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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銘馬車車廂的後簾,而是十分警覺地繞過了車廂,向著車前走來。
而此時,劉永銘正把雙手插在胸前,側靠在車廂邊上休息著。
那馬車車伕上來一看,見得劉永銘正在打著瞌睡,那氣便不打一處來。
他怒極地叫道:“哪裡來的小子,如何把車停在這道上了,快點駛開!再不讓開,爺爺我就將你連人帶馬帶車給推下山坳裡去!”
劉永銘沒有理會,只是發著呼嚕一樣的聲音。
那車伕剛想伸手去拉劉永銘,但又馬上收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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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眼前的人過於奇怪,於是低頭思索了一下。
在他疑遲之時,劉永銘卻是動彈了一下。
“啪”得一聲,劉永銘一把掌打在自己的臉上,而後又撓了一下,繼續睡覺。
那山匪車伕趕忙向邊上側了一步。
他再退一步,就得從斜坡上掉下山坳下去了。
在見得劉永銘又沒了動靜以後,車伕這才嘗試地問道:“西城深徑,敢問是哪一綹?做甚價?”
馬車車伕留足了心眼,用黑話開始問劉永銘。
“西城深徑”的意思是,自己是延安府這一帶入夥的山匪,路小遇上了你。
“哪一綹”問的是劉永銘
是什麼路。
“做甚價”是在問劉永銘要去哪裡,言外之間就是為什麼停在這裡不走了。
馬車車伕話還算是客氣,並沒有一點冒犯。
劉永銘此時才眯著雙眼微微地看了馬車車伕,而後隨口應道:“開花家的讓我在這裡挨塵,尖果呢?”
劉永銘回應的也是一句黑話。
開花家,指的是範姓。
挨塵,是接應的意思。
他話中的在意是:“範當家讓我這裡接應你,那個女人呢?”
馬車車伕皺了皺眉頭,不太相信劉永銘是自己人。
他小心地問道:“我好像沒見過你?”
劉永銘笑了笑,這才睜開了雙眼,笑著說:“怎麼沒見過?你再仔細看看?”
那馬車車伕向前向邁了一步,仔細得打量了一下劉永銘。
他使勁得回憶著,卻是如何也沒有把劉永銘給認出來。
“範當家來投我們山寨之時的確是帶了一些人手過來,但好似沒有……”
車伕話還沒有說完,劉永銘的手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厄住了那車伕的脖子。
沒等車伕作出別的反應,劉永銘厄著對方脖子手的食指便已經狠狠地往那個車伕的喉結上頂了進去。
九紋龍在江湖上是以指力著稱的。
只這一下,車伕再也沒能吐出半個關於救命的字眼。
隨著咔地一聲,那車伕便被劉永銘給掐暈在了當場。
但那車伕卻沒有癱軟倒在地上,而是被劉永銘掐著脖子用力一拉,使得他整個人被劉永銘給直接拖到了馬背之上。
劉永銘沒有與車伕客氣,重重得用另一隻手將那車伕的頭顱扭動了一下 。
又聽得一聲關節做響的聲音,那車伕便再也喘不出氣來,死在了當場。
劉永銘鬆開手以後,卻沒有著急著下車去檢視後面的馬車,反而再一次靠在了
車廂邊上休息了起來。
車廂裡的杜祖琯聽到外面的動靜十分古怪,小聲地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劉永銘也小聲應道:“沒事,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你安心地坐在裡頭不要出來也就是了。”
杜祖琯忍住好奇心的同時,耳中又傳來了幾聲腳步聲。
原來是身後馬車裡的山匪同夥發現出去的兄弟沒有回來,而且前面還沒有任何動靜,所以心中產生了些疑惑。
不得已,他只得下車來檢視情況。
與馬車車伕一樣,他的手上也沒有拿著武器。
他們都不覺得在自己的地盤上會發什麼事情。
山匪小心翼翼地從劉永銘馬車車廂邊上靠近上來。
只這一眼就看到了那伏在馬背上的自家兄弟。
他驚了一下,正想要做出什麼什麼動作的同時,只覺得喉嚨一痛。
再去摸喉嚨之時才發現有一支飛鏢就插在了自己的喉嚨之上。
此時,他才感覺到身體的漸漸失力與難受,只是他此時與馬車車伕一樣,也叫喊不出聲音來了。
劉永銘此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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