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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永銘打趣道:“誰敢罵您呀!”
“你就沒少罵朕,剛剛還衝朕吼來著。”
“就別惦記這一茬了。這話又說回來了,那些死難的災民您要不要祭呢?若是您親自祭了吧,齊國派到我大漢的細作必定會給您造個什麼謠言,說您失德至天降大災。您若是不祭吧,又會弄出一個不體民情、不顧民生的惡名。這祭也不是,不祭也不是,這等為難事就交給兒臣私下裡去辦好了。”
劉塬輕笑一聲道:“也就你能體會朕心,每每與朕解憂呀。”
“您的心思誰能猜得著呀。我就會逗樂,有的時候還闖禍,還惹您生氣。您不罰我,我已是萬幸了。”
劉塬笑了笑,又認真得問道:“你不是那種做作之人,直說吧,你祭這災民做甚?你可不是三兒,做不出那等博名聲之事。”
劉永銘這才說道:“是想探個密,怎麼做兒臣現在也沒想好,可能……可能會把那幕後黑手釣出來。兒臣說的是可能,並無把握。”
劉永銘的“我”字與“兒臣”二字分得很清楚。
他知道什麼時候用“我”字來接近關係,也知道什麼時候“兒臣”兩個字來說正事。
“你怎麼想的就去怎麼辦吧,朕給你兜底。不過有個事情你得跟朕解釋清楚了!厲舒才的那道奏疏是你交給太子的吧?別瞞了,太子他不是一個能守得秘密之人,他也不敢對朕說謊。”
劉永銘傻笑道:“做為一個太子,對您不說謊,這已經足夠了。把孝字放在心上,一般人還做不到呢。”
劉塬輕笑一聲:“他那不是孝,他是懼。他只是怕朕而已。你跟他不一樣。有的時候朕真想呀,他要是有你一半好就足夠了。你可是敢衝著朕吼的人,他可不會這樣!”
劉永銘也笑道:“是不是誰又在你面前說太子的好話了?別人一說好話,你就會想起二哥的缺點來,然後對二哥便開始不滿!父皇,別中人家的計!再如何那就是你的太子!”
劉塬又笑了幾聲:“你剛剛就在說太子的好話,你也想讓朕中計?”
“我跟他們能一樣麼?我是你親兒子,太子是我親哥哥。”
“你這人精,聽得半句閒話就知道怎麼一回事了!說說吧,為何要幫厲舒才上那道奏疏。”
劉永銘苦著臉說道:“唉,別提了!給杜家給氣的!宿倉與杜家是姻親,杜家之事宿倉之前就找過兒臣,原本兒臣還想著訛杜家點銀子,把杜家的事情圓過去也就算了,可杜春琦那老頭到現在都沒主動找過兒臣。兒臣能不給他點厲害嚐嚐麼?”
“哦?”
“厲舒才剛上任沒多久,還沒開始貪墨,我知道他手上沒銀子,所以修舍利塔的時候幫他出了一些。”
劉塬笑道:“朝官沒你說的那般不堪。”
劉永銘接著說道:“就是不堪!那厲舒才還端上了,愣是不還錢。最後也才找了一紙一百兩的欠條給我。”
“恩?你怎麼還找他要什麼欠條?”
劉永銘答道:“幫他出五百兩銀子呢,不得找他要個一百兩的利息呀。”
“你這利夠高的呀……”劉塬想想覺得不對勁,他連記說道:“別往別處另帶朕,就說那道奏疏!”
劉永銘又苦了一下臉,說道:“兒臣去找他的時候,他正在寫什麼限田策。此時兒臣便想到了杜家的事情,所以兒臣就拿來用了。但您知道的,兒臣平日裡不管政務,所以就讓太子二哥幫忙拿給你了。”
劉塬笑道:“少胡說了,太子上那道奏疏的時候根本不知道上面寫的是什麼。”
“他要是知道了,就是曹相知道了。曹相知道了,那本奏疏絕對不了你的手裡。到了你的手裡也沒用,曹相花言巧語幾句,你回頭就給燒了。我哪裡有那麼傻呀。”
“你倒是對這裡頭的厲害關係門清呀!”
劉永銘尷尬地笑了笑:“世家不堪,您不是也想著整治他們麼?太子將來登基,也得照著您的方法來。反正都得做不是麼,您不是也賞了二哥了麼,可見您對厲舒才的奏疏也是贊同的。”
劉塬輕笑一聲說道:“朕怎麼總覺得那道奏疏是你教他寫的呢?”
“兒臣也得會寫奏疏呀!剛剛說了,上一次在朝上說修舍利塔的時候厲舒才幫了兒臣的腔。兒臣從來不白使喚人,幫他出了幾百兩。可這小子蹬鼻子上臉,要我幫他上這道奏疏!我可沒那麼傻,我要是真上了,還不得被曹相埋汰死?誰知道又出了杜家的事情,正好!拿來現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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