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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到了秦王府去住了,但她因為還沒與胡梨交接完,時不時的還得回到紅杏樓來,所以這間雅間依舊沒有其她人敢使用它。
杜春琦被帶到那雅間的門口,跑堂輕輕地用很有節奏感的敲門方式向雅間裡的人透露著某種資訊。
不一時,那雅間的房門便開啟來了。
雅間房門一開,從雅間裡便傳出了幽幽的琴聲。
來開門的是珏瑤姑娘,但那琴聲還要繼續,可見撫琴的並不是長安第一名伎。
珏瑤姑娘怕驚擾到裡面撫琴人的琴意,也不說話,只是側過身子,將道讓了出來。
那杜春琦拄著拐大步地走了進去。
只見得雅間裡用於演繹的小高臺上正坐著一位年青人。
他正閉著雙眼,在一張琴案上撫著一把天下間難得一見的古琴。
上了年紀的杜春琦好似一早將整個世道都看透了,他對所有的一切好像都不感到意外與驚奇。
杜春琦緩慢地走進雅間,他的腳步十分輕緩,甚至連那把拄著的拐,也沒戳到地上,像是在擔心自己發出不該發的聲音而打斷撫琴人。
撫琴的不是別人,正是劉永銘。
劉永銘的雙眼是閉著的,他此時的心裡好似只有琴曲。
那音節從琴絃之中發出,琴音奇趣,幽然天得。
琴音之中像是能讓人看到微微凌波,又似有船影溜江。
又彷彿能看到夕陽夕下,更聽得到有漁女在舟頭歌唱一般。
杜春琦側耳聽著,輕步走了進去。
他這剛一進去,那一邊珏瑤姑娘便已將雅間房門關了起來。
而在雅間之內的桌子底下,一個被捆成粽子一樣的人,正像蠕蟲一樣正在蠕動著。
那“粽子”的嘴裡被塞著厚厚的一團裹腳布。
為防止裹腳被“粽子”吐出來,還在嘴巴往後腦部位上匝了一圈。
粽子不是別人,正是杜祖希。
杜祖希可憐巴巴地看著杜春琦,用蠕動來引起杜春琦的注意,希望杜春琦能快點將自己解救出雲。
杜春琦頭一低便看到了那蠕蟲一樣的杜祖希,但他卻不為所動。
他默默來到桌邊坐了下來。
杜祖希伏伏來到杜春琦的腳邊,像狗一樣用身子噌著杜春琦。
卻沒想到那杜春琦將自己手中的柺杖,一下就捅到了杜祖希的側邊腹肚上。
這一下只痛得那杜祖希在地上又是一陣打滾。
可就是這樣,劉永銘依舊還在閉著眼睛撫琴。
而杜春琦卻也閉上了雙眼,靜靜地欣賞著琴曲。
他不僅沒理會在地上打滾的杜祖希也沒有在意珏瑤姑娘奉上的茶水。
琴音幽幽,顯出茫茫江面,夕陽意色。
而後琴聲慢慢平穩,泛音感慨,最後尾音清絕。
一曲撫畢,劉永銘這才將雙手鬆離了琴面。
那杜春琦已將柺杖靠在了一桌角一邊,輕輕地鼓起了掌來。
劉永銘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從小高臺上站起身來。
他一邊向杜春琦一邊來一邊說道:“有些日子沒撫琴,都有些生疏了,讓杜老爺子看笑話了。”
杜春琦微笑道:“六爺您說的什麼話。以您現在的琴技,想來連烏山先生都要讚許幾句的。就這曲漁歌晚唱,也就只有六爺您能撫出其揚波之意,忘世之情。”
劉永銘在桌邊坐了下來,微笑道:“杜老爺子謬讚了。”
杜春琦接著說道:“記得雲崗先生曾在丹江口寫過一首即興小詩:江湖夕景虛一照,漁舟泛影月白嬌。喧譁朝市空遺夢,惹得愁情共煩惱。忘乎於江胡,才是真諦之情懷。六爺雖在鬧市,卻似有隱退之意呀!”
劉永銘哈哈笑了幾聲,也不知是贊同杜春琦的話還是笑對方說的不對。
劉永銘看了邊上的珏瑤姑娘一眼。
那珏瑤姑娘連忙又沏了兩碗熱茶上來,將之前給杜春琦的那一碗也給換了。
劉永銘手一伸,笑道:“您請喝茶。這可是今年的雨前。外面可喝不到!”
杜春琦笑道:“聽說了,長安城茶市還沒開市。市面上根本就買不到今年的新茶。想來也只有六爺您的產業裡能喝到新茶了!但我平日不愛飲茶,就是喜歡喝兩口小酒。”
劉永銘哈哈笑道:“您老了,多飲酒可對您的身體不好呀。”
杜春琦也哈哈樂道:“我是老了,我若不多喝幾口,怕以後就喝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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