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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莫名其妙死的就是我自己了。”
劉永銘正想著說辭,卻不料尋刀疤臉話鋒一轉,卻又說道:“不過東家沒有出殺你的銀子。如果可以,我倒是想饒你一條性命。不過,我不可能現在就放你回去拿銀子。至少要等到我先殺了路不直再說,我可沒那麼蠢。”
刀疤臉說完,他身邊的一個嘍囉連忙說道:“剛剛那個盒子看起來不錯,裡面應該是什麼貴重物品。”
刀疤臉聽得點了點頭,他知道劉永銘也聽到了嘍囉的話。
於是他對劉永銘十分禮貌地問道:“可以嗎?”
劉永銘笑道:“若是我說不可以呢?”
刀疤臉笑道:“你這人真有意思。都這樣了,還有什麼不可以的。”
刀疤臉說著揮了一下手,指揮著身邊的那知嘍囉前去拿琴盒。
劉永銘並不加以制止,而是看著那嘍囉即小心防著劉永銘與路不直,又吃力得拉著琴盒回到了刀疤臉的身邊。
那刀疤臉將自己手中攜帶的大環刀插在院子裡的土地上,而後開啟了琴盒。
“原來是一把琴呀!聽說文人雅士們對這個東西頗有些偏好,就是不知道它值多少銀子。呀豐不收手上好像就有這麼一把琴。”
劉永銘輕笑道:“我也不知道它到底能值多少銀子,你何不去問問豐不收?這就是他的那把琴。”
刀疤臉一愣,那抱著琴的手顫了一下。
豐不收的威名他一定是聽說過的。
刀疤臉鎮靜了一下心情說道:“他的琴不可能會在你的手上!因為他絕對不會有一個有巡檢朋友的朋友。”
“那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就是豐不收!”
刀疤臉大笑一聲:“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太年輕了!”
劉永銘卻是也調笑道:“那還有另外一種可能呀。”
“什麼可能?”
“我把豐不收給殺,並且將他的琴據為己有!”
刀疤臉搖頭笑道:“你即是知道豐不收,就當知道他的武功有多厲害。你?殺他?開什麼玩笑。”
二人正對著話,那路不直艱難地向移了移。
他說:“六爺,我還有口氣,還可以一斗,您就……”
劉永銘手一擺,笑道:“你能站起來就算是不錯了。別逞能,該認慫的時候我們就認慫,別為了一點小事而損了自己一條小命。”
路不直看了看自己的腿,說道:“不礙事,只要血在向外流,就說明毒沒往裡去。”
刀疤臉一邊觀察著那把琴,一邊冷漠地說:“路不直,你想得也太美了。你中的毒可不只是那種直接會要人命的毒。我剛剛說了,它會讓你把血流乾為止的!”
很顯然,這種毒破壞的是血小板而不讓傷口血液凝結,使得傷口不停流血。
耽擱得越久,路不直也就越虛弱。
路不直見此,掀開官服外袍,從裡衣衣服裡撕下了一條布條,半蹲著將受傷的那條腿給綁了起來,儘量減少流血。
刀疤臉好像一點都沒有把路不直放在心上,而是疑惑地看了看劉永銘。
他說道:“聽說豐不收的琴箱裡藏著一把魚腸劍,也不知是真是假。”
刀疤臉說著便將手伸進了那琴箱裡摸了一摸。
在摸完之後,刀疤臉冷笑一聲,說:“裡面平整得很呀,沒有刀劃過的痕跡。也就是說,這就不是豐不收的那一把古琴!”
劉永銘笑道:“雖說不是,但也是把好琴了。拿了琴就走吧。得饒人處且饒人。”
刀疤臉將琴交給邊上的嘍囉之後,從地上又抽出了他的大環刀,並向著劉永銘拱了拱手。
刀疤臉說道:“這位朋友,你抱著那麼重的盒子走到這裡,卻連氣都不大喘一個,想來也是同道中人了。原本收了你的東西就不該殺你,怕這事……呵呵,我還是怕別人知道。還請報個萬吧,我好在埋你的時候給你立個牌子,免得你死了還得回來找我們。”
劉永銘強的不是輕功,而是內功,抱著這個盒子走上十里地也都是不帶喘的。
他輕笑道:“我無名小卒一個,不足掛齒,難進大爺你的耳中,就不報什麼姓名了。但我有句話想要提醒眾位,路不直現在是朝廷的人,從六品的巡檢,你們若是敢殺他,怕是會惹來天大麻煩的。”
那刀疤臉不敢輕視劉永銘,他微笑道:“我等都是江湖裡被通緝的要犯,就算是沒殺路不直,朝廷抓到我們,也不會對我們有多好的!”
劉永銘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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