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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呀?”劉永銘好奇地問了起來。
薛青祥答道:“這第一位不是別人,正是戶部侍郎李裕,他當年是高中的探花。可謂是世家第一人了!這第二位嘛,乃是兵的孫尉孫侍郎,那一科他是中的榜眼。”
“那第三位呢?”
薛青祥笑道:“不才,正是在下。在下當年也是中的探花郎,過不了幾日便要官拜工部尚書了。”
劉永銘笑道:“你還真不謙虛,不過本王就喜歡真性情之人。但本王問的是青年才俊,你這鬍子剪下來都能當符塵用了,還在下呢,怎麼不自稱老夫呀。”
薛青祥一聽便不樂意了。
他正要反駁著說些什麼,那劉永銘突然臉色一變猛得站了起來。
眾人吃了一驚不知道劉永銘又要耍什麼威風。
他們怕劉永銘與薛青祥為難,馬上上前輕拉了一下薛青祥。
薛青祥也知道自己要是與劉永銘對上,怕也一時討不得好。
他哼了一聲,一甩袖子,便出了房間之外。
劉永銘卻是不理會薛青祥的舉動,而是深吸了一口氣,喃喃說道:“原來是這樣!”
裴殷聽得劉永銘的話,問道:“什麼是這樣!”
“符塵呀!我早該想到的!果然是他對姓唐的下的手!”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卻不知道劉永銘說的是什麼。
劉永銘轉頭向著那裴殷看了過去。
他問道:“裴翰林,這裡你年紀應該是最長的吧?”
“不。寶瑞兄其實比我大半個月。但他不承認自己老了,故而我稱其為兄,其亦稱我為兄。”
劉永銘一擺手,說道:“本王不是問你這個。是想問問那個……”
劉永銘說到這裡,看了看左右兩邊圍著的翰林,大聲地說道:“都散了吧,散了吧。忙自己的事情去。也不知你們每天都在忙些什麼,領著那麼多的奉祿整天看上去都沒什麼事情做。”
劉永銘話一說完,圍著的眾人也就散開了去。
他們其實只是怕劉永銘與他們耍無賴,這才三三兩兩、竊竊私語得各歸各位。
裴殷自然不會走,他是能看得出來劉永銘是有事情與自己要說的。
劉永銘靠近裴殷身邊一邊,輕聲問道:“當年從契丹過來了一批范陽盧氏的族人,這事您知道吧?”
裴殷言道:“當然知道。我與那盧家老爺子還有過一面之緣呢。不過他被安排去了靈寶縣之後,我便再也沒見過他了。”
“可知盧氏現在是否還有族人在長安城中?”
裴殷笑道:“怎麼可能。盧氏那一支族人現在全在上庸府那邊呢。”
“他們就沒人考上進士在朝裡做官什麼的?”
裴殷搖頭笑道:“外來戶的確很多憑本事得到了官位。比如禮部的陸通輿、工部的崔靈感皆是如此。但盧氏一族嘛,呵呵,還真沒有。這也不能怪他盧氏一族。契丹那裡雖也有科舉,但畢竟是異族所治,文風嘛,呵呵差了點,即使遷到了上庸府,亦是未出什麼大才。倒是出過一名舉人。”
“哦?”劉永銘連忙問道:“會試之時他來了嗎?”
裴殷卻是反問道:“六爺,今科會試可是你主考的,你不知道麼?”
“嗨,說那話。本王對讀書人的事情一點都不懂,貢院的那些事情也都是副主考們在操持著,本王能插上什麼手呀。”
“說得也是。糊名謄錄這等事情,就不是你為個文墨不通的王爺能想得到的。”
裴殷雖然這麼說,但劉永銘卻是一點也不生氣。
“你先別急著損我,與你說正經話呢。范陽盧氏的那名舉人可曾來長安考過會試?”
裴殷盯了劉永銘好一會兒,卻又反問道:“你真不知道呢?”
“本王加會試有多少人都不知道,哪裡又會去一個一個地看什麼考生名單,自是不知曉。”
“你該知道的呀!”
“知道什麼呀?”
“那姓盧的就是被你自己親自趕出貢院去的呀!”
“阿?”劉永銘愣了一下。
他甩了一下頭說道:“裴翰林,我與你說正事呢!你要是這般玩笑,可就別怪本王與你耍無賴了,你當知道你接不住本王一招半式的!”
裴殷笑道:“那是自然,光你那門頭潑糞的招術我就吃不消了。我也沒與六爺你玩笑。你忘了,會試開考那開夜裡,你在貢院門口抓了兩個人……”
“嗯?”劉永銘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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