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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爺剛剛說什麼?”
“沒什麼。孫侍郎他小舅子有沒有說他的砒霜是從哪裡來的?”
谷從秋應道:“說是一位旅客給的。”
“旅客?”
“哦,說是那旅客沒有身份文牒,更沒有路引、出關憑證什麼的。”
“這樣的人汜水關那裡一定不會讓他過吧?”
“所以他就去找了高家。高家雖不是世家,但也是關中的望族,世居在汜水關,是當地有名的豪紳。丁多田多,特別是菜地。徵東大營那裡好一些菜色就是從高家採買來的。因與徵東大營有所來往,高家在那裡也算是有些人脈。”
劉永銘明白地說:“哦,若是這般,高家只要肯幫忙,讓徵東大營一睜一閉,出關倒還真不是一件難事。”
“用不著與徵東大營的人去說。高家的貨車出關去滎陽那邊拉點什麼東西回來,只要是空車出去,一般都會直接放行,不會檢查路引什麼的。回來若是帶了貨回來,這才會看看。幾十年來高家那裡都是這般出入的,其實邊檢那邊也只是嫌麻煩,反正近些年也沒出過事,就這麼過了。所以帶個人出去還是極為容易的。”
“如此說來,那人從荷恩寺出來以後便出了關,去了齊國了……”
谷從秋問道:“六爺您這又在嘀咕什麼?”
“沒什麼。最後問你一件事。即是不算是人命案子,那不管是孫尉還是他小舅子,那應該都沒事了呀?”
“是沒事呀。”
“那你私放死囚又是怎麼一回事?父皇他知道麼?”
谷從秋苦笑道:“肯定不知道呀,哪裡敢讓他知道……”
唐括一愣,問道:“你還幹過這事呢?”
谷從秋苦著臉說道:“這也就是六爺您問,若是別人,我定是不會說出半個字去的。”
“你且說你的!”
谷從秋接著說道:“孫尉的小舅子不是得了那種銀針都驗不出來的砒霜嗎?他捨不得扔,因為是白色的,所以他每一次用都是拿白紙裝那麼一些出來,才讓我在他那裡發現了那張白紙……”
“等等!等等!”劉永銘瞪著雙眼說道:“什麼叫每一次用?他弄死了幾個人了?”
“口誤口誤,就一個!”
劉永銘氣道:“到底幾個!你說明白了!你礙著面子下不去手判刑,我可以幫你下手!也別經什麼刑部核審了,爺我有的是辦法弄死他!”
谷從秋連忙說道:“真就一個。剛剛說了,他們與徵東大營有些生意往來,然後有人便想搶他的生意,他一氣之下就……”
“你抓了嗎?”
“抓了!臣在刑案之上還是有些建樹的。之前楊家之案時,我便發現了銀針不發黑之事,且與孫尉與高氏有關。現在在汜水關又出了這麼一例,又與高家有關!我雖沒見過這種白色的砒霜,但我料定就是他所為!所以就讓人將孫侍郎的小舅子給抓了!”
劉永銘問道:“然後那女人又來求情?”
“是。”
“本來要判死之人,你給放了?”
谷從秋言道:“大理寺那邊不識得該物,也沒能從那小子那裡搜出毒藥來,更沒有新證據能證明人是他毒死的,疑罪從無便給放了。倒不是臣真的將他從死囚牢裡給放出來的,也是經過各道司稽核的。只是……只是臣沒將實情說出來。其實臣只要將當年孫侍郎之事說出來,這案子必成御案,皇上派樞密司一查,必有個著落!”
谷從秋其實未必是真的因為某個女人而私放死囚,嚴格來說,這只是那個女人為他找了個藉口而已。
谷從秋不是世家出身,雖然有些本事,但由於在朝廷裡沒有什麼人脈根基,他想做好這個官,就得學會圓滑處事。
當時太子與魏王雖然都也未成年,但太子黨與大爺黨已成相爭之勢。
孫尉是太子黨,谷從秋若是把案子審到孫尉頭上,而他自己當時又沒有派系,別說能否將孫尉給拉下馬來,自己的性命能不能保全還是另一回事。
宮千樹就差點在黨爭中因此殞命。
谷從秋其實只是想好好得給老百姓辦點實事,但事情牽扯到了太子黨,那就不是一回事了。
谷從秋正想著要不要做實這孫尉小舅子的罪名將孫尉牽連出來之時,谷從秋喜歡的那個女人便來找他求情來了。
谷從秋在多了一個藉口之後,便不再深究這件事情。只得讓此案不了了之。
劉永銘氣道:“倒還便宜了孫尉家的小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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