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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田心看到我的時候,我正呆愣愣地坐著,眼眶裡充滿了淚水,凝聚在我的眼角,閃爍著悲傷的光芒。我緊緊地咬住下唇,硬生生地將眼淚逼回了眼眶,死死地抑制自己的悲痛。 田心蹲了下來,溫言問道:“以禮,發生什麼事了?” 我聽到田心的聲音,眼神總算有了聚焦,眼珠被一層薄霧遮蓋,映入眼前的是一張模糊的面容。我張開了雙臂,攬住她的肩頭,我的頭深深地埋在她的脖頸裡,當聞到熟悉的味道,當看到親密的人,我的心一下子炸裂開來,悲傷的淚水再也不受控制如雨點般落下,我的熱淚滑過臉頰,落在田心的脖子上,也落在了她的心上。她不明所以,不知從何安慰,只得任由我抱著,哭著。直到她的腿蹲麻了,試圖緩緩站起改變姿勢的時候,我終是發現了她蹲著又被我抱著,這個令人難受又費腰力的姿勢,我忙鬆開了雙臂。 田心揉了揉痠痛的腰和痠麻的腿,顫巍巍地站了起來,撫了撫我的頭髮:“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我紅著眼眶,帶著濃重的鼻音,顫抖的開口:“於蔓死了,旭笙失蹤,建軍在重症監護室,生死未卜。” 田心聽聞後,渾身一震,驚呆了,她短促而痙攣地倒吸了一口涼氣,嘴唇微微顫抖,呢喃道:“昨夜還聽你說,他們倆安好,怎麼今天就變成這樣了。” 我的臉色面如死灰,眼神空洞,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僵硬地搖了搖腦袋:“不知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短短的十幾個小時裡面發生了什麼?於蔓為什麼會掉落山崖?她死之前承受了什麼?她痛苦嗎?旭笙呢,他們倆為什麼會進星羅山?”我彷彿在問田心又彷彿在自言自語,問題太多,無人可以解答。 田心默然。 醫院的走廊猶如一條靜謐的隧道,寧靜而深邃,偶爾幾名護士匆匆而過,帶著些微好奇看著坐在一旁的我和田心,不知情的看到我們倆的面部表情以為誰得了意外的重病,見兩人正在傷心難過,無人敢走近打擾。 我們倆的位置彷彿設了結界,經過的人都是自動自覺的繞道而行。 田心靜靜地陪我坐了好半天,她抬眼瞟了瞟我,斟酌了片刻後,說道:“現在打算怎麼辦?” 聽到田心的問話,我渙散的眼神慢慢聚攏:“不知道爸爸是怎麼安排的,他沒有給我指令,對,他怎麼沒有通知我?” 我想起,他們應該會要去星雲湖專案部處理,畢竟專案部發生了傷亡事件,作為專案部總負責人的爸爸肯定要出面,我連忙撥打了爸爸的電話。 “爸爸,您已經前往星雲湖專案部了嗎?” “我正在路上。”爸爸沉重的聲音傳來。 “為什麼沒有叫上我一起?”我疑惑地問道。 爸爸沉默了片刻,慎重道:“你現在的身體狀況不允許你再勞累奔波了,更何況你與於蔓和舒旭笙建立了感情,我擔心你到現場,接受不了。你就幫爸爸守著大本營吧,你身邊的兩個保鏢會一直跟著你貼身保護你的安全,於蔓的死亡證明他們已經出手了。你和婁清泉的安全現在才是最重要的。” “那清泉他現在專案部,會有危險嗎?”我心一緊,擔憂道。 “清泉帶隊去審計,明面上他們不敢動手,至少目前來說,會是安全的。” “是您一個人去專案部嗎?”想到專案部的情況,我又不禁為爸爸的安全擔心起來。 爸爸緩緩說道:“我的安全,你放心,我們三輛車過去,唐瑞、林慕泰和我,我們一人一輛車,還帶了保鏢。” 林慕泰?小叔。爸爸怎麼會想著把他帶過去?難道是想看小叔有什麼表現嗎?還是覺得把小叔帶在身邊,讓我變得安全點呢?爸爸心底裡終究是對小叔產生了懷疑,他是想借此機會把小叔看清楚嗎?如果幕後黑手真的是小叔,爸爸接受得了嗎?無異於在他心臟上面紮了一把帶刺的刀,扎進去痛,抽出來更血流不止,那個心臟上的血窟窿恐怕這一生都難以癒合了。 爸爸似乎感受到我心裡的想法:“把林慕泰帶在身邊,一來可以看他對這些事情的反應,二來可以讓你在集團施展開手腳,這幾日你就以我的接班人的身份參加會議。集團的事情,我已經通知老範,暫時由你代為行使董事長審批許可權,也和小廖說了,讓他輔助你的工作,聽從你的安排。” “爸爸?”我不確定地叫喚了一聲,猶豫道,“你真的放心把集團交給我嗎?”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自決定收你做乾兒子開始,我就沒有後悔過我做出的每一個決定。”爸爸語氣堅定道。 “謝謝爸爸的信任,那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望,盡我所能做到最好。”對於爸爸無條件的信任,我心存感激,我們之間的相處似乎與親生父子沒啥區別了,應該說比那些親生父子關係更加親密,我們沒有任何其他父與子之間的隔閡。 在我的感覺之中,中國大部分的父子之間的關係就如同兩人之間隔著一塊透明的玻璃——近在眼前,卻又難以靠近。一般,沉默是中國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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