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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爺為何這麼問?”
劉永銘說:“遇上了個女子,非我不嫁,但我又不能娶她。您是過來人,所以想問問您。”
曹嶽微笑道:“愛情麼?二三十年前臣可能相信,但現在不太相信了。一是因為人老了,二是因為在官場之上看到的爛事太多,看多了自然也就不相信了。”
劉永銘也笑了一聲,說道:“不為愛情,只為愛慾?呵呵,好色之人困於房事,身體一定就好不了。身體不好,熬不住天天早起早朝,熬不住在內閣值守。想要長期佔著這座茅坑就得有一副好身板,好色之人可不會有如此精力。”
“六爺說的是老臣?老臣的確不好那一口。”
劉永銘感慨道:“是呀!身體出了問題,那可是要從高位上退下來休養幾年的。在朝裡當官,資歷很重要。六部大員、內閣輔政就那麼幾個位置,要想再回來,可就又得重新排隊了。所以想要當上內閣首輔,還是得有一副好身板的。”
“大漢國內閣制是這樣的,六爺您看得清。”
劉永銘看著曹嶽說道:“孔子曰,食色性也。聖人都如此,何況本王乎?不只是朝臣外官,長安城的小老百姓也都知道本王貪財好色。誰又不是這樣呢?朝裡的大臣有幾個不是有妻有妾的?甚至是小民百姓有點餘財也都會納一房妾室,那狄次輔更是妻妾成群。大部份人不好色只是因為窮,色不起而已。曹相,那您呢?”
“剛剛臣說過了,臣並不好這一口。”
劉永銘笑道:“本王對曹相你是越來越好奇了!”
“好奇什麼?”
“你堂堂一國首輔,在妻子亡故後愣是沒有再娶!沒再娶就算了,連個妾室也沒有!你該是有多深愛你妻子呀!”
“糟糠之妻雖已亡故,時時想來,心中不免感觸頗深。臣有些傷感了,就此告退。”
曹嶽說著便要站起來,劉永銘卻將曹嶽一把又按了下去。
“您別急著走呀,父皇還沒出來呢,還是一起等他出來吧。有豫王鬧的這一出,父皇心裡一定很難受的。本王跟他差了一輩,話說不到他心頭去,有你在,我放心。”
“那……那臣就在這裡等會吧。”
曹嶽用意並不是在於等皇帝出來,而是想知道劉永銘還想說些什麼。
曹嶽從劉永銘話裡話外的意境中聽出,劉永銘好似知道些什麼事情。
劉永銘笑道:“順道聊聊天,剛剛說到哪了?對了說起了你妻子,你真是深愛你的妻子呀,自從父皇登基以來二十年間,你是一次也沒有回過老家在你妻子的墳前祭奠過呀。”
“朝事為重。”
劉永銘饒有興趣地問道:“有沒有這麼一種可能,你不好色是因為你心裡面有一個女人,所以你裝不下別人。還有沒有這麼一種可能,你心裡的那個女人根本就不是你妻子。”
曹嶽呵呵笑道:“六爺玩笑了!”
劉永銘嚴肅地說:“本王敢與別人開玩笑,就是不敢與曹相您開玩笑。曹相您也不是會玩笑的人呀!”
“六爺這話是什麼意思?”
劉永銘說:“豫王想要謀反,就得有錢有人,而隴西李氏在隴西一地當土皇帝,他是即有人又有錢,只要給兵器就能造反。但李氏只想做富家翁,不想與豫王同流合汙,於是就拒絕了。豫王瞭解到宮千樹與餘諷一直在向上面彙報李家之事,於是就想借機逼反隴西李氏。”
“是這樣的。一切都是豫王在做怪。”
劉永銘接著道:“豫王借用宮千樹爭功近利的性格,以買馬為名做空隴南縣財會,以此陷害宮千樹。不管宮千樹有沒有罪,隴西李氏的原罪都已經擺在了父皇的眼前。豫王也是十分樂意看到太子黨與大爺黨相爭的亂局,但在此之前豫王必須激起餘諷與宮千樹的反抗之心,這樣才能讓兩黨爭得更熱鬧,才能讓父皇對隴西李氏嗤之以鼻。於是豫王派人在隴西縣內奔馬為樂,撞傷彭家的雲崗先生兒媳婦,之後偽以李氏之名,囂張離開。”
“好像有這樣的事情。”
“好像?哈哈哈,曹相,那個被撞傷的婦人,您認識吧?”
曹嶽淡漠地說:“臣不認識。”
劉永銘笑了一聲,嘲諷地說:“哦?原來你不認識呀。本王還以為她是你小時候的鄰居,還以為你們自小就認識,還以為你們青梅竹馬而後私定終身,還以為女方家長嫌棄當時的你窮困,不願意將那女子嫁給你,本王甚至以為你心裡面裝著的那個女人就是……”
“六爺!”曹嶽臉色劇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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