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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永銘好似並不想在其中提到吳宥。
他馬上轉口說道:“太祖皇帝好似知道了那些璽印是假的,便隨口問了韋閣老一聲。韋閣老怕擔罪責,於是又去問了弘農楊家,楊家擔心因此欺君之罪而被滅族,這才引出楊家舉家而走、楊贗屠己一族之事!問題是當時韋閣老位高權重,他才不想被楊氏牽連而失了權勢!”
釋塵煙明白地說道:“所以那個什麼韋閣老也猜出了寶玉在袁魁妻子的手上,所以才想要派人去弄回來?可是……可你剛剛說趙子季來長安城是鹹德三年之事了,當時太祖皇帝早已駕崩,楊家欺君之罪好似沒人知道,更不會牽連到那個韋問延老了呀?而且這事叫別人去也一樣的,為何非得讓趙子季去呢?趙子季那還是朝廷的通緝犯!”
劉永銘解釋道:“此時的韋閣老已然致世,他想的已不再是保住自己的權勢,而是想為韋世一族再做一些什麼事情,好讓韋家不衰弱。若是他真能找到那隻寶璽交上去,父皇那裡定是能借著那枚璽印從契丹南院大王那裡換到一些什麼好處,即使是加深關係也是很不錯的!”
丁太后也說道:“若真能成此事,韋賢妃在後宮的地位便穩了!”
劉永銘道:“但袁魁是個戒心極重之人,想要與其接近,那麼就必須投其所好。袁魁善於機巧,但對於韋閣老這個老臣來說,天下機巧之最能手,莫過於趙子季了!用趙子季之女的下落讓他從袁魁夫妻那裡得到寶璽,是最為合適不過之事,只是……”
“只是什麼?”釋塵煙問。
劉永銘接著說道:“只是袁魁之妻並不知道那枚璽印的來歷,袁魁老丈人也從來沒說過。即使袁魁見識廣博能猜得出來,即使韋閣老如何施厚恩於袁魁,袁魁也不可能會交出來的。用情至滿的袁魁對於其妻的遺物有著迷一般的執著,最後還是用那寶玉與妻子陪葬了。”
丁太后突然問道:“你從袁魁妻子墳裡挖出東西來,這事皇上與哀家說過,可皇上好像並沒有提到這件事情?”
劉永銘說道:“那塊寶璽是被藏在一塊龍涎香裡而入的內務府,因為洛陽決堤急需銀子,孫兒自己花銀子把那塊龍涎香給買回了秦王府裡。當時並不知道龍涎香裡有那塊東西,等孫兒反應過來,從中找出龍涎香之時,那塊璽印已被契丹嫡子給搶走了。被搶之時塵煙就在場!”
劉永銘是滿嘴謊話。
他是因為猜到了東西會被藏在龍涎香裡這才把龍涎香買下來的,而不是買下了才發現的。
反正東西是在內務府,他要買沒人會跟他去搶。
那一天太穹真人索要契丹國璽之時,釋塵煙是在場的,但當時又與劉永銘說的不太一樣。
那塊契丹國璽可不是太穹真人搶走的,而是太穹真人用寶藏圖跟劉永銘換的。
釋塵煙看了劉永銘一眼,連忙說道:“是、是六哥說的那樣。那天我的確是也在橙虀坊裡。”
“你們倆在橙虀坊裡做甚?”
釋塵煙怕丁太后誤會他們二人是在那裡頭做一些苟且之事,馬上說道:“是宴請一位大官。不。是兩位!”
“嗯?”丁太后看向了劉永銘。
劉永銘解釋道:“唐將軍因為兒子死在了長安城,心急之下無詔進京。而唐彥秋死時,孫兒又剛好在場,所以他便來找孫兒,孫兒這才宴請的他。為了說服他向父皇請罪,兒臣便把刑部處理此案的谷從秋谷侍郎也一併邀約到場。”
劉永銘一邊說一邊露出了為難的表情來:“您知道的,谷從秋這貨是四哥的人,而且唐將軍又是外將!若是唐括不願意在父皇知道他入京之前去請罪,孫兒還真不好說些什麼,怕引起別人的誤會。所以就把塵煙找來了,萬一唐括不就犯,孫兒就把這事讓塵煙與您說一說,好在唐括被孫兒說服去向父皇請了罪了。”
丁太后手一擺說道:“唐括進京之事哀家聽說了。你接著說後面之事。”
“是,皇奶奶。那契丹嫡太子拿回了國璽之後,現在已經隨齊國人去了齊國了,將來契丹有的亂了。”
“哀家怎麼聽著像是你有意把國璽給他,讓他回契丹鬧出點什麼事情來呀?”
釋塵煙說道:“他心眼多得很,就是故意的。”
丁太后笑了一聲,又道:“而且哀家讓你說的也不是什麼契丹太子之事!說趙子季!”
“哦!”劉永銘接著說道:“韋閣老雖然沒從袁魁夫妻那裡得到玲瓏寶玉,但他對趙子季並不食言,將其女的下落與趙子季說了。然後,趙子季就回到了商洛府,真就找到了他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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