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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從考場出來的人。
那麼貢院外面的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第三場的考卷內容!
王元榮驚奇得問道:“你如何得知?”
邋遢道士輕笑道:“前日我入長安城,偶遇得一方道友。我與他論說那混元道果,他聽得十分歡喜,邀我去一處名為紫煙軒的酒樓共飲了幾角美酒。那裡的酒好,我那道友多飲了一些便醉了。他怕宿醉於野,便早早得付了酒賬,讓我扶他去客店休息。”
邋遢道士說了一大段,卻還沒說到考題,但王元榮並不心急,他細心得聽著。
邋遢道士接著說道:“紫煙軒的酒菜並不便宜,我問他身為貧道如何會有這許多銀子!他醉言道,其有門路獲得考題,一題三十兩銀子出售。我趁他酒醉,翻其包袱,見得撕成一條條的紙條,上面各有一題!”
王元榮深吸了一口氣,問道:“那道長現在何處?”
邋遢道士搖頭說道:“不知何處去了。當時入客店時已是晚間,衙門已經散衙了,不好上告。貧道原本是想不驚動他,然後第二天再去報官的。當我醒來時他已然走了。想來是因為他發覺有人動過他的包袱,故而起疑,不辭而別。”
王元榮心中滿是疑問:“夜裡該有巡差呀?”
“貧道域外之人,不知長安繁華,昨日才知長安夜裡宵禁,有巡差查街。”
“你又為何來找我?你如何知道我的?”
邋遢道士笑了笑,說道:“人犯走脫,此貧道之罪,故不敢去衙門上告,怕庸吏相疑,使引火燒身。故爾前去尋訪禮部尚書家門。”
王元榮連忙問道:“結果如何?”
“禮部尚書家門前欲求一敘者多如繁星,實難入門。那門子並無好言,他說他家陸尚書不好仙道、不接化緣。非朝中大員、儒學名士恕不接待,但亦有他類。”
“哦?”
邋遢道士又說:“那門子說,若是如葉長青那般博學智深者,亦是有一見之可能。貧道打聽那葉長青,知其是秦王幕僚。又知秦王乃本次會試主考官,其必不會廣佈案情,以免會試重考。故那葉長青必不會助我。又聽得傳聞,其與傅家正在商討合資書局之事,且傅家與陸尚書交往頗深!”
“那你也當去找我外公呀!”
“找過了!”邋遢道士說道:“其言不理國家之事久矣,萬不肯涉放其中。我聞知其有一外孫,乃為舉人,正赴會試,故而來訪。”
王元榮搖了搖頭,又問道:“你如何認得我?”
“奇川先生相告。他言,貢院首出者,必為其外孫。其人有輔政佐君、匡扶天下之能!”
聽得這樣的評價,使得王元榮不經又多了幾分得意來。
邋遢道士又說:“奇川先生雖然不理國家之事,卻是很希望你能有所涉入!你若是能為君分憂、以智解此案,將來前程不可估量呀!”
王元榮輕笑了一聲,拱手說道:“我知之矣。還請告之當時你落腳之客棧。”
投棧從古自今都是需要用“身份證”進行登記的。
一般老百姓用的身份文牒,道士、和尚用的是渡牒,所以可以從這一方面入手找到那名道人。
邋遢道士說道:“若是你想以渡牒相尋,怕你要失望了。”
“這是為何?”
“登記之時,我見過渡牒,上寫其為長安府長安縣太清觀道士。不過……長安城並無太清觀!”
王元榮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他拱手說道:“有勞了!”
王元榮說完轉身便要走。
邋遢道士連忙叫住王元榮:“且住!賢士可願為此事費心?為何不言一聲?”
王元榮轉頭笑道:“會試剛考完,能不能考中還不好說,如何插手國朝事務?即使我考中頭名會元,後殿試掛得頭名狀元,那也只不過是進士及第,還不是官身!還得三年觀政或是牧民於縣治。如何能妄言國事呢?”
王元榮哈哈笑著也向著馬車而去。
邋遢道士並不追趕,只是看著王元榮離開。
…………………
杜春秋在貢院門口守了一天,看著那些交卷的學生一個個的離去。
這其實也是“規矩”之一。
在考試的最後一天,主考官是要站在門口將舉子們一個個的送出去。
一來是主考官對考生的期望,二來也是讓那些考生認認人,將來好“拜師”
但本次會試的主考官是劉永銘。
他自認為自己的名聲太臭,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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