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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架上雖然沒書,但也沒有塵土。
因為劉塬會經常來這裡,所以這裡一直以來都有人看護打掃。
劉永銘緊張得在塔樓上四處張望起來,聲怕從如裡突然闖出一個刺客出來。
劉塬此時卻沒有劉永銘那麼多的戒心,他心中更想知道的是劉永銘是怎麼想的。
劉永銘衝著跟上來的禁軍侍衛揮了揮手。
那些禁軍侍衛們會意過來,檢查起了樓閣裡的架子與暗角。
在禁軍侍衛們巡視了一便之後,他們也都放心得站在了一邊守衛著劉塬。
劉塬沒理會侍衛們的舉動,好似他也已經習慣了。
他站在那樓中的窗臺邊上,看著底下那漆黑一片的內宮裡閃著點點燈火,心情是即惆悵又是開闊。
劉永銘卻還是不放心,他拉著釋塵煙,讓釋塵煙站在皇帝的左手邊,自己則站在劉塬的右手邊。
而後他又讓那抱著一件袍子的菅偉站在了劉塬的身後。
如此一來,三個人將劉塬包圍了起來,以便做到萬無一失。
劉塬看著眼前的夜景說道:“夜景遠比白日要來得美妙呀。有喧囂必有爭鬥,只有在這一刻才會停歇一會,朕內心之中亦是能平靜一時!”
劉永銘還想著劉塬可能還會再說一些感慨的語,甚至是做一首詩什麼的。
卻沒想到劉塬話峰一轉,突然問道:“哦!對了,那夏彷被鬼魅撕咬是怎麼一回事?”
劉永銘呵呵一笑,說道:“什麼呀!是漆毒。兒臣提前往夏彷的茶裡下了點漆,還設計灑了他一身,那東西沾到身上,過不了多久便會奇癢無比。這都是他自己撓著玩,自己嚇自己,哪裡有什麼人咬他呀!不過有些奇怪,漆是有味的,夏彷應該能聞得出來,但他卻是沒說。”
劉塬卻不管那些疑點,他哈哈笑了起來:“你可真行!這鬼主意都能想得出來,當年魏王就是這樣被你嚇出心病來的吧?”
“您提那些陳年往事做甚!那些事情,兒臣不是也都認下了麼?您罰也罰了……”
劉塬笑道:“行了,有一件事情朕還得問問你,你是怎麼知道趙伯倫是他殺的?難不成真的有什麼陰司卷宗嗎?”
劉永銘樂道:“要真有什麼陰司卷宗,兒臣不得再在裡頭夾帶點字條什麼的,讓陰司裡的判官什麼的給您老再多加二、三十……不!二、三百年的陽壽!”
劉塬哈哈笑道:“那朕且不真成了老妖怪了!說說吧,你到底是怎麼想到他是殺人兇手的?”
劉永銘不好意思地說道:“您這就得去問宋憲了。”
“問他做甚?”
劉永銘笑道:“是宋憲將夏彷推薦給兒臣做王府教喻的,說夏彷是他朋友。但兒臣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勁!”
“哪裡不對勁了?”
劉永銘說道:“宋憲是孤臣!他在朝裡朝外哪裡有什麼朋友可言?宋憲可不會下棋!連愛好都不同,如何能成為朋友?就算是宋憲想與夏彷成為朋友,夏彷也得願意呀!即使夏彷只是一名棋待詔,不理朝中之事,但做為在翰林做事之人,如何會不清楚宋憲的底細?是個人都會躲著宋憲走。夏彷一個明面上十分怕事之人,如何又會去與宋憲變成朋友呢?”
劉塬呵呵笑道:“你倒是想的明白!”
“所以,只能是三種情況,一種是夏彷想在宋憲身上得到些什麼,另一種是宋憲想在夏彷身上得到些什麼。所以,他們才能成為所謂的朋友。”
“對。該這麼想。你剛剛說有三種情況,第三種又是什麼?”
劉永銘又笑道:“二者合而為一。夏彷想在宋憲身上得到什麼,宋憲也想從夏彷身上得到什麼。”
劉塬哈哈笑了起來。
劉永銘接著說:“因為夏彷居心不良,而宋憲又是給您辦那些秘事的,所以夏彷有必要成為宋憲的朋友。夏彷這人十分聰明,他只要看宋憲的臉色表情就能猜出一些最近宋憲所辦案子的進展。所以夏彷與宋憲交友根本不必問宋憲所查之案的問題。”
劉塬點了點頭,但他卻沒有回頭,依舊看著窗外的夜景。
劉永銘又道:“宋憲與夏彷成不朋友卻也只是在近日之事。而宋憲得知科場弊案卻是很早很早以前了。想來前兩科會試試題洩露之後,他便知曉了。”
劉塬說道:“對。這是宋憲的本事,凡長安官場之內發生什麼事情,也幾乎逃不過他的眼睛。”
“當時他的想法與翰林院、禮部一眾官員應該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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