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煙花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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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葉輕舟的父親是青州人,名行己,母親是揚州人,姓葉。
&esp;&esp;三月三日的河水還泛著涼意,卻擋不住青年男女涉水縱歌的興致。上巳踏青,相會出遊,行己亦受到了友人邀約。
&esp;&esp;繆父年前去世,行己便一直幽居在家中,潛心讀書,算來也有小半年。行己自知自己一個守孝之人,不便出席這樣的場合,只恐掃了友人的興,再壞了人家的姻緣,便推拒了。
&esp;&esp;然則上巳佳節,去病辟邪,不可辜負。正好他家就在水邊,行己便想去河畔,隨便採幾株杜若紅蓼。
&esp;&esp;花沒采到,睬到一個人,漂在水裡的人。
&esp;&esp;行己頓時大驚失色,當即尋了根長竿,把人撈上了岸。
&esp;&esp;竟是個女子。
&esp;&esp;整個人跟塊兒泡發了的花膠似的,白得發慌,鞋也只剩下一隻。
&esp;&esp;還好還好,還有氣。
&esp;&esp;行己把手探到女子鼻前,感受到輕微的氣流,鬆了一口氣。
&esp;&esp;罷了,行己把人駝回去,喊來隔壁嬸子給她換衣服,又叫來大夫看過,折騰了大半日才結束。
&esp;&esp;大夫說她氣息微弱,恐凶多吉少。後半夜,她果然高燒不退,熱得像條剛出鍋的魚,嘴裡一直弱弱地哼唧。
&esp;&esp;可別死了,連碑都不曉得落什麼名。行己心想,盡心在旁照顧了一晚上。好不容易床上的人好點,得了個間隙,行己趴在桌子上就睡著了。
&esp;&esp;趴睡的姿勢實在不舒服,行己背痠手麻,醒得比平常還早半個時辰。
&esp;&esp;尚在迷糊中的行己下意識側頭,看向床榻,一雙琥珀色的眼睛也在望著他。
&esp;&esp;貓一樣。
&esp;&esp;“你醒了?”行己驚喜,起身靠近,一個枕頭扔了過來。
&esp;&esp;“你別過來!”她吼得撕心裂肺,縮坐在床榻角落,撈著一大把被子,捂在胸前,“你……你是誰!”
&esp;&esp;幸好他不枕瓷睡玉,不然要被砸出血,不過也被粟米枕頭結結實實砸了一下。
&esp;&esp;行己把枕頭又扔回床上,一邊錘背,一邊折回去喝了杯茶,沒好氣道:“我才應該問你是誰。你不知道問人姓名前,要自報家門嗎?”
&esp;&esp;茶水放了一夜,又冷又苦,正如行己此時。他為她折騰了一晚上,腰痠背痛的,沒句謝謝也就算了,還要遭人冷臉。
&esp;&esp;女子怔了怔,大概也想明白了幾分。自己當時為逃脫追捕、跳入水中,大抵是為眼前男子所救。
&esp;&esp;“我叫葉……”她瞥見手邊的團花枕面,吞吞吐吐道,“葉縝。”
&esp;&esp;“哪個縝?”
&esp;&esp;“縝密的縝。”枕頭的枕太不像人名了。
&esp;&esp;彼時的行己不會知道,自己救起來的女人是個滿口謊話的騙子,非常有禮地頷首回答:“繆行己,字恭侯。”
&esp;&esp;
&esp;&esp;說來也奇。
&esp;&esp;普通風寒,一般人尚且需要七日恢復元氣。這名葉姓姑娘,一副柔弱身骨,水裡撈起來那刻還半死不活,第一天醒來就張牙舞爪扔東西,第二天已能下床,單腳跳著。
&esp;&esp;因少只鞋子。
&esp;&esp;她落水那件衣服,也早被水裡的亂石枯枝颳得破破爛爛,不能穿了。此時著的,是繆行己幾年前的舊衫,還是有些大。
&esp;&esp;煎罷藥的繆行己一進屋就看到女子蹦蹦躂躂的景象,連忙闊步上前扶住她,不解問:“你幹什麼?”
&esp;&esp;“我想喝水。”她回答。
&esp;&esp;他不在,她只能自己來。
&esp;&esp;聽罷,繆行己把手裡的藥放下,示意道:“喝藥吧。”
&esp;&esp;這是要她拿藥當水喝的意思。
&esp;&esp;葉娘沒有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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