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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之內必能查出!”
劉塬有些猶豫,向著劉永銘看了一眼過去。
劉塬是想讓劉永銘出來鬧一鬧,把這事圓過去。
但劉永銘卻是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靴子,沒搭理劉塬。
他靴子裡還藏著一把刀!
就是上一次從丁虛手中奪下來的那把黃金匕首。
劉塬見得劉永銘不理會自己,輕咳了一聲,問道:“周愛卿,何滸罪當何判?”
“枉用職權。”
“可曾收賄?”
“未有收賄!”
餘諷馬上爭著說:“其已自供,何以無罪?”
周書禮慢條斯理地說:“非是無罪,乃僅有枉法之罪。他確實有所口供,但口供僅為佐證,不可為全真。地方斷案,即使有人自首,亦當查清相關之證物。若證物不全,此中必有異情,不當判決!買命替罪,非是新奇之事。那何滸雖有自述,但不能全信,枉用職權之罪已坐實,但所供之銀卻無從查證,脈絡全無。不當治罪。”
“李哲口供中便有多人涉案,大理寺亦是抓了許多,其中關節並非審清!”
周書禮輕笑道:“餘少卿,這案子好似不歸你管吧?你知道這麼多是不是有些逾權了?”
“不管如何,沒查清即是沒查清!不當如此草草結案,當再審其中李哲所供之犯!再命人往工部查清相關賬目!”
是個人都知道工部的賬是萬萬查不得的,一查就得出大事!
但此時那劉塬卻還氣定神閒得坐著,甚至連句話都沒吭也聲來。
周書禮反駁道:“皇上日前已命薛工部查之,未曾有疑!”
“自查?可笑!此等大案,如何自查可以為之?當三司會審,清查工部才是!”
“御史臺亦是派了人了的!怎麼?餘少卿不信?您可以現在去問一問伍左都是不是這般,還是您想說御史臺與工部、大理寺皆串通一氣?”
李哲、何滸與李裕都是大爺黨,李哲雖然把何滸給供了出來,但那是因為李且的事情。而且李且之案還是皇帝督辦的御案,大爺黨也只能犧牲李哲了。
何滸若是再保不下來,那麼何滸必然會把鹽道、工部的事情全都抖出來。
到那時,真正騎虎難下的就成了挪用工部銀子的皇帝劉塬了!
這一切還得從劉塬微服出宮,被劉永銘帶去與李且見面說起。
從李且到李哲,再到許滸,又牽扯了一眾工部、鹽道大大小小的官員。
工部五爺黨的門人幾乎被一網打盡了!
劉塬一直都在懷疑,鹽道弊案的爆發,就是劉永銘這隻黑手在後面推動著。
自己這個皇帝被安排得明明白白,一步步地收拾了五爺黨。
但他如何也想不通,自己明明從未與人說過要去秦王府,但劉永銘好似從一開始就知道了一般。
但同時劉塬又不相信一向不管朝務的劉永銘能做得如此天依無縫,而且他在這裡頭卻又是一點關係都沒有!
劉塬心中十分迷惑,他抬眼看向了劉永銘。
而此時,劉永銘卻是突然向前走兩步。
他搖了搖頭,嘆了一聲,卻又走回了班列裡去了。
劉塬看到劉永銘有所舉動,問道:“秦王何故如此做態?此為朝堂,不得胡鬧!”
劉永銘只得應道:“不是,兒臣就只是想看看這個姓餘的到底打的一個什麼心眼!剛剛上朝之前,他還與兒臣搭訕,好似想套些什麼話呢!”
劉塬微怒道:“別姓餘的、姓餘的叫!朕都得叫一聲餘愛卿!朝堂之上當有規矩!”
劉永銘將頭一低,老實得應道:“是,兒臣知錯了。”
“你剛剛想說何事?”
劉永銘猛得抬起頭來,說道:“父皇,您的朝堂裡都是人精您會不知道麼?都說君子不黨,滿朝的進士,有幾個不結黨的?那何滸何許人也?與李裕、李哲他們一樣都是大爺黨呀。餘少卿抓著這事不放,明顯是有人暗中指使他來為難大哥他們!可這事若是曹相他們指使的還好。曹相要是否認,那大哥不就覺得這事可能會是兒臣做的梗了麼?”
鹽道的事情大爺黨與太子黨都知道這事的核心在皇帝那裡。
他們哪裡敢拿這事作為黨爭的籌碼,所以根本就不敢在這個案子上說三道四。
要不然朝堂裡早就打起來。
劉永銘說這話就是在裹亂!
劉塬氣道:“休得胡言!朝堂沒你說的那般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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