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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兌出來了?”
“是你皇叔秦王去兌的。”
“榆林大戰以後,太祖皇帝當朝還沒幾年吧?秦王皇叔也沒幾歲吧?”
“你沒看日期嗎?那不是當年兌出來的。都是後來之事了,杜春琦是不兌也得兌呀。一來他畏懼於皇威,二來那些銀票也根本挑不出毛病來!”
劉永銘連忙又道:“這不對吧?銀票本質上即是存根,每一張都有所屬號的,且那些所屬號設得極為私密,除了本票號財會之外,別人無從所知。一查屬號便知真假呀!”
“就是因為查了屬號,所以才知道是假的,裡頭好多的銀票早就存取過,被消了屬號了。可票面上卻是看不出來,若要叫真,誰知道之前被兌的那一張是真是假?唯一的問題是在那兩百萬兩銀票裡找出了十來張重了屬號的,這才沒讓兌那十幾張。但也無所謂了,與兩百萬兩相比,那一兩萬兩算不得什麼。”
不能因為之前銀票被人兌過而說前面一張是真的而後面一張是假的。
辨識銀票真偽是有一整套系統的,如果後一張找不出毛病來,來兌銀票的人完全可以說前一張是假的,而自己手上的才是真的。
為此銀票自有一套防偽手段。
第一個就是印花。
銀票上的印花,即是它四周邊上的那些花紋圖案。
即使是現代貨幣辨偽主要也是以紙幣上面的紋路是否為原模板紋路印出來的為基準。
並且還不許掃描機、影印機、印表機等等裝置檢測相關紋路。
甚至如果有人會臨摹紙幣上面的紋路,他也會成為叔叔們重點觀察與照顧的物件。
第二個防偽手段就是屬號。
屬號可不是一串數字,而是寫在銀票左右兩側或是上下方的一些莫名其妙的字。
有時甚至會隱寫一個字在印花裡頭。
第三種防偽手段即是用印。
一張銀票從擬票到出票是會環環稽核的,出一張銀票至少也有五個人用五種不同的印。
像經緯票號這樣的大票號,出票更為複雜,足足有十二層關卡。
也就是說,經緯票號上是有十二處用印。
不管是印花還是紅印,想要偽造一張銀票,那麼就一定需要一個極為精通書畫、篆刻的人!
劉永銘連忙問道:“銀票上還有印呢!這如何能造得出來呀?還一造就是兩百萬兩?那可不是一張兩百兩萬的銀票呀,都是幾十、幾百,最多不過幾千兩的銀票。”
丁太后卻是反問道:“你即是與傅遠山相熟,他沒與你說過?”
劉永銘一聽,深吸了口氣問道:“是奇川先生給篆刻的?”
“青峰好棋,金巍攻畫。雲崗唱詩,喬嶽通易。玉巒知香,凌峰懂茶。亭丘知史,詣嶺通經。烏山善琴,奇川攻篆。十大絕儒能若無絕活,如何會被冠以絕字?”
劉永銘不解地說道:“奇川先生如何會做出這等事來?他為人還是很可以的呀!”
“剛剛說了,那兩百萬兩銀子,是你皇叔秦王向經緯票號逼兌的!”
“哦?”劉永銘有些轉不過彎來,他問道:“孫兒還是想問那個問題,當時皇叔有多大?”
丁太后說:“那兩百萬兩銀票其實一直都存在內務府裡。因為是假的,太祖皇帝就一直沒兌。後來國庫用度越來越大,太祖皇帝不好意思再讓國庫往內務府裡撥銀子,便打起了那些銀票的主意來。”
劉永銘一下子明白了過來。
他說道:“經緯票號的杜春琦因秦王皇叔前來兌假銀票而與之結了怨,然後杜春琦氣不過,給了當時還是太子的父皇一些資助,助其對抗皇叔。所以現在杜春琦給東宮二哥銀子並非是什麼個例,而是從父皇那時候就開始有的常例了!”
“說反了。不是因此事杜春琦才拿銀子給東宮的。而是因為太祖皇帝在登基之時,那杜春琦為了巴結太祖皇帝先把銀子給了還在東宮的你父皇,然後才被秦王府給記恨上。當時你父皇還小,根本就不能理事,說是給東宮的銀子,其實就是給太祖皇帝的。但自此之後,杜春琦給東宮的銀貢就沒有斷過。即使你父皇登了基,他一樣是給東宮的太子。”
“那傅家與杜家……”
丁太后接著說道:“傅遠山當時在民間已有所威望。因不是世家,又學識淵博,且太祖皇帝又要籠絡仕人,所以便召傅遠山來給你父皇教書。但傅遠山這人十分傲氣,不肯前來侍奉。你太祖皇帝便使了一些手段,將其逼了出來。傅遠山後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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