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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清一在尋找“甘草黃”蘇哲,而陶萬春充滿血色的眼睛卻只有那位“牛頭銀猴子”。 源清一是源氏一刀流流主源兆興的三大弟子之一,綽號“一刀清”。一刀流能夠躋身三大流派之一,自有其存在的道理。 一刀流的刀法主張簡單實用,沒有花裡胡哨的各種所謂的技法。源兆興本是武學大家,在自己手裡,重新對一刀流進行整合簡化,前後只有九式,“起手式”“順手式”“逆手式”“正手式”“反手式”“入刀式”“拖刀式”“走刀式”“死刀式”,就是這簡簡單單的九式,讓平刀流將另外一支流派橫刀流硬生生擠出了三甲,讓一刀流在日本三大流派中站穩一席之地。 如果仔細觀摩,會發現一刀流的許多理念,倒是和宋刀的這個四字訣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源清一正左顧右盼之間,一員宋將卻從陣中殺出,從路線上看,應該是直衝著自己來的。 看不到甘草黃,源清一有些失落和憤怒,眼睛盯著衝上來的宋軍將領,一身黃銅甲,肩吞三顆火焰星,這是一名宋軍的上尉,相當於日軍的足輕大將,一名百夫長而已。 一種深深的羞辱感滲透自己的全身,源清一惱羞成怒的同時,卻沒有衝昏頭腦,他手中太刀閃爍寒芒,一招“順手式”,順著宋軍衝來勢道,順勢抹了上去。 陶萬春沒想到這牛頭銀猴子下手如此之快,藉著戰馬的衝擊速度,這一下是又快又狠,看來不少宋軍和自己一樣,在這銀猴子手底下吃了大虧。 在哪裡跌倒了,就從哪裡爬起來,教官們都是如此說。 陶萬春作為第一批進駐安塞大營的駐訓部隊,接受的是龍衛教導團的訓導,這幫魔鬼訓練出來的,不是魔鬼也是厲鬼。 陶萬春腳下輕磕戰馬,胯下大青馬早已明白主人的心思,沒有向外躲避,反倒是向內一個輕跳,主人就是喜歡以硬碰硬,倒是滿對自己的口味。 陶萬春手中宋刀寬身厚脊直體,上面精美的雲紋暗示著這是一柄質地精良的殺敵利器。 源清一的順刀勢和宋軍的抹字訣類似,但遠沒有宋軍抹字訣的變化莫測。陶萬春充分利用自己手中的兵器比日本人長的優勢,刀交左手,同樣已經反抹,卻是衝著戰馬去的。 陶萬春是左撇子,手中的宋刀比太刀長三寸,陶萬春身高比源清一高一頭,意味著臂長也長出一支手掌的距離,加上大青馬有意識靠近,這些因素,源清一沒有算,但陶萬春可是算計得清清楚楚。 所以,不等源清一手中的太刀順刀勢完成動作,胯下戰馬已經被陶萬春做了開胸術,一個馬失前蹄,將源清一狠狠拋射出去,在離開馬鞍的瞬間,源清一覺得背心吃痛,隨即耳邊傳來以及沉悶的聲音,接著眼前一黑,在感受到五臟六腑像是被一隻大手狠狠攪動了一把之後,陷入無盡的黑暗之中。 隨著主將落馬生死未卜,宋軍犀利的穿插無處不在,日軍開始陷入混亂之中。源清一的親衛紅著眼往上衝要救回主將,而其他日軍則心驚膽寒一個勁地後縮,戰場就出現詭異的一幕,兩股日軍截然相反的路線,讓源清一的親軍陷入宋軍的包圍之中。 源清一的親衛之所以稱之為精銳,在宋軍眼裡,無非是多了一件胸甲和頭盔而已,不過,宋軍可看不上這些破爛貨,除了一些高階將領的鎧甲做工精緻以外,大多數的護甲還是以紙甲為主,也有少部分棉甲,整體防護效能遠遠不如宋軍初期的陶瓷鎧甲,更不要說現在的板甲和陶瓷組成的複合鎧甲。 饕餮軍團不怵的就是這種小集團的廝殺,因為他們的三三軍陣運用的極為嫻熟,其變化也是變幻莫測,幾種陣型的轉換都是信手拈來,班長、排長、連長手裡都有俗稱小喇叭的小軍號,各種急促短暫的號音代表著各種戰術訊號。 所以,日軍聽著戰場上此起彼伏的號聲一頭霧水,但宋軍卻能根據各級號音來迅速調整戰術部署,已達到戰役目的。 正如現在,陶萬春急促的號聲,傳達出向我部靠攏的訊號,他的連隊正面抗住了源清一一千多人的進攻,已經陷入膠著,憑藉他一個連,是吃不下這一千多人的,需要支援。 很快,距離最近的八營另外兩個連已經迅速向以三連為戰鬥核心區域穿插靠攏,這可不是簡單的靠過來就行了。兩個連的連長透過小號聯絡,乾脆放棄右翼,直接從戰場的最西邊一刀切進來,先將陶萬春的左翼威脅消除掉再說。 另外一個連是九營的一連,被李航留在最後打掩護,這個一連打仗雞賊得很,要不然也不會讓李航放在最後,一般作為一連,都是拳頭連隊,唯獨李航九營一連,是個另類,連長聶靖是個胖子,祖籍山西,商賈世家,最是精於算計,整天眯縫著個眼,如果脫去軍裝換上便服,笑眯眯地開口閉口“幹甚……幹甚?”活脫脫一個商人模樣。 可你要是覺得他是個人畜無害的善人可就錯了,這傢伙一上戰場,眯縫的眼裡透著無盡的殺氣,每次對抗,他的連隊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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