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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開山深吸了口氣問道:“六爺,我書讀的少,這什麼意思呀?”
劉永銘拿著磚頭從地上站了起來說道:“說的是周室子孫周昭宗以為用那些東西供奉神佛就能讓神佛庇佑國運,結果到頭來還是廟崩國裂,被他人所篡。周昭宗雖有強國之心,卻心猿意馬,懶於理政,更是喜功好物,哪裡真能中興周室。詩上說,當斬去六根,心淨清源方能有所成就。”
薛開山不解地問道:“可是這句詩和那前朝的庫銀有什麼關係?”
姚瑞甫好似也有些想不明白。
可此時,那劉永銘卻是抬頭向著廟裡四面眺望了幾眼,突然問道:“你們剛剛檢查過柱子了嗎?”
“柱子?柱子那有什麼好檢查的,都爛成那樣了。若是用刀砍幾刀,我還真擔心它爛朽而垮,把我們都埋在破廟裡頭!”
姚瑞甫兩眼一亮說道:“六根!這廟有六根大柱子!是六根!”
劉永銘此時才露出微笑出來:“對!這廟裡有六根柱子!”
“六根?”薛開山好似也反應了過來。
他連忙將腰間的佩刀抽了出來,走到一根柱子邊上,向著柱子便砍了一刀過去。
這第一刀下去也只是將那柱子的外皮給砍掉一些。
但當薛開山將第二刀沿著原本的破口處再砍下去之時,柱子與刀口之間便傳出了金屬碰撞的聲音出來。
薛開山轉過頭來高興地說道:“六爺,柱子裡頭有東西!外面雖然是木頭但裡頭應該灌的就是銀子!”
姚瑞甫卻是說道:“不太可能往梁材柱裡灌融銀吧?會把柱子給燒化的,這樣的柱子可撐不起這一座大廟。要是用不了幾年就塌了,裡面的銀且不就被人發現了?這可不是一個藏銀的好主意。”
劉永銘說道:“融化了的銀子灌進空心木裡頭后里面把裡頭給化成碳,也就不容易腐朽。承重的應該不是柱子,而是那幾段牆面。難怪我每一次來總覺得這廟怪怪的。為什麼周邊都這麼破舊,而這幾根柱子卻一直直挺挺的,原來是灌了銀的原故!”
“這幾面牆破的有些厲害呀,這廟怕真的要塌了!不好取銀呀!”
薛開山連忙說道:“管那許多做甚,先拆了再說吧!”
劉永銘手一擺,說道:“不著急。現在若是拆了它,我們明日拿什麼來施粥?”
“這還施什麼粥呀!”薛開山有些不高興地說。
劉永銘笑道:“剛剛說過了,銀子要用來造福於民,施粥費不了多少錢的。飲水切記思源,處高不可忘本。小義。”
徐小義跟了上來說道:“我在。”
劉永銘笑道:“一會兒府衛將裡頭二十箱東西弄出來以後,你把這裡能恢復的恢復一下,不要讓別人看出端倪出來。然後再派幾個心腹盯著粥廠。”
“這幾根柱子沒有百來人也卸不下來,誰能拿得走呀!它也長不了腿,跑不掉。”
徐小義說完馬上又“哦”了一聲,回味過來。
他笑道:“是不是看看有沒有誰想得到寶藏而來這裡尋找?畢竟您叫了這麼多人過來,弄出了這些個動靜來!”
“聰明!主要注意一個三十多歲的道士,還有在這裡教書的樊先生!”
“我知道了!”徐小義又應了一聲。
“再派人一個任務。”
徐小義馬上笑道:“有些日子沒給你點秘密的活了,我這手都快閒死了。你快說,做什麼?”
“西市邊上有一處小莊園。原先是鹽商李且的,現在是在杜家的名下。”
“我知道!”徐小義應道:“那裡很不乾淨。我是說那種的不乾淨,汙穢得很。”
劉永銘笑道:“對,就是那裡,後天那裡會舉辦一場棋賽,你派人在附近盯個稍。”
“作用呢?我是說,即是舉辦棋賽必是人來人往,我也不知道該盯誰,所以還得六爺您說個題出來,我才好做事。”
劉永銘言道:“盯下棋之人!特別是那個叫夏彷的!如果爺我所言無錯,那一天他必會被一些刑部官差押在那裡與人下一塊精彩絕倫的妙棋!”
“即是有朝廷的官差在,那還盯什麼呀?”徐小義不解地說。
劉永銘笑道:“他會跑!”
“跑?不是有官差盯著嗎?”
劉永銘笑道:“就是因為有官差盯著,所以他才跑得了!爺我沒有別的意思,就只是想在他跑的時候與他見一面。”
徐小義想了想,說道:“六爺的青衿堂我也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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