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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畢竟是在甘涼出生的,那彪悍的脾氣在白酒的作用下完全發揮了出來,酒品此時一覽無遺地暴露了出來。
他拉著劉永銘非要給劉永銘跳個西域舞看看,不僅如此,還要讓劉永銘給自己撫琴。
劉永銘原本是想讓珏瑤姑娘撫琴的,但那嚴真祁已經上了頭,哪裡管得了那許多,硬是要讓劉永銘親自來撫。
劉永銘並不想敗嚴真祁的興,於是便讓珏瑤姑娘拿來寶琴,當場撫奏起來。
嚴真祁還真就衝著酒興開始跳起了舞來。
劉永銘此時才明白為什麼嚴真祁的那兩名親隨為什麼硬要在宴會的時候跟著他了。
想來這是嚴徵西吩咐下的。
他們二人不是擔心王府不安全,而是要站在嚴真祁的身後提醒他,不讓嚴真祁多喝酒!
劉永銘當時說話也客氣,那兩親隨還以為今天說的都會是官面話,根本不可能多喝酒。
於是在嚴真祁的吩咐下他們便離開了宴客廳,與薛開山喝酒去了。
誰都沒想到,那嚴真祁酒勁上來會這麼瘋。
嚴真祁舞跳得極好,論不上醜態盡出,但也是出了不少的洋相了。
在嚴真祁筋疲力盡之時,劉永銘便派人將嚴真祁送到廂房去休息。
嚴真祁走的時候是被兩名侍女攙扶著回去的,他被送到廂房休息以後,一頭便栽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不醒人世了。
嚴真祁的那兩員隨從也沒好到哪裡去,與薛開山、步青雲一起鬧了許久,最後也是被人抬著進的廂房裡。
情況最差的就是杜祖琯了。
她已不能稱之為醉了,在宴客廳裡便開始吐,吐到最後是喝多少湯水進去便吐多少東西出來。
情況最好的人卻不是劉永銘,而是高畫質。
雖然他根本就沒有喝幾杯酒,但他還是倒在席案上呼呼睡了起來。
一來是因為年老體衰,挨不到半夜,實在是困了。
二來是因為珏瑤姑娘下的蒙汗藥的確是有些猛了。
劉永銘回到自己的房間就開始更衣。
但他換的卻不是什麼睡衣,更不是夜襲衣,而是另一套十分正式的華服。
劉永銘因為要接待嚴真祁的原故,本來也是穿著正式華服的。
當他派人把嚴真祁送回廂房以後,便去看那杜祖琯的情況。
不知是杜祖琯一時沒憋住還是故意的。
胃裡的那些東西一口都沒糟踐,全都噴到了劉永銘的身上。
所以現在劉永銘只得再換一身華服。
崔珚琇此時正在寢臥裡幫著劉永銘更衣,珏瑤姑娘就站在劉永銘的不遠處看著。
珏瑤姑娘問道:“爺,您明明只安排了九道十八品,為何要說十三道二十六品?”
劉永銘面無表情地說:“就衝著那個喝酒的架式,他吃不到第九道菜。爺我吃十八道菜不算是逾制,說十三道菜已經是往少了說了。得讓他知道我秦王府的財力呀!再說了,有哪個男人不吹牛的?”
“爺您平日裡也不過四菜一湯……”
“這事不重要。瑤兒,你不該下那麼重的藥!別看那個高畫質唯唯諾諾的,看得出來那也是個精明人!就不怕被他看出點什麼麼?”
珏瑤姑娘低著頭說道:“奴婢錯了。奴婢剛剛是看到爺您有些心不在焉,知道您著急著出去,所以奴婢便……”
“我那不是著急著出去,是被嚴真祁拉著跳舞撫琴,尷尬病犯了!我也只給你在舞蹈時撫過琴,給一大男人跳舞時撫琴,爺我能不難受麼?”
珏瑤姑娘臉色一紅的同時,正在給劉永銘穿衣的崔珚琇卻被劉永銘說得一下子笑出了聲來。
崔珚琇是劉永銘貼身侍女,劉永銘也不會把崔珚琇的失態放在心上,更不會責罰她。
劉永銘接著說道:“枯木禪師那邊派人去通知了嗎?如果沒有就算了,明天一早再與他說吧。”
珏瑤姑娘應道:“已經寫好了,就花了一盞茶的時間,說是讓爺您抄一遍後即可遞送到通政司。爺,奴婢不懂,您為何這般著急著遞送那份奏疏?還得讓枯木禪師來寫?以前不都是葉先生寫的麼?”
劉永銘笑道:“葉先生的文筆還行,就是官味不夠。枯木禪師則不然,聽說以前我那皇叔的奏疏就是他給寫的。這可是位高人呀,本王看得出來他還是想與曹相再鬥一鬥的,讓他寫奏疏只是想讓他熟悉一下業務,看看他的筆力生疏了沒有。以後這種事情都給交給他來做才是!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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