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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尉畢竟是當過官的,這話說得是滴水不露。
太穹真人笑著言道:“貧道也只是隨手幫他一把,其實也沒有別的想法。”
劉永銘疑問道:“不是。孫侍郎,你怎麼就知道我要找太穹真人,而在這裡等著我的?”
孫尉一愣言道:“事前臣並不知您要找太穹真人呀。”
“怎麼回事?”劉永銘一臉狐疑得看了看孫尉又看了看太穹真人。
孫尉言道:“月前,從齊國來了一人,自稱是漕幫在齊國那邊的管事,叫馬不疾,人送綽號笑面匠。他來找我說是當年翻船之事並非意外,乃是事出有因。”
“事出有因?什麼事?”
孫尉嘆道:“具體之事其未曾相告,只說是漕幫軍師雲不聚收了他人錢財而要加害於我父子二人。臣問其他之事,馬不疾不曾相告,只言不知。”
“雲不聚?怎麼又是他?”
孫尉問道:“六爺也認得他?”
“你且說你的。”
“哦。臣知家考之死必有冤情,於是便想著查一查此事,但……臣是兵部要員,無相關之事不會去到刑部。您知道的,刑部裡……那裡皆為指手劃腳盡說些冠冕堂皇之詞的無能之輩。能辦此事者,也就只有谷侍郎了。”
“你倒是說了句貼切的實話。”
孫尉接著說:“最近四爺黨如日中天,吏部林侍郎對四爺頗有微詞。臣身為太子近臣真的不太敢去與四爺黨的谷侍郎說話,所以就……”
劉永銘皺著眉頭問道:“那你意思是……”
孫尉低著頭不敢直視劉永銘,只是弱弱地說:“傳聞近日六爺您與谷侍郎走得近,與其算有些交情。那天上朝之時聽聞六爺您在含冰殿裡抓鬼,於是臣就想到,如若是您幫著臣開這個口,想來谷侍郎定會幫臣查一查此事的。所以臣就想著來找您了,”
“所以你就以亡父招魂之事來說這個?”
“是。”
劉永銘白了孫尉一眼,問道:“這事是誰與你說的?”
“沒、沒人呀。”
“這麼問吧,這主意是誰給你出的?”
“六爺您這話的……”
劉永銘生氣地說:“本王就是個狗皮膏藥,貼上誰都得把誰的皮撕下一層來。平日裡你躲我都躲不及呢,不可能會往本王身上粘。”
“為了家考之事,臣也……”
“少跟本王來這一套!你最好實話實說!你若是老實說了,本王也許還真能幫上你的什麼忙。你若是不說,本王現在拍拍屁股就走人,不管你那檔子破事了!”
孫尉只得說道:“是兵部胡尚書說的。他說六爺您與……”
劉永銘沒等孫尉說完,大聲言道:“行!本王現在就走!”
“別!”孫尉連忙跨了一步,擋在劉永銘面前說道:“真是胡兵部說的,不信您問他去。他說曹相那裡一邊要防著大爺黨一邊又要對付近期興起的四爺黨,現在是分身乏力。他們此時必定是想著多一事少一事,若是有人能幫到臣,真就只有六爺您了!”
劉永銘側著頭對孫尉問道:“你這詭計是曹相跟你說的是不是?”
“什、什麼?”
劉永銘白了孫尉一眼說道:“袁魁死了,五哥算是完了。曹相現在開始收拾四哥了。如果我說的沒錯,陸預現在已經是太子黨了吧?”
“這……”
“少跟本王這這那那的,本王的眼睛亮得很。別看魏文政人在洛陽,其實他早與陸預勾結並且已經是珠胎暗結了是不是?只是別人眼睛不夠亮,看得不明白。曹相在得了陸預這個大美人之後就想著把谷從秋也挖過去!”
孫尉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六爺,您這都說的些什麼呀!”
珠胎暗結一詞是明朝時才有的,孫尉雖然不識得但也從劉永銘的語氣裡聽出來了意味來了。
劉永銘接著說道:“但曹相又擔心被大爺黨的人知覺而被其破壞,所以他就讓你以招你爹魂的事情來找好,讓我幫你牽線接近於谷從秋,像是是當初拉攏陸預一樣!當初曹相是怎麼拉攏陸預的?”
劉永銘似有似無得問了一句,讓孫尉很不好回答。
劉永銘一拍腦門說道:“是了是了!想起來了,是隴西之事,讓魏文政與陸預說上話!然後多少算計一下陸預,而後讓陸預左右為難,最後離間一下陸預與四哥,這樣就將陸預收入鴛鴦帳裡了。”
劉永銘喋喋不休的話讓孫尉無奈地嘆了一聲,將頭垂得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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