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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和和氣氣的,怎麼忽然間脾氣炸了?
思忖著,眾人只覺心跳如雷,眼角餘光偷偷打量了一眼帝王。就見帝王神色晦暗不明,讓人難以分辨喜怒。
知道自己被人注目著,泰興帝倏忽間輕笑一聲,抬手端起酒杯,饒有興趣的喝了一口。仿若在看戲一般,並不出聲阻止。
何霄發覺自己這麼鬧事,帝王都不開口,心中咯噔一聲,有些慌。因此他語速便更加快了兩分:“裴敬學裴狀元郎,我爹是憐你才智,可你當眾說愛慕我家妹妹?你是打算汙衊我爹先前為我妹妹請封縣主是你們在做戲嗎?還是說我爹汙衊宋昭儀弟弟他們?”
“他孃的得說多少遍啊?我爹只是為了國子監的慣例才讓我妹妹來主持。”
“聽不懂人話嗎?”
“那老子說的在明確一點,我妹妹定親了,你們聽懂了嗎?”
猝不及防聽到這話,裴敬學面色一慌,身形都趔趄了兩下,驚駭開口:“什麼?”
“管你什麼事?你這可憐模樣給誰看?”何霄瞥了眼瞧著可憐巴巴的裴敬學,心中困惑愈發大。何玉嬌什麼心性他有數的,是絕對沒有任何私相授受的可能性。而裴敬學卻一副莫名其妙情根深種的模樣,這……
“今天你們參加的是瓊林宴!是天子門生訴說濟民正經事的宴會,還張口風花雪月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參加選秀大典呢!”何霄輕蔑嗤笑著:“我何家武勳傳家,歷代兒女上得了戰場,守得了後宅,扛得住番邦細作。最厭惡的便是膩膩歪歪,兒女情長,家長裡短,婆婆媽媽的破事。”
“皇上表叔,您說對吧?”
泰興帝聽得皇上表叔這四個字,差點將把酒杯裡的酒直接撲人臉上。這闖禍了,眼巴巴的來找他收尾。
不過何玉嬌定親了?
“你眼下都當快要當爹了,還不穩穩重點?咋咋呼呼的,倒是跟小時候一樣,叫皇宮一霸。”泰興帝笑著道了一句:“有道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玉嬌,朕記得及笄了吧?吾家有女初長成,你這當大舅子也不能防賊一樣防著。”
“雖說瓊林宴是得論國事,但歷來大小登科也是文雅盛世。禮部尚書王大人因此才有那麼一問。”
聽得這話像是要給雙方臺階下,何霄嗯了一聲:“皇上表叔,您說得對。可問題是我妹正定親了。說句惹您生氣的話,要是我爹知道今晚這一出,沒準明天就是大喜日子了。”
說完,他解釋:“我爹就是被這些人煩的。他本來想要慢慢相看,結果國子監學子打架鬧事的。他一心煩一拍案就定下來了。”
裴敬學雙手死死掐進掌心,藉著疼痛才止住自己再一次脫口而出的驚詫與困惑。但雙眸還是剋制不住的望著何霄,恨不得自己此時此刻能夠成為權勢滔天的閣老,直接押著何霄問個清清楚楚。
為什麼會定親?
定親的物件是誰?!
是誰?
泰興帝迎著裴敬學那一道簇著火焰的目光,眼眸沉了沉,帶著些不喜。欽點人為六連元,捫心而論他也是帶著些壓力的。
可眼下這個狀元爺的表現,好像……好像先帝爺那個昏聵的,以愛為律法標準的,做事只隨心意的渣宰。
心中忌憚著,泰興帝想著何承道昨日絮絮叨叨的各種岳父操心事。因此他眉頭緊擰成川,看著裴敬學的眼神是愈發不滿了兩分。
但面上他還是笑著:“這定了哪家啊?表侄女定親,連朕這個表叔都瞞著啊?”
迎著這一聲帶著戲謔,但似乎又笑得有些寒意的話語,裴敬學雙手死死掐進掌心,目光帶著一絲鄙夷,定定的望著何霄。
何霄目前恐怕還不知道吧?有人在帝王身側一遍遍的吹“枕頭風”,讓泰興帝還是想著要壓一壓何家的。
何霄迎著兩道陰冷的眼神,尤其是身側某一道眼神,噁心粘膩的像是那種臭水溝老鼠一般幽幽的狠厲眼神,只會躲在暗處的扭曲爬行的眼神,當即覺得自己隔夜飯都能嘔出來來的。
他飛速回想自家妹子臨走前強調過的話語“帝王嫁女國公尚主”,狠狠吸口氣,頗為膽大的直接看向帝王,一臉幽怨的開口:“還能有誰?表叔,不是您做的媒嗎?”
泰興帝似笑非笑:“朕?”
“護國公沈叢虎!”何霄字正腔圓,說得是鏗鏘有力:“來求娶玉嬌做填房,我爹才氣得把人直接踹牢房裡去。本來事情都翻篇了,後來不是某些人鬧事嗎?我爹一想,乾脆沈叢虎也行。反正大女婿二女婿同一個的話,那他少愁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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