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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雨下得有多麼大,今天的天空就有多麼晴。 在夢境裡見慣了寧靜的純白之海,見慣了立於純白之海上的櫻花美人,林增羨從未想過自己能在現實裡見到類似的一幕。 上天的筆觸蘸取了海水的顏色,塗在天空上; 彷彿歷經了雨水的刷洗後,新取光澤的太陽暖熱了世界的光亮; 大海張開懷抱,一手擁抱了這座港口,另一手在似乎遙不可及的邊際處與天空牽手相握; 海天一色滿目湛藍的岸邊,櫻花美人驀然轉身,柔順的長髮被開朗的海風撩動得神采飛揚,宛如一隻花苞綻開了花瓣。 “林?” 立於海邊的櫻花美人轉身,眨了一下睫毛,眸子裡的光亮實質一般地流轉,既像是櫻花瓣落在了澄澈的水面上,也像是給身後這一幅“風動泛波的湛藍之海”的畫卷畫上了眼睛。 “名井,你怎麼知道我過來了?” 揚了揚手中那份作為船東而辦好的手續,林增羨重新邁開腳步,拉近了他和名井南之間的距離。 剛才他一直站在原地沒有出聲,不忍心打擾安靜看海的名井南。 也不忍心打擾看著這幅畫面的自己。 與夢境中過於安靜以至於到了“寂靜”地步的純白之海相比,眼前的湛藍之海並不沉默,而是讓人感到心胸開闊。 這兩種大海的不同甚至給了他一閃而過的錯覺,讓眼前櫻花美人的背影與十年前那個人的背影重疊了起來。 “感覺有人在看著我,所以我就轉身看一看。” 抬手撥開了臉頰上淘氣的頭髮,名井南眉目舒緩,嘴唇的線條輕輕延展,漸漸柔軟。 兩個不會做生意的人說要來考察港口,也不過就是拿著上杉夏彥和上杉真綾夫婦的話來照本宣科,生搬硬套一些知識和理論。 林增羨和名井南都不是自大的人,今天來群山港就是試著多做一些努力,讓自己的付出更有價值。 所以,考察的時間並不長。 林增羨的朋友乘船而來,開始卸貨,林增羨去給他和名井南辦手續。 而名井南則站在海邊,安靜地看一看,想一想。 “很明顯嗎?我……” 被名井南的視線牽住目光,出於禮儀,林增羨想要回應名井南的笑容,但卻覺得倉促。 生命力,這是湛藍之海與純白之海最明顯的區別。 在這樣的區別下,在名井南“湛藍”的笑容前,剛剛在心緒中映照出純白之海的林增羨還來不及立即調整好狀態。 無論他平時做事如何周全,他都只是一個普通人。 他也會措手不及。 “不,我沒有覺得被打擾了,那樣的感覺並不討厭。” 截住林增羨沒有說完的話,名井南再往前走了兩步,越過了平時的“心理安全”距離。 她的笑容依然柔軟而有生命力,她的關心也明明白白。 今天早上從酒店出發時,她察覺到了林增羨有一些沉默。 尤其是在聽說了那位大前輩今天並不和他們同行以後,名井南就愈發覺得這樣的沉默是反常的。 她知道林增羨和羽生愛理的事情,作為上杉真綾的摯友,她比金泰妍更能站在羽生愛理的視角,來看待和閱讀林增羨。 這是一個自苦的人。 對人對事都很周全,卻唯獨對自己不周全。 “謝謝,我們走吧。” 等名井南走了兩步,在自己面前站定以後,林增羨側身指了指不遠處的那艘大船。 雖然過年的時候,林增羨不打算回家,但是作為普陀船運的董事長,他指揮普陀船運與赫伯羅特公司、商船三井合作的事情並不是秘密,無論是下級向上級彙報工作,還是兒子向父親說明情況,他早晚都得專門為這件事和林義山談一談。 “林,你打算在青島停留多久?” 和林增羨一起走向那艘普陀船運的大船,名井南看了一眼林增羨挪到風向位置,給她擋風的身影,少見地伸手捏住了林增羨的袖子,輕輕拉了拉。 “什麼?” 風聲烈烈,任由名井南拉自己的袖子,林增羨卻沒有隨著她的動作走到平齊的身位,只是詢問名井南剛才說了什麼。 “我說,你打算在青島停留多少天?” 看到林增羨依然擋著風,圍巾被吹得亂撩,名井南指尖用力,硬把林增羨拽到了身邊。 “兩天或者三天。” 從名井南原本大氣的溫柔裡,看出一份與清高疏離有所區別的倔強,林增羨笑著被名井南拉過去,試圖回應對方的好意,卻不料名井南鬆了手以後,立刻轉過頭,平視前方。 這是有脾氣了? 林增羨眨巴眨巴眼睛,心下一動,以為自己看錯了,就沒有挪開視線,繼續看了看名井南的眼睛。 “哦,那你之後還打算去哪裡?” 明顯感覺到林增羨正在看自己,名井南抿了抿嘴唇,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地突然快了半拍腳步。 “去首爾,火花還等著我帶它去散步。” 海風愈大,裹著海水的冰冷撲了這兩個人滿身,看著身姿始終挺拔,卻冷得耳朵發紅的名井南,林增羨褪下自己的風衣,披到了名井南的肩上。 “登船以後就能好一些了,海風的風還是太大了。” 收回視線,林增羨看到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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