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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不是椅子而是長板凳,那是因為一般情況下來弔唁的人會很多。
椅子的佔地比板凳大,來的人太多,有些人可能就坐不下了。
二來袁魁是以清貧示人,家裡根本沒有那麼多的椅子,就這幾條板凳,還是跟鄰居家借的。
劉永銘搖了搖頭嘆息了一下,與崔顯一起在搬凳上坐了下來。
劉永銘對崔顯輕問道:“這話又說回來了,你的訊息也挺靈通的嘛,宮裡的事情這麼快就能傳到你耳中了。”
“哪裡是我訊息靈通呀。皇上一上朝,發現許多大臣都沒來,心裡就有些惱了。但他又不好開口罵人。一來是宣政殿裡不能粗口,二來也怪皇上自己這麼多天起不來上朝。許多朝臣也都有些懈怠睏倦,不知道皇帝今天會上朝。但規矩還是要講的,該上的告假條都有上,皇上一時間找不到藉口訓斥朝臣。”
崔顯沒在劉永銘面前用“下官”自稱,那是因為他不是劉永銘的下官。
而且崔顯自己是博陵崔氏出身,自是有一股貴氣,和李裕一樣平時在皇子們的面前也都是以“我”自稱,並不自貶。
“後來呢?”劉永銘問。
崔顯苦笑道:“後來內務府丁總管上了奏問,說是黃河發了水災,太后這邊祝壽的事務是不是要再精簡一些。”
鬧災的時候,宮裡的修繕能減就減,這是規矩。
但之前因為劉永銘對劉塬的建議,劉塬幾乎已經停下了宮中修繕宮殿的工程。
只有為太后祝壽的那座舍利塔還在建著。
劉永銘笑道:“父皇自修身開始,早把該停的停了,哪裡還有什麼可精簡的呀。丁虛也變壞了,他其實是想問,鬧了災太后的壽禮還要不要辦。”
崔顯言道:“臣也覺得是這樣。皇上於是就問起了舍利塔的修繕進度。丁總管雖然一一回答了,但……但皇上還是想把五爺叫出來,再問一些事情。”
五皇子劉永鈞管著工部,有些事情的確得問他。
劉永銘奇道:“五哥?他早不在內務府觀政了。父皇如何會叫他?”
崔顯答道:“工部裡有一個叫趙振華的人,他精於營繕,這幾日他也病了,而且也找不著人,所以舍利塔修繕的進度有一些拖。袁部堂沒了,我又沒上朝,而衛侍郎之前也都不管這件事情。所以皇上就想把五爺叫出來問話了。”
劉永銘有些關心地問道:“五哥怎麼說?”
崔顯苦笑道:“五爺根本沒去!皇上找不著人就生氣了。然後一邊訓斥一邊打發人去找。找著找著就找到我家宅來了,我這才知道皇上上朝了。當時我人才剛要出門呢!”
在靈堂談笑其實並沒有什麼。
只要不冒犯死者即可。
就是那種指著靈位哈哈大笑的事情不要做就可以了。
畢竟喪事本身也是一種親屬之間的集會,很多老故人很久沒見面,便會在此相遇。
故人見面多少會敘舊,笑著說點話也都是正常的。
劉永銘笑道:“即是如此你如何不進宮去?你當表現一翻!你之才其實不在衛科之下呀!袁尚書即已去祿,工部尚書不是你就是他衛科了。五爺黨與四爺黨這裡可還有一爭呢!”
去祿即是官員去逝的雅稱,本意就是不再領俸祿。
崔顯言道:“表現?表現得再如何,皆還不如婦人口舌秘技呀。喲喲喲,臣該死,不該在六爺您面前說這湯湯水水的。”
劉永銘輕笑道:“崔侍郎說的哪裡話,要是這裡不是靈堂,本王比你還不正經呢。你也不是不知道本王為人。話說回來了,這裡如何如此冷清?看著都沒人呀,都有誰來過了?”
崔顯答道:“我也剛到不久,來的時候就只看到唐監生。”
“唐監生?哪個唐監生?”
“就是徵南大營鎮南將軍唐括之子唐彥秋。”
所謂監生,即是在國子監學習的學生。
國子監其實是明清的叫法,唐朝的時候還叫國子學。
只不過前朝周室太祖皇帝把國子學三個字給改成了國子監,理由是順口。
在國子監讀書的監生又有些分類。
第一大類是廕監,就是某大員的兒子如果沒能考上舉人,皇帝那裡是可以給一份恩典。
如果那大臣兒子有秀才功名,就直接以秀才之身去國子監讀書。
如果沒有秀才功名,就賞他一個秀才功名,然後再去國子監讀書。
等書讀出來以後,便可以授以舉人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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