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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木禪師雖然這麼說,但還是拿起茶碗來喝了一口清茶。
葉長青與姚瑞甫都沒有坐下,因為他們二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姚瑞甫腦子一轉,上前一步對枯木禪師說道:“枯木禪師來到秦王府卻無人相引入見,這是秦王府眾吏失禮於人前,還請枯木禪師不要見怪。”
枯木禪師放下茶碗笑道:“非也,倒是老和尚我唐突了。老和尚不是從正門進來的,而是從後門偷偷進來的。”
劉永銘中午的時候將府衛們召集起來訓話,讓他們準備好明天出發治水。
但當時後門守備人員正在執勤,並沒有來到。
此時,他們正在師仲道那裡聽訓。
師仲道原本有安排了一個人幫著先看守一會,只不過那人尿急,正在一邊解手。
枯木禪師就在此時從後門進了秦王府裡。
葉長青與姚瑞甫又互看了一眼。
那姚瑞甫又說道:“這還是我秦王府眾人之過,沒有看到枯木禪師進來,沒有隆貴而迎。”
枯木禪師笑道:“老和尚我就是不願意被別人看到,所以才從後門進來的。若是過於隆重,那老和尚又為何如此要如此詭秘呢。”
姚瑞甫又道:“秦王府牆高院深,我等是真擔心禪師您迷了路,尋不著道呀。”
姚瑞甫話裡話外的意思是,你既然是來坐客的,就算是從後門進來的,那也得讓人通報一聲吧?怎麼可自己就亂闖呢?
枯木禪師自是聽出了姚瑞甫口中之意,但他卻並不接姚瑞甫的話頭。
枯木禪師轉而說道:“秦王府的路老和尚還是很熟的,只是不想去大廳堂惹人耳目罷了,所以這才來到偏廳,打擾二位,還請見諒。”
枯木禪師原名王文召,是原秦王府主簿,以前也是住在秦王府的,他自然對秦王府的路很熟。
葉長青上前一步問道:“不知枯木禪師所來何事?”
枯木禪師應道:“有事求見六爺,與其相商,不知他在也不在?”
姚瑞甫應道:“禪師還請安坐,我這就派人去與六爺通報一聲。”
姚瑞甫說著便走到了門口,隨意叫來了一名侍女,讓她去深院與劉永銘說枯木禪師不請自到,已經在偏廳等侯。
那侍女離去以後,姚瑞甫便又回到了偏廳之中。
枯木禪師看著站著的兩個秦王府幕僚輕笑道:“二位如此站著,倒是讓老和尚不好意思了。就坐,就坐,不必客氣。”
枯木禪師越是隨意,讓姚瑞甫與葉長青越是有些心急起來。
但他們二人也不可能就這麼站著,於是便各自入座。
枯木禪師看了看二人,笑道:“二位剛剛在廳中的對話,老和尚我在廊外聽到了。倒不是說二位不該這麼大聲說話,而是……”
枯木禪師伸手一指邊上的一堵牆,說道:“六爺的皇叔老秦王好養牛。那天也不知怎麼的,那牛怒爆而起,把那堵牆給撞爛了。那堵牆是後補的,補的還不好,站在那一面牆的牆根下是可以聽到裡面人說話的。”
枯木禪師對秦王府的如數家珍的瞭解讓姚、葉二人越發得感到了怪異。
他們二人愣了一下,迷惑地看著枯木禪師。
枯木禪師放下手,微笑著對二人說道:“六爺城府頗深,雖說談不上手段狠辣、無所不用其極,但也可以說是下手果決之人了。正所謂打蛇不死、必被蛇咬。他即是果決,是不會給敵人任何反擊之機會的。所以二位都想錯了。”
“什麼?”姚瑞甫疑問了一下。
枯木禪師笑道:“要是六爺根本沒把韋家當成對手呢?或者說六爺根本就沒有把五爺放在眼裡。”
姚瑞甫想了想之後點著頭說:“禪師所言甚是!五爺好似……好似真的沒有與六爺一爭之能力。唯一可以與六爺相鬥的也就是袁工部了。但他也已經死了。”
姚瑞甫這麼說其實是想拋磚引玉,他想知道枯木禪師到底知道些什麼,或者枯木禪師來王府到底想做什麼。
畢竟姚瑞甫與枯木禪師不熟,不僅不知道枯木禪師即是王文召,更不知道枯木禪師的用意。
枯木禪師笑道:“這裡面有三個可能。”
“什麼可能?”
“第一,六爺並不想將五爺鬥死,不想讓皇上覺得六爺已經參與到嫡爭之中。他要給五爺黨好處,以證明五爺黨並不是被自己給算計的。只有這樣皇上才會對六爺放心。”
葉長青也點著頭說道:“六爺曾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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