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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門……”
“我不知道,你不是愛拖時間麼?你接著拖!反正本王有的時間。”
“六弟,三哥我的確是做了一些過份之事。但你把人藏起來也是不對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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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人?藏什麼人?三哥,你可別胡說八道。”
三皇子皮笑肉不笑地說:“行行行,是三哥我胡說八道。也不知道我該怎麼做才能找到夏冰之母呢?”
“三哥不會覺得六弟我在為難你吧?”
“看六弟你說的這話,我們之間的交情還是不錯的嘛。”
劉永銘笑道:“你不該向我認什麼錯,你該向夏冰之母去認錯。誰讓你們派人去抓的時候弄得好像要殺人家頭似的。刑部和兵馬司的衙役在街面上顯擺,比本王都威風!夏冰之母就是一村野婦人。她見得這個陣仗哪裡能不嚇不慌?她首先能想到的就是逃呀!”
“依六弟看,現在……”
“現在還能怎麼著呀?也好在我事前擔心夏心惹出大.
麻煩出來,一早派人盯上了,要不然我看你們怎麼辦!”
三皇子一聽,高興地說道:“還不知現在夏母現在何處?”
劉永銘說道:“又不是什麼年輕貌美的女子,六弟我自不會留在王府裡。現在她要不然已經進了刑部,要不然正在往刑部來吧。此事暫且不說了,夏冰這邊你們想怎麼判吧?”
司馬義說道:“六爺放心,不會讓他受罪的!”
劉永銘滿意地說:“那你判吧!”
司馬義微微一笑,看了三皇子一眼,而後對夏冰言道:“本官現在宣判,人犯夏冰還有何言?”
“為父受過,孝行之所在,無復他言。”
司馬義拿著驚堂木拍了一下官案案面,叫道:“本官宣判,屬犯夏冰,乃投敵之夏彷之子,現已驗明正身,獲從屬連坐之罪。皇天浩蕩,皇帝仁德。夏冰雖有投敵之故而無謀反之實,其家屬不當以極刑相處。特判奪去夏冰功名,杖一百以庶人度,身份文牒扣於兵司馬,每日點卯,勞役十年。”
劉永銘有些不滿地說道:“司馬侍郎,你這是什麼意思?本王沒把人帶到你面前來,你就杖一百呀?別說杖一百了,杖五十弄不好都是要死人的!”
司馬義問道:“那按六爺的思呢?”
“本王又不是刑部尚書,哪裡敢與司馬侍郎你爭這個嘴。朝廷缺的是銀子,不是徭役。不如罰銀吧?”
“他夏家一早就被抄了,並無銀可罰!”
“本王代他給就是了。把杖棍折成銀子地方上也有成例。你說個數吧。”
“那是周室之時刑罰苛厲,犯罪之徒因小事而杖斃者多如牛毛。太祖皇帝親定,地方上折半罰銀即可。但也僅於地方治安之小案,刑部並無此例!”
打傷人杖幾十,極有可能把人
犯打死打殘,但人犯罪不至此,所以才有了把原來的杖刑減一半,另一半用罰銀頂罪的規矩。
但這樣的規矩也就只能用到處理治安件案,交到刑部這裡的大多數是大罪。
一個殺人犯絕不可以用這樣的律法來處理,要不然有錢的人都以銀子折罪,而沒錢的只有死路一條,那漢國就別想再有公平二字了。
所以刑部從來就沒有這個規矩。
“你!”劉永銘正想著從椅子起身對著司馬義噴些髒話,門口又走進了一個人來。
劉永銘轉頭一看,竟是那刑部侍郎谷從秋。
谷從秋腆著臉笑道: “喲,六爺,您在這呢!三爺也在呢!”
劉永銘正在氣頭上,他沒好氣地說:“說得好像今天每一次見到本王一樣,你剛剛把夏冰從爺我這邊拐走,爺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又來做甚?”
谷從秋笑道:“聽過夏冰在這裡,所以就過來提審人犯。”
“這夏冰還真成了香餑餑了!”
司馬義笑了一聲說道:“夏冰的卷宗皆在我處,不勞煩谷侍郎了。”
谷從秋也笑道:“可夏冰之母的卷宗在我那裡呀!”
“什麼?”司馬義愣了一下。
谷從秋笑道:“剛剛本官已將夏冰之母給判了!”
司馬義咬著牙,像是要把谷從秋咬死一般。
夏冰的母親也是屬犯,她是夏冰的長輩。按規矩,夏冰的刑罰是不能高過她母親的。
但這案子是御案,兵馬司那裡只能判治安,長安知府左右廳又無權干涉御案,所以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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