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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陶大眼只是一味得看著劉永銘。
劉永銘笑道:“看什麼看,你不餓呀!吃呀!可別說你吃不慣?”
陶大眼想了想,又應了一聲是之後也開始吃了起來。
這四人裡也就步青雲的身份最低,他見得大家都開始吃了,他也便吃了起來。
劉永銘對那陶大眼調笑道:“你們禁軍裡不愛說話的毛病是不是都是裴啞巴給傳的?也就那姓於的是個話癆,老愛搶別人話頭,他在你們禁軍算是個異類吧?”
陶大眼笑了笑,說道:“算是吧。六爺您……沒事!吃!”
劉永銘說話間,那趙伯伊又走了回來,手裡還捧著兩小壇的酒。
劉永銘一見,連忙伸手去接。
趙伯伊有些發愣,這太子劉永鐸與秦王劉永銘別看是一母同胞,但這性格也差的有些太大了。
太子吃飯時十分雅緻,每一口都是那麼小,甚至用一隻手託在下巴下面,生怕掉下點碎碴。
而劉永銘卻是十分隨意,像是在自己家一般,更是沒有那皇子的派頭與做作。
這讓趙伯伊對劉永銘心出了一些親近之感。
“拿來呀!抓手上做甚!你餵我呀?本王只讓女人餵我吃食,沒你那癖好!”
趙伯伊一聽,傻笑了兩聲,將手上的一罈酒遞了上去。
劉永銘接過酒罈,揭開封口,對著酒罈就咕嘟咕嘟地喝了幾大口,將原本嘴裡的食物都嚥了下去。
趙伯伊將另外一罈放在了桌子上,說道:“六爺,你們這是打哪來的呀?”
“跟太子一起出外狩獵,迷失了道路才走到這裡來。”
“如何只帶了這點人?”趙伯伊好似有許多許多問題要問。
劉永銘笑道:“是本王拐帶太子出來的,可不敢帶太多人!要是讓父皇知道,非得叫人打本王庭杖不可!唉,今夜回不去,怕是這頓打也免不了了!就算是父皇不罰我拐帶太子的罪過,怕是大哥那些御史也得彈劾我春狩!”
春夏之間是萬物蓬勃生長的季節,許多野獸也都是在這個季節進行繁衍的。
歷朝歷代在這個時節幾乎都是禁止狩獵的。
王公大臣如果在這個時節狩獵可是真的會被彈劾而失官、失爵的!
劉永銘說著話,向著陶大眼方向移了移,將長板凳的一頭讓了出來,輕拍了一下,示意趙伯伊也坐下。
趙伯伊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坐了下來:“六爺,我……”
劉永銘一邊吃著饅頭,一邊打斷他的話,反問道:“你有什麼訴求?”
趙伯伊一聽,一下子證實了心中所想,劉永銘的確是為自己的事情而來的。
趙伯伊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那陶大眼馬上又緊張了起來,他正要拔刀,劉永銘向陶大眼的身上一倒,死死得將陶大眼要拔刀的手給按住。
陶大眼明白劉永銘的意思,這才鬆了些勁。
劉永銘此時才坐正了身子,對趙伯伊生氣地說道:“你站起來做甚呀!這是板凳,你坐著一頭呢!你一站起來,那頭就翹起來了,非得讓本王摔個跟斗你才開心呀!”
“末……末將……”
“坐下!”劉永銘喝了一聲,那趙伯伊就這麼老老實實得坐了下來。
劉永銘白了趙伯伊一眼,問:“聽說你也曾許過書?”
“考中過舉人。”
“如何沒有再去考?當文官多好呀,非要當武職!在朝裡都是正三品的官,那文官就是比武將要高出一頭來!”
趙伯伊嘆道:“朝裡……哎,六爺,末將覺得您這人還行!也是能與我聊得了之人,末將也就不藏著掖著了。不是我不想考進士,而是每次主考官都不讓我過!甚至是故意將我卷子給黵了!我實在是氣不過,問過家裡人這才知道……”
“舊秦王府長史趙謙之事?”
“是!”趙伯伊應了一聲,又道:“自趙謙失蹤以後,皇帝對我們趙家好似特別有意見!我們……我們真是舉步為艱呀!這也不是我一個人如此,我那堂兄弟趙伯倫之文采,勝我十倍有餘,其有治世之才呀!結果不過是翰林院一個八品的典籍!數年都不得升遷!且如今又莫名其妙得……哎!六爺!我……我這心裡……”
劉永銘舉酒罈向趙伯伊遞了過去,笑道:“喝酒能解千愁,喝一口,慢慢說。行伍之內不會喝酒可是會讓同行笑話的!”
趙伯伊心頭煩悶,接過酒罈,咣咣兩口下去,便將酒罈放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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