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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永銘接著說:“現在他在長安城做成了不小的生意,常思本王之恩,所以有所回報。本王的銀子也幾乎都放在他那裡幫著放貸,他也常帶些小禮孝敬我,像古琴這樣的東西他也會親自幫我修。”
劉永銘並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與楊光祿之間的具體關係。
宋憲道:“楊贗一家……”
沒等宋憲說完,劉永銘便打斷道:“一會兒你可仔細觀察,大慈恩寺裡一定有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是,臣知曉了。”
劉永銘抬腳便向山門走了進去。
大慈恩寺是皇家寺廟,平時並不接待平民老百姓,就算是官宦人家也得提前預約。
劉永銘到大慈恩寺是臨時決定的,自然是沒有預約。
兩名看門的沙彌拿著哨棍便攔在了寺廟門口。
他們打量了一下劉永銘與宋憲不屑得說道:“去去去,佛門清靜,可不是遊玩之所!”
宋憲並不做聲,因為他現在的身份就是個雜役。
劉永銘壓著火氣說道:“要是在平時,你們這般對本王說話,本王必會將你們的嘴給撕了。著相截法,談什麼唯識!看在枯木禪師的面子上放過你們一馬。小跑著進去與枯木禪師回報一聲,就說大漢國皇六子前來拜山。”
那兩沙彌一聽是皇子,兩眼都有一些瞪直了。
劉永銘也不說其它的,邁步就往裡去。
沙彌們好似聽說過長安城中混世閻羅的“美名”再也不敢阻攔。
一個沙彌在前面領路,另一名小跑著便進去先行回報去了。
等劉永銘與宋憲到了一間臥房門前之時,剛剛那名回報的沙彌已經在喘著氣等著劉永銘了。
沙彌將門輕輕一推,劉永銘卻沒有馬上邁步進去,而是在門口恭敬得說道:“大漢國皇六子銘,冒昧來訪,求見枯木禪師。”
劉永銘的話一說完,聽得房間裡傳出滄啞的聲音:“六爺客氣了,倒是老僧臥病在床不能全禮相迎,冒犯尊儀,還請海涵。六爺請進、請進。”
劉永銘這才邁步走了進去。
枯木禪師的房間並不大,擺件倒是具全,到處放著法器與書籍,一看就是大德高僧應該有的房間。
枯木禪師就躺坐在床上,蓋著一床被子,雙手放在床子之上,一隻手掐著念珠,一隻手掐著印咒訣。
枯木禪師的相貌十分奇特,他枯乾的臉上瞞是皺褶,像是古樹皮一般,而且那種皺紋十分不自然。
劉永銘並不驚呀,因為此前他就曾見過枯木。
劉永銘是皇子,大慈恩寺是國家寺院。他以前也曾隨皇帝劉塬一起來大慈恩寺上香。
劉永銘走上前去,跟在劉永銘身邊進來的宋憲將手中的琴盒放在房間裡的桌子之上,從一邊移來一條圓凳,放在了床邊。
劉永銘就勢坐在了圓凳之上。
引路的那兩名沙彌退到了門外,他們將房門輕輕關上,生怕有他人打擾到二人說話。
而房間裡還有另外一名照顧枯木禪師的和尚,看來枯木禪師病的的確不輕,時常要有人照顧。
劉永銘打量了一眼屋房之後才對枯木禪師笑道:“聽聞枯木禪師身體欠安,特來看望一二,不想卻是小王俗人憂思、多此一舉了。”
枯木禪師問道:“六爺何出此言?”
“常樂我淨,自古恆存,禪師身存四枯,而後必得四榮,修得四正見,已懷正果,百疾不侵矣。”
枯木禪師的表情驚了一下,感嘆道:“坊間傳聞六爺大惡,老和尚與六爺也有數面之緣,卻不想是老和尚著相沉淪,蔽眼未見六爺佛性。今日方知六爺即明禮術又通佛法!別說是一般人家了,就算是佛門中人也鮮知我所修之榮枯禪法。”
劉永銘只是笑了笑,他總不能直接說自己是從天龍八部裡知道這個的吧。
劉永銘好奇得問道:“大慈恩寺自唐玄奘以來習的都是唯識宗,為何禪師卻修起了榮枯禪呢?”
枯木禪師笑道:“老僧本非大慈恩寺僧人,原是南人。遊學拜佛至此,因一婦人指我曰,‘此我女之生父也’,我不爭辨,收養嬰兒,留在長安。前任方丈聞我法而來尋,言曰,此真禪僧也!後引我入寺。我正缺無處安置嬰兒,便留於大慈恩寺,不料前任方丈圓寂以後,力排眾議,命我接任,故令六爺有此疑也。”
“不慎不怒、不貪不痴,正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您真禪師也!如此來說,那位名為釋塵煙的少女對本王所說之言皆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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