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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光不敢收下皇帝食邑百戶的賞,因為他要是收下,那就坐實了魏文政的離去與其有相接關係,太子黨真會怨恨他。
所以易光就換了一個方式要賞。
劉塬哈哈大笑起來:“你雖不通政務,話也粗俗,卻是比別人都想得明白!你想要些什麼?”
“御酒呀!就是因為喝酒才打的這個賭,我輸了就向皇上邀功弄點御酒與他一起喝。那個厲舒才應該不是想當什麼大官,就是想要喝御酒。他自己不好意思向您要,才弄出這麼一檔子事情來!這些個讀書人心眼真多,就沒安心好!”
易光的話一說完,眾進士出身的官員都看了過來。
易光也發覺自己說錯話了,連忙說道:“不是,我說的不是你們,我就說厲舒才,我不是說你們心眼多沒安心好,我……”
劉塬哈哈大笑起來:“好了好了,別解釋了,你越解釋他們越生氣。食邑要增,御酒朕也賞。”
“賞酒”與“賜酒”是不一樣的。
雖然易光分不清,但劉塬自己還是能分得清楚的。
“得是六爺給我的那一種。”
劉塬一愣,對劉永銘問道:“朕不記得賞過你御酒呀!你又去朕的庫房裡偷盜了?”
劉永銘白了易光一眼,苦著臉說道:“父皇,那個,不是。那些就不是御酒,是騙他的!”
“你因何事給他送酒呀?”
劉塬想問的其實不是具體什麼事情,而是想知道皇子與將軍之間有什麼交情。
皇子可以在皇帝的默許下在朝中結黨,因為出了事,皇帝可以以皇權遏制。
但如果皇子與某個有兵權的將軍走得太近,出了事,可就不是皇權能遏制得了了。
當然,七皇子是個意外,因為在劉塬的心裡七皇子劉永銳是真的沒有那種做亂的心思,他太單純了。
劉永銘有一些不好開口,那易光卻是什麼都不怕,他直言道:“皇上,是這樣的,去年年底衛戍軍換防,您不是讓兵部下公文,讓我將那些休整的部旅士長訓一訓麼?”
所謂士長,即是低階軍官,士與長的統稱。
他們不算是將軍,但又比一般兵卒級別來的高。像是現代軍事裡的尉官、士官。
劉塬說:“是有這麼一回事。”
易光又道:“當時一支大商隊正好從外面回來,因大雪封路,車馬難行。臣正好拉著一些人在野外練著。您是不知道呀,越是這樣的天氣越是要練。我們的人馬能適應,敵人的人馬不能適應,那我的勝算就……”
“說正事!”劉塬現在並不想聽練軍之事。
易光知道自己跑題了,馬上又繞了回來說道:“哦,當時我就幫讓那些士長一起著推車,就當作行軍拉輜重時遇大雪天了。等我幫著大商隊把貨推進城中之時才發現,六爺就在城門口等著,當時才知道,那就是六爺的商隊。”
因為大雪封天,羅仁軌帶隊一直沒回來,劉永銘心中很是擔心其安全。
在得知商隊要到達的時候,劉永銘在必經的城門口等著,以表示對羅仁軌的關懷與重視,這是劉永銘的御人之術。
劉永銘不好意思得說:“父皇,您知道的,我就愛做些生意賺兩錢,易老粗……不是,易將軍多少算是幫了兒臣的忙,給銀子吧,怕人彈劾。我是不怕自己如何,擔心的是一些言官御史沒事找事,結果倒是害了幫忙的易將軍。想想還是送給他幾壇酒,表示一下。”
劉塬寬下心來,說道:“何故說是御酒?”
劉永銘笑道:“大冷天的,好酒我早賣光了。給他送的都是次品,但又怕易老粗挑毛病,說酒不好,所以就謊稱是御酒了。就算是他喝出不好來,他也不敢說不好。”
易光瞪著又眼說道:“六爺,您那酒還不好呀?”
劉永銘笑道:“長安城最好的酒叫瓊漿玉露,只有紫煙軒和橙虀坊有賣!別問,問就是本王的產業!其次是玉泉佳釀,長安城中上檔次的酒樓、青樓會有,一般小酒肆沒有,也是從我酒莊裡出來的。而最下品,也就是西鳳酒了,送給易將軍的就是這種酒。因為宮中採買,所以也叫西鳳貢酒。但……”
“但什麼?”劉塬生氣得問。
劉永銘腆笑了一下,將頭一低,不好意思得對劉塬說道:“父皇您的御酒也就那麼一回事了,兒臣也不是沒嘗過。別說是瓊漿玉露了,就算是和我釀的最下等的西鳳相比也那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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