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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都躲進了被窩,但想要那麼早睡覺,那是不可能的。熄了燈還在聊天那是基操,蒙在被子裡聊天那也是有的,不過我們寢室沒有了,因為矇頭中暑那是有先例的。 那是高二的五月份,室友鋼鍋(原名甘偉,所以綽號甘哥,因為偉哥太不正經了。四川話是分不清g an和gang的,也分不清ge和guo,後來因為郭德綱,所以鋼鍋就成了鋼的鍋了)剛和一個一中的女生成為筆友(那時候追女生都不那麼直接,都是從認識到筆友再確定戀愛的),正是你儂我儂的蜜月期,除了平時不斷的書信,就是晚上的qq聊天,比起1毛錢一條的簡訊,1毛錢1兆的流量便宜多了。所以矇頭煲粥那是常態。 可他沒注意到,隨著進入五月,天氣越來越熱,一次蒙久了,感覺呼吸困難,滿頭大汗,趕緊掀開被子喊到: "兄弟夥些,我要中暑了" 大傢伙也沒睡,我當時也在聊著天,順手開啟小靈通的電筒一看,只見鋼鍋臉色蒼白,滿頭大汗,趕緊把其他兄弟喊了起來。 大家都起來把鋼鍋扶起來坐好,一個兄弟將360度搖頭風扇固定住,對著他吹了一會兒才緩過來(高一軍訓是在8月中旬,正是熱的時候,所以中暑的判斷和急救那是必學的)。所以從那以後我們都不會矇頭聊天。 "明天我要去6層殺怪,有需要帶哩一起哈"扛把子首先發言。 鋼鍋:"算咯,我現在哩等級去6層你帶不動" 秧雞子:"我經驗差不多要升級了,剛好帶我一個" 扛把子:"漏趴不冷蒙" 我:"我明天準備看《古惑仔之隻手遮天》,順便和筆友聊聊天" "哦…………,聊天才是重點嗦,你個重色輕友的熱款貨",兄弟夥些開始起鬨。 "看鄭伊健和雞鍋才是最重要的,你們懂個得兒啊",我無語的說。 "不用解釋,解釋就是掩飾" 就這樣聊著天,然後在文兄的一首變態版《七里香》中睡去,唯有文兄那略帶磁性的聲音還在飄蕩…… "窗外的麻雀,在電線杆上打啵兒,你說這一句,很有戀愛的感覺……" 迷迷糊糊中,過去的畫面不斷在腦海中放映,從記事起到昨天的記憶都不斷出現在畫面中,包括初中時和同學大清早的去下漁網,晚上放學了去收魚,高中時一到週末大清早的去上網,天黑了才回來,這些經歷都歷歷在目。想起秦總在週一上課時經常說的那句"經過一個週末的休息,大家很疲倦了"就忍不住想笑。 隨著記憶的不斷完善,我也越來越像原來的我了,都有些搞不清究竟是哪個我融合了另一個我,不過反正都是我,也就沒必要深究了。 雖然一晚上腦海中畫面不斷,但清早醒來時依然精神抖擻。 "噎,歐買嘎,做了個春天的夢哇,精神楞個好" "扛把子你清早八晨的就開車,怕是要不得哦" 在嬉笑打鬧中我們一起去吃了早餐,然後往教室走去。 一上午就這樣在教室裡過去了,當第四節課還有10分鐘下課的時候,老師停止了講課,因為老師們早已對我們瞭如指掌,知道最後這十分鐘講課是沒作用的。 用化學老師爽鍋(原名李爽)的話說,要是賽跑可以在終點站放一盆飯,你們都是百米冠軍。是的,在最後10分鐘的時候,我們就開始為吃飯做準備了,左手拿盆,右手拿筷,在煎熬中等待下課鈴響。遇到脾氣再好一點的生物老師,同學們在還有三分鐘時就開始往門口排隊了,而老師則到走廊放哨去了,畢竟這一幕要是給教導主任看到,她也不好過。 雖然今天週日,下午沒課,沒幾個會在食堂吃,但咱不能讓傳統被打破了不是。 所以在焦急的等待中,下課鈴一響,大夥兒就從門口蜂擁而出。 有的往食堂去,更多的是朝校門口衝去,雖然不用搶飯,但需要搶車啊,去遲了恐怕要等半天才能坐到車了。 和室友幾個一起擠在一輛三蹦子上,朝網咖疾馳而去。 來到網咖各自開了一臺電腦,然後各自喊了飯(網咖周圍從來不會缺飯店的),就開始了他們新的征程。至於我,先把《古惑仔》放了起來,然後就開始百度關於腦電波的資料。 雖然相差十多年,但還是找到了很多關於腦電波的資訊,甚至還有漢斯.伯格關於腦電波的研究資料。我慢慢看了起來,也一邊和我現在的情況進行對照和推理。 隨著不斷地瞭解,我也漸漸有了明悟。 不同頻率的腦電波,的確適合不同的環境,有的適合記憶,有的適合推理,有的適合睡眠,如果你在做某事的時候能快速進入相應的頻率,那無疑是事半功倍。 還了解到腦電波不僅由神經細胞產生,還能由腦細胞儲存,還能進行傳遞,甚至相近的頻率還能進行融合。 神經分裂大概就是融合的不完全,導致大腦有兩段頻率在發號施令。 我不由想起了今天上午的學習情況,明天比昨天進步很多,早自習居然記了52個單詞,以前背的丟三落四的文言文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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