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皇朝命門,千年瓜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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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伯溫明顯是在等待著朱棪的下文,可惜朱棪卻沒如他所願。
朱棪心裡非常清楚,這老先生或許能算個知己,自己有些設想,確實是應該可以跟對方好好商量,合計一下的。
但如今,他和劉伯溫的身份都挺敏感的,營地裡人多口雜,也不太適合談些比較犯忌的事。
因此,朱棪只是哂然一笑,邊吃東西,邊向劉伯溫頻頻勸酒,並未多提其他。
酒自然是江南常見的黃酒。
酒過三巡,吃食也吃得差不多了,身邊的呂佐等兵士正在收拾著鐵板。
朱棪也拍拍手,站起來對劉伯溫說道:“劉先生!有沒有興趣與本王一起,循江遊玩啊?”
現在可沒花生、瓜子這種物事,這純粹就是他前世喝酒嘮嗑的習慣性動作。
“臣,自當奉陪!”
劉伯溫乾笑聲回應,心中頓時有絲不祥的預感,遲疑道:“只是,要往哪兒遊啊?”
朱棪看出劉伯溫的擔憂,笑了笑,坦誠道:“往南,咱們去瓜洲看看……”
聞言,劉伯溫眼睛瞬間瞪圓,暗叫一聲“果然”。
瓜洲那地兒,可是陛下近來最忌諱提及的地方,更別說到那兒“遊一遊”了。
因為,在去年臘月,朱元璋為了登基稱帝,假意迎小明王到應天府,卻在途經瓜洲之時,給人家弄了個沉船事故。
讓他這個名義上效忠的、年僅八歲的君主葬身江底、永絕後患。
為了這事故,老朱還折了個心腹愛將廖永忠。
如此隱秘,朱棪當然也知之甚詳。
他更明白,雖然親爹沒有明令禁止什麼,但朝野內外,大家都自覺的不去提及瓜洲這地名,等待著事過境遷,等待著眾人慢慢的將此事遺忘,埋藏在歲月中。
然而。
瓜洲,朱棪卻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沒事!我家老頭子沒那麼小氣,咱們只是從那裡繞一圈就回來,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說完,他沒等劉伯溫回應,便大步往江邊走去。
劉伯溫愣了愣,只好苦笑著疾忙跟上,然後不緊不慢的跟在朱棪的身後。
不多時,兩人迅速跳上早已停泊著的小船其中一艘,也不喚第三人陪伴,便離岸而去。
“嘩嘩譁!嘩嘩譁!嘩啦……”
水聲潺潺,由朱棪搖曳著船槳,小船便隨流水推動,緩緩駛離八里鋪。
碧波盪漾間,二人舉目四望,日光明媚沁心,江風獵獵作響,兩岸正恢復生氣的景緻也有種殘缺的美。
實際上,八里鋪營地西北,與三里橋相接的所在,有座揚子橋和隨之形成的集落,它原先是唐初連通大運河與長江的重要渡口。
可到了唐中葉,風沙不斷侵襲,瓜洲逐漸浮現,開始與北岸相連,揚子津也就完全失去了它的意義。
反倒是中間的這條支流河道,也就是朱棪、劉伯溫行船的伊婁河,成為了大運河新的寵兒。
朱棪之所以非要拉著劉伯溫遊瓜洲,是因為若想將整個揚州打造成自己所設想的商業港灣……
瓜洲絕對是這張藍圖上不可或缺的重要一塊。
而原本在歷史地理版圖上,瓜洲便是一個獨一無二的文化地標——萬里長江東流,千里運河縱貫。
兩條華夏大地黃金水道的大十字交匯點上的唯一古鎮,就是揚州瓜洲渡。
如同她的名字,瓜洲是長江這根綿延的長青藤上結出的一枚神奇瓜果。
唐代以前,長江的入海口就在揚州和鎮江之間,長江帶來的泥沙在海潮的頂託下,在江口形成一道道攔門沙。
從漢代到晉代,這座長如瓜形的沙洲開始露出水面,並被賦以“瓜洲”之名,島上逐漸形成漁村、集鎮。
到了唐代,這個長江的“睡美人”始與北岸並連。
張若虛一首孤篇壓全唐的《春江花月夜》中有“春江潮水連海平”“江流宛轉繞芳甸”……
描繪江海相連的壯闊景緻以及出沒於潮水之間的連片沙洲,正是以瓜洲為中心的長江沿江景觀。
在長江東流千萬年不斷生成和並陸的沙洲中,沒有哪一個沙洲享有瓜洲的獨特。
因為它背靠的是運河名城揚州。因為唐代瓜洲與長江北岸的並陸,封堵了從春秋到隋代開鑿的大運河最早的一段——邗溝的通江口門。
唐開元年間,從原邗溝的江口揚子津向南穿過瓜洲的洲地,新開了一條長達二十五里的大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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