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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朝裡當官不至於如此吧?”
宋憲笑道:“棋侍詔而已,不似別的衙門,夏有冰敬,冬有碳敬。家裡還沒有田產,就靠著一年那幾十兩俸祿過活。”
“他不是兩榜出身麼?沒人將田產靠在他的名下以避賦稅?”
宋憲應道:“他與臣一樣,都是長安本地人。關中就這麼大,長安城外的田地都是有主的!世家們一張嘴,小農戶也不敢不掛在世家那裡呀。夏相思寒門出身……”
“行了行了!他人雖在翰林院,可不是翰林!沒那學問可做不得山長!”
宋憲又笑道:“他是進士,學問上不差的,只是殿試時排名靠後了一些。”
“這事我一直想問,可他就是沒說。這麼多年他都沒侯選入仕麼?”
“不,是他不受其它官職。這個……臣雖然與他有些往來,但……也不得而知。可能是不想沾染官場邪氣吧。萬幸他棋下的不錯,皇上管了他飯轍。六爺您可沒指著那些女子中進士吧?教她們琴棋書畫即可,書可少讀一些。”
劉永銘想了想,說:“書還是要讀的……先這般吧,夏相思那裡你就去說一聲。但要說清楚了,他褲腰帶要是勒不緊,壞了學風,本王可什麼手段都能便得出來!”
“這是自然,那……那薪俸……”
劉永銘一樂,笑道:“你是真見不得他過窮日子!”
“朋友一場,能幫就幫一把吧。”
“不是!宋侍郎,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
“六爺何出此言?”
“你與他若是真朋友,你當一早從他口中得知我會下棋的。”
宋憲笑道:“臣之所以與他為朋,正是因其口風嚴謹。我與他酒桌之上所抱怨之語,無一句傳出桌外!此真朋友也!”
“算了算了,即是你保薦,我也得給你這個面子。紅杏樓裡的琴師每月三兩八,畫師三兩六。讓他做山長怎麼說都不能低於這個價,低了讓人看笑話。那就……一個月七兩銀子吧。本王有規矩,每逢年節,各大掌櫃都會有那麼一份禮,介時讓他別不好意思收。年終一次分紅,算一算有多少學生,每人讓他從中抽一分。”
“那臣就代夏侍詔謝過六爺了。”
“謝什麼謝呀!”
劉永銘與宋憲說完話沒一會兒,上朝時間便已到了。
劉永銘好似已經熟悉了上朝的那一套流程,十分自然得歸入到了班列之中。
而後百官浩浩蕩蕩得進了宣政殿裡。
劉塬往大位上一坐,在山呼萬之之後,又一天的朝會開始了。
眾官員正想著今日太子黨與大爺黨會怎麼鬥嘴的時候,侯不平從班列裡走了出來。
“臣右都御史侯不平有本要奏!”
因為侯不平加入到了太子黨,且還是太子劉永鐸的近身,甚至比曹相跟太子走得還要進,所以如今誰都會高看他一眼。
“奏來!”皇帝劉塬馬上應了一句,似乎一直都在等侯不平出來說話。
侯不平來到殿中,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一般情況下,除了上朝下朝時的那幾個跪拜,在朝堂上是用不著跪的,走到殿中躬身說事即可。
跪著說話的情況很少,一種情況是伏首認罪,比如之前的魏文政。
另一種情況是死諫,但這種事情在大漢朝還沒發生過。
畢竟劉塬是個親賢臣遠小人的好皇帝,連劉永銘對內務府的整改他都能聽成是諫言,何況是其它大臣真正的諫言呢。
但還有另一處情況,那就是當堂彈劾!且不死不休的那一種。
侯不平跪在地上,從袖子裡掏出一份奏疏,舉過頭頂,低頭看地。
侯不平深吸了口氣,大聲地說道:“臣右都御使侯不平彈劾榆林鹽都轉運使李哲收受同族兄弟大鹽商李且賄賂,供無課之鹽,汙名貪祿、貪婪成性、褻瀆公務、私己富家,以進賄為大善,以退稅為大喜!其人外謹喬裝,內詐心險,語修為善,構朝廷之亂!”
侯不平沒有像別人那樣,先用一段繞口的說辭講理然後才說自己的目的,而是一開口就是彈劾。
劉塬冷冷地看了一眼堂下的朝臣,說道:“著有司衙門將李哲逆臣緝拿歸案,獄下大理寺!刑部方尚書、大理寺周正卿、御史臺右都侯御史,三司會審!”
方孝夫、周書禮從班列之中走了出來,站在侯不平的身邊躬身說道:“臣領旨!”
劉塬又道:“將鹽商李且捕入刑部!抄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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