然而喜歡不止有一層意思,它也可以是個極其深奧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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