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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辦法一一說明,只得如此了。”
夏侯非又道:“剛剛我見得太子很著急,他好像也很關心六爺您呀!”
“是呀,他也是重感情之人。這也是傳自父皇的秉性。可他就只傳到了這一點,卻沒學到父皇的半分狠勁。要是一般老百姓還成,但他是一國儲君!這種性格總有一天會害死他的!”
夏侯非問道:“六爺,邊上就是官道,長安城這人來人往的。我怕被人看見,我們還是快些離開吧!那釋姑娘估計一回兒就會回頭,要是再不走,就被她看破了!”
劉永銘想了想,說道:“往我身上割一刀!”
“什麼?”
“你不割這一刀,我怎麼回去交待是怎麼跑的?”
夏侯非一下子就有些呆住了,他連忙說道:“小人可不敢對六爺您下手!”
“拿來吧你!”劉永銘說著將夏侯非手上的刀給搶了過來。說著便向著自己的胳膊劃去。
夏侯非連忙去攔:“六爺,使不得!這傷口要是太深可是會爛口子的!有些人只一處小傷口便會要了命!”
破傷風及敗血病在科技不發達的古代的確是致命的。
劉永銘笑道:“要不你來?”
“算了算了!還是您自己來吧!這要是瑤姑娘回來,知道了是我在您身上留下什麼傷口,她非跟我玩命不可!”
劉永銘哈哈笑了一下,將自己身上的幾處衣裳先行割破,而後在胳膊及腿上各剌了一刀。
這兩刀下手剛剛好,只是破開了皮,出了些血,卻沒有傷到裡頭的肉去。
更像是剛鋼絲繩組勒出來的。
“痛痛痛痛!”劉永銘刺啦叫了幾聲,連忙扔接了手上的刀,從身上撕下布條來進行包紮。
其實根本就沒留多少血,甚至血都滲不透那布條。
夏侯非看著心疼:“六爺!今日之事您可別跟別人說!瑤姑娘要是知道了,真會跟我沒完沒完的!”
劉永銘笑道:“我還怕你跟別人說呢!今日之事不許跟任何人提起,包括葉先生!還有,跟柳先生也提醒一下。他知道的事情有些多了!”
“是是是!最好不過!六爺我送您回城吧!”
“別!你們打散了先撤,爺我還要再留一段時間,這麼早回去會被起疑心的!”
“好!”
…………………
黃昏漸漸來臨。
夕陽的餘輝將盛世一般的長安城鋪上了一層金黃色。
長安城的各處城門也紛紛關閉了起來。
看著似乎是與往日沒有任何區別,一切都在照舊而行。
而這一副情景卻讓人想到那“滿城盡帶黃金甲”的殺戮前夜。
一匹快馬飛奔向城門口而來。
快馬上坐著的快報手持著一道長尺一般的黑色令牌衝著城門口的守門偏將叫道:“城門關閉!一切人員皆得在崗,加強守備!未有通令不得開啟!”
“什麼?”
“重複一遍!城門關閉!一切人員皆得在崗,加強守備!未有通令不得開啟!”
那偏將只好重複道:“得令!城門關閉,未有通令不得開啟!”
“接令!”
快報手將手中的令牌交到了那偏將手上。
偏將摸了摸頭,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他可以肯定,如果明天天亮之前沒有人過來傳令,這道城門是絕無可能會開啟的!
偏將正猶豫之時,一隊整齊的禁軍跨著並不怎麼整齊的步劃急急得向著豫王府的方向奔了過去!
而帶領這支禁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禁軍副統領於滄楚。
正此時一頂大轎子停在了道路的正中央!
排頭兵馬上停下了腳步。
禁軍侍衛拱衛皇宮,他們沒有一個人不認得這臺轎子。
“如何停下來了?”一名參將說著,騎馬高頭大馬來到了禁軍隊伍的最前頭。
排頭兵指著前面的轎子說道:“曹相的轎子!”
排頭兵說完,首輔曹嶽便從轎子裡走了出來。
曹嶽皺著眉頭問道:“你們是哪支禁軍?如何在街上行走?”
那參將說道:“我們是於副統領麾下,受了軍令前往豫王府!”
曹嶽眉頭皺地更深了,他趕忙問道:“於副統領何在?”
參將拱了拱手,說:“我這就請於副統領來。
參將說著一拉韁繩,馬匹往後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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