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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確定到達安全地界後,他便側眸看向自家閨女,問:“怎麼樣?”
何玉嬌迎著親爹那好奇的,都有幾分算為老不尊的眼神,反問:“您這麼直接帶進來,就不怕引狼入室?”
何承道眉頭一挑,一副困惑的模樣:“引狼入室?”
“他……他若是換個性別,今日這模樣,都有些楚楚可憐的風韻了。”何玉嬌斟酌著開口,“倒是像極刑名師爺授課中的色劫。您……”
瞧著自家閨女似乎在絞盡腦汁斟酌如何問候他心眼的話語,何承道強調自己的身經百戰:“我一個宮裡混大的,戰神兒子不懂這些算盤?”
“不過咱們都是俗人,有些心眼有些小算盤很正常。像閨怨詩,那最為出名的一首《近試上張水部》,不就是男人模仿女人的口吻寫的,還把自己比作新媳婦,問新郎這位主考官?”
循循善誘,舉例說明教導著閨女,何承道擲地有聲做總結:“爭寵這個詞,不是後宅女眷特有的,你得記住男人也是會爭寵的!也要爭寵!想想寵臣這個詞。”
頓了頓,看閨女有所頓悟的模樣,何承道繼續:“在這國子監一畝三分地,你爹作為祭酒,這些學生就在變著法的爭你爹我的寵愛。”
看著言之鑿鑿的祭酒大人,何玉嬌沉默一瞬,喑啞著聲:“女兒斗膽,按禮部典禮規定新進士釋褐於國子監,祭酒、司業皆坐彝倫堂,行拜謁簪花禮。”
“您是所有進士需要拜見的老師。”
祭酒神色微微一變。
何玉嬌不躲不閃,迎著何祭酒的審視,“兒斗膽揣測,皇上與您這份榮耀亦也是束縛,您不能有自己的嫡系門生。故此,您若是中意裴敬學為東床快婿,等他科考高中,脫離國子監。瓊林宴上,您提及一句,皇上都得聞弦知雅意,賠您一個文人女婿。”
“眼下開始提及,不管如何,世人言語總要說一句偏私。”
“尤其是文人的嘴,有時候不看事實,只會以史為鑑。”
“尤其是朝廷上的文人,對咱們何家還是忌憚的,是巴不得變著法壓著何家的民心,甚至拆何家的廟!”
戰神何定邦。
一個家喻戶曉的人物,哪怕死了十幾年,至今還流傳著人的英雄傳奇故事,甚至在海疆還有專門祭拜的廟宇。
昏聵的先帝爺親自命令建的廟!
說來先帝爺在位四十五年,幹盡昏聵事,就差天怒人怨,唯一的功績便是何定邦,唯一拿得出手的優點便是讓何定邦壽終正寢了。
光這件事,挺多文臣,尤其是文臣世家都挺憤懣的——他們祖輩膽顫心驚的,甚至某些人下葬了都被挖出來鞭屍。反倒是何定邦這個差點篡位的戰神,躺著皇陵,配廟宇,蔭庇後代。人比人氣死人!
這樣的心態,延續至今,延續到未來。
裴敬學的六連元,自然也是文臣攻擊何祭酒的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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