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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劉塬騎的一定是最好的快馬,但架不住那七拐八拐的秦嶺山道太繞人。
且劉永銘一直覺得劉塬在宮裡天天處理軍機,不怎麼會騎馬。
所以在劉永銘的算計之下,沒有十天劉塬是回不來的。
且曹嶽與劉永銘說,劉塬與楚國長公主是有私情的,這還不得再溫存兩天才會回來?
怎麼算,劉塬最快也得到初九回來。
這兩天,劉永銘與曹嶽、厲舒才除了吃飯就是批閱奏疏。
那些積壓的奏疏早早地被他們全都給處置完了。
且劉永銘對批閱奏疏越來越嫻熟,與曹嶽的配合越來越默契,導致新到的奏疏不到兩個小時就能全部都批完。
批閱的速度快了,這也使得他們空閒的時間也變多了。
空閒時間多了,那麼被困在紫宸殿裡的日子就變得極不好過。
厲舒才在紫宸殿裡打起了五禽戲的變種,也就是五形拳。
他畢竟只是個文人,那五形拳打得不得章法,連初學武功的人也都比不上。
但他還樂此不疲。
而曹嶽好似有些心神不寧。
這並不是他在擔心些什麼,而是因為他有太多天沒洗澡了,身上發著一種怪味,這讓他很不自然。
古人洗澡是很不方便的,特別是在冬天。
即使是富貴人家,洗澡也是一件麻煩事。
比如宋朝的王安石,就是出了名的長年不洗澡的。
好聽點的叫:不好華腴,自奉至儉。
實際上是“衣垢不浣,面垢不洗。”
雖然這有可能是司馬光一系對王安石的誇張貶低,但也是有一些事實成份在裡面的。
雖然洗澡不容易,但古人也不是完全不洗。
曹嶽的家雖然不算什麼大富大貴,但由於是首輔也算是小貴了,平日裡他也是很注意自己的形象的。
就現在他身上散發的氣味,讓曹嶽很不自在。
劉永銘依舊坐在靠椅上,看著曹嶽扭動著身體,哈哈笑道:“我說曹相,你這是怎麼了?身上長跳蚤了?”
曹嶽苦笑一聲說道:“那倒不至於,就是想起了以前寒窗苦讀之時,日不思食、夜不經睱。”
原本劉永銘是想問:“你是想起陪你讀書的髮妻了呢?還是想起教你讀書的發小了?”
曹嶽的事情劉永銘是全知道,懟人的確應該是這麼懟。
但是曹嶽妻子已經死了,且也沒過多久,劉永銘說話再混蛋,也不至於把曹嶽最痛的地方說出來,畢竟二人還沒有完全撕破臉。
劉永銘輕笑道:“要不這樣,我叫兩名宮女過來打好熱湯,幫您好好地涮一涮。”
“這倒不用,就是……”
曹嶽的話還沒有說完,紫宸殿的殿門便被人開啟來了。
卓英從外頭又抱著許多奏疏從面外走了進來。
厲舒才一見,連忙停下了打拳,曹嶽也坐回到了自己原本的工作崗位上。
劉永銘嘆了一聲:“又開始咯!”
劉永銘說著從靠椅上站了起來,從邊上又拉過來一張椅子,坐在了曹嶽的條案前面。
那卓英將奏疏往一邊的案上一放,曹嶽便隨手拿過了一本。
曹嶽剛一開啟奏疏,眉頭便皺了起來。
曹嶽說道:“六爺!戶部李侍郎啟奏,開邊關榷場!”
劉永銘應答道:“戶部是你太子黨的天下,本王哪裡能說些什麼,曹相您覺得該怎麼辦?”
曹嶽搖了搖頭說道:“此事……此事六爺問錯人了。”
“曹相這話是什麼意思?”
“六爺若問兵部,兵部願以馬壯,自會附議。戶部願增國資,亦能附言。甚至是皇上看到,必會貫而行之。唯臣不敢苟同。”
劉永銘問道:“這是為何?難不成曹相與蒙國之間有所私怨?”
曹嶽輕笑一聲說道:“六爺莫要玩笑,您知道臣非是那等為私怨廢以國事之人。蒙人貪卑,蛇心不足,與高麗、倭人同。如婦人怨主,近則不遜懷之其叵,遠則不敬存之其恨。而蒙人又與高麗人、倭人不同。其勇武非常,若有所隙……”
劉永銘言道:“曹相偏頗了。夏啟終禪而開傳嗣之先河,夏民不滿,戰之於野。敗遁北漠而有匈奴。其後之鮮卑、柔然、蒙人之傳,皆為此輩。原亦華夏血脈矣。”
曹嶽搖頭說道:“華夏之美非血脈之美,乃文化之美也。傳文不同,弄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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