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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劉永銘的疲憊,他以為劉永銘剛剛一直都沒聽,只得悄聲應道:“沒事。我自己琢磨吧。”
劉永銘當然知道曹嶽是怎麼想的。
曹嶽這是在向程管煒示威。
意思是,你想的事情成不了。你看看,四爺黨的人被你保薦,陸預與谷從秋居然都沒出來附議。四爺黨都這樣了,你覺得四爺還會有什麼戲可以唱?
所以,曹嶽出來附議完全就是在嘲諷程管煒。
只是這樣一來卻是讓皇帝劉塬更加為難了。
劉塬擔心的也是因為衛科升職所帶來的後宮的不安。
原本劉塬對後宮裡的那些嬪妃就有些頭痛,以後衛淑妃再與丁皇后矛盾加深,那自己這日子真就沒法過了。
對於劉塬來說,現在衛科掛工部侍郎職權理尚書事是最合適不過的,他並不想改變現狀。
為難的劉塬看了看朝堂裡的眾臣工,見得劉永銘正在著打哈欠與八皇子說話,他怒目圓睜地喝道:“秦王!宣政殿上,不許怪樣!”
劉永銘被劉塬這麼一喝,嚇了一跳,這才提了些精神來。
劉永銘不好意思地說道:“兒臣……兒臣只是有點累而已。”
劉塬原本是想吐糟:“你一個平日不上朝的散閒王爺,哪有什麼累不累。”
但在朝上的確是不能直接說這樣的話的。
劉塬只得壓著火氣問道:“為何事而操勞呀?”
劉永銘應道:“山隹高那短命鬼上吊死了,他之前向兒臣借了許多銀子和糧食,他這一死不要緊,兒臣那些被借走的糧食和銀子可怎麼辦呀?為了翻找他的字據,兒臣可是一夜都沒睡呢。”
劉塬一聽,連忙說道:“洛陽百姓受難,必湧至長安。此時長安若無知府協調,確難為繼。工部尚書人選暫且不議,今日必先將長安知府選議出來!”
程管煒馬上言道:“長安雖為京畿所在,但知府之權實地方之職,不必朝中紛議,皇上聖裁心意即可。”
劉塬言道:“若非洛陽之事,長安知府人選朕亦是可以一言鼎之。但洛陽災近,若是長安知府選人不當,不能長治,而使百姓不安,鄉紳不寧,此自困於牢也。朕之選才,必要長安眾公卿相認方行。”
劉塬撇開工部尚書的事情不談,只說長安知府的事情,其實只是緩兵之計。
但他說的確實也有幾分道理。
長安知府雖然只有五品,但任職卻在京畿重地。
這個小小的五品官即不敢得罪朝官,又要與世家打交道。
如果不能選出一個像山隹高這樣即有能力又能擺平世家鄉紳還能與朝官們不產生衝突的人,在洛陽災民進入長安府的時候還真不知道會出什麼樣的事情。
劉塬的意思是,這個人一定要公卿一起選出來,免得到時候長安知府與誰有矛盾,被人一直彈劾,做不好地面上的工作,那可是要壞了賑災事宜的。
劉塬說完那些話,卻又補了一句:“特別是要問一問秦王他是否會滿意。”
劉永銘一聽,瞪圓了雙眼從佇列裡走了出來。
劉永銘說道:“父皇,朝中之事兒臣知之甚少,朝廷選吏兒臣亦是不知其所以然……”
沒等劉永銘說完,劉塬便陰陽怪氣地說:“秦王,朕任免之長安知府,幾任都是做不長的。這其中你多少有些功勞吧?”
劉永銘馬上言道:“父皇,兒臣冤枉呀!兒臣一無權二無勢,只想多賺那兩片錢而已,您派人到地面上打聽打聽,兒臣可從來都沒為難過長安府呀。而且那姓山的還沒少在兒臣身上得便宜呢,兒臣才是被他們訛詐的受害一方呀。”
劉塬氣道:“你是何等人朕還能不知?他事也不言語了。你且報個名諱上來,朕封他做長安知府,省得又被你等訛詐捉弄。如今不比往日了,洛陽大災即在眼前,長安、洛陽兩地地方官若不能長任,只怕不好安置那些災民呀。”
劉塬生氣的不是劉永銘的狡辯,而是氣劉永銘裝傻充愣,故意聽不懂自己的話。
劉塬的本意是:你在紫宸殿裡熬了那許多天,功勞苦勞也都有了,我這裡多少得給你點什麼好處,讓你不要把那件事情向外說,不能讓他人知道。
長安知府如果是劉永銘自己人,那麼劉永銘將來在地面上就會更加為所欲為,賺錢的方式、方法也就更多,因此衍生出來的麻煩也會少得許多。
但劉永銘就是不接劉塬的話頭。
在劉永銘的眼裡,劉塬是想要試探自己在官場裡到底有沒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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