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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羅信雄手中的囚龍棍不是全鐵而只是包鐵的,但它依舊是一種鈍器。
鈍器打頭最是致命,即使是打手打腳,那也得骨折傷殘,但骨折傷殘一時間也是死不了的。
羅信雄與裴紹有意要留活口,但他們面對的可是一群死士!
死士一旦受傷,就會一心求死!
即使傷重一時間死不了,也會咬破嘴裡的塗藥蠟丸自盡!
在羅信雄出現的十分鐘以後,山道上已佈滿了屍體。
那些屍體有的是裴紹帶來的侍衛,有的是項溫惠的隨從護衛,有的是那些殺手死士。
但卻沒有一具是羅信雄帶來的人。
劉塬見得大局已定,心中一下寬心來。
他在看了項溫惠一眼之後,向著羅信雄與裴紹走了過去。
古往今來,有太多的人因為只在意身邊的女人,不在乎陣亡的將士而失去民心、軍心。
劉塬作為一個勤勉的皇帝自然是知道這個道理的。
所以他並不著急於安慰項溫惠,更不會與她溫存,而是向著裴紹與羅信難走了過去。
裴紹看了一眼正在“補刀”的羅信雄,連忙向著劉塬迎了上去。
“補刀”是因為這些死士有幾個並沒有死透,這些人倒在地上是十分痛苦的,就算是不補刀,以他們的傷勢及發作的毒藥也活不過五個小時。
羅信雄的補刀不是一種殘忍,相反是對這些死士最大的尊重。
快些結束痛哭是這些死士最後的希望,也許他們還會感激羅信雄的這種行為。
裴紹擋在劉塬面前不是急於邀功,而是不想讓劉塬過於接近那些“屍體”。
因為羅信雄並沒有補完刀,萬一有一具“屍體”突然起身向皇帝砍一刀,那都是了不得的大事。
裴紹站在劉塬的面前,手中持槍拱手說道:“皇上您沒事吧!臣有罪,沒能留下活口。”
劉塬擺了擺手表示無礙,同時也表示無所謂:“算了,不關你們的事。他們本就是亡命惡徒,早有作死覺悟,拿不到活口並無大礙。”
劉塬這麼說主要還是因為他已知道誰是主謀了。
“護衛有功,回頭朕再賜你。”
劉塬說完沒再與裴紹說話,他隔了三、四米遠,對羅信雄叫道:“前方好漢,走過說話!”
羅信雄當然知道劉塬是在叫自己,他停下手中的動作,吩咐手下人繼續補刀自己轉身這向著劉塬而來。
羅信雄來到裴紹身邊,十分有禮數地持棍低頭輕拜:“非常之時,不能全禮,還請皇上恕罪。”
“無罪!無罪!求駕當有大功績賞於你才是。抬起頭來我看。”
羅信雄此時才抬起頭來。
劉塬問道:“你可是姓羅?朕記得你。”
羅信雄雖然抬著頭,但他卻不是在看劉塬,而是看向了劉塬身後的項溫惠。
此時危機已解,項溫惠也跟著劉塬走了過來。
當項溫惠看到羅信雄之時那眉頭便皺了起來。
羅信雄與那項溫惠一對視,眼中便冒出了無盡的怒火。
右手裡的鐵棍被羅信雄緊緊地握在手中,好似是在想那棍頭該是向項溫惠的腦袋砸去,還是向著項溫惠的胸口掄去。
羅信雄的的眼神被劉塬看到了眼裡,劉塬也發覺出一些不對勁來。
裴紹連忙輕輕地推了推羅信雄,輕聲說道:“皇上垂詢呢。”
羅信雄此時才回過神來,他馬上對劉塬低下頭,並不俯視。
羅信雄連忙持棍拱著手說道:“草名羅信雄見過皇上,危機之刻,不能全禮。”
“這話你剛剛已經說遠了。罷了罷了,微服在外,禮數什麼的就都免了吧。你現在在小六子的手下吧?”
“是。充為一名護院。”
“小六子也來了?”劉塬疑問道。
羅信雄答道:“沒有。”
“那你……”劉塬奇怪的是劉永銘如何會知道自己會在這裡,又如何知道自己會遇險而派人過來保護。
羅信雄只得答道:“是六爺授命,讓小人日夜兼程趕到武當縣來。”
“哦?”劉塬越發得狐疑起來。
羅信雄又解釋道:“那天六爺喚小人有事,小人進到廳堂就看見兵部的宋侍郎與刑部一位姓谷的大員皆在。小人不知他們與六爺在商量什麼事情,只知道是六爺得到了一個什麼地址,很重要的東西,卻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然後六爺就將我派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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